不一會兒,我們身邊的地面開始了微微震動,片刻之後克萊爾便告知我們——車隊向我們駛來了。
於是,莎拉和邁克爾毫不猶豫地爬上道路一邊的斷崖上,我和其他人跳進了路邊的低地裡。
隨着卡車轟隆隆地駛過我們的身旁,我悄悄探出腦袋,瞄準跟在隊尾的那一輛。
伴着我扣下扳機,車胎爆炸的聲響完美地掩蓋住了槍聲。
受傷的卡車像一個疲憊的老翁一樣漸漸慢下腳步,最後不得不停在路邊的樹下。
本來晴朗的天空不知不覺中就陰暗下來了。
車隊似乎完全沒有停下等待的意思,落單的卡車上也跳下兩個穿着深藍制服的士兵,他們無奈的望着被打出一個大洞前輪。
“四周安全,隊長?”莎拉站在坡頂張望着四周的情況說道。
“Okay,小夥子們,去控制那兩個白癡。”我隨即站起,越上公路。
“不許動!”米高揚扯開了嗓子朝兩個R國士兵大聲喊道。
士兵們先是一愣,立刻就丟到了武器。
“真麻煩。”尼克從米高揚背上拽下尼龍紮帶把兩個士兵死死捆住,拔掉了他們的無線電對講機,“這兩個我看着就行了,你們四處看看吧。”
我一隻手舉着槍,拉開駕駛室的門——駕駛室收拾得一乾二淨,唯一可以被稱作資料的東西就是擋風玻璃下放着的色情雜誌。
“西蒙!”尼克向我丟來一張藍色卡片。
我接住:“什麼玩意?”
“他們說是門卡——這輛車的門卡...區區一輛卡車弄這麼麻煩。”
我帶着所謂的門卡走向車尾,卻看見米高揚正拿手槍對着一個像是電子門鎖一樣的東西。
“咚!”
在米高揚開槍的那一刻,車門從裡被一陣熱浪推開——一次不明不白的爆炸發生了。
“啊?隊長,隊長?你還好嗎?”目睹爆炸的莎拉立即向我問到。
“喔...不能再好了。”雖然累離車尾還有一段距離,爆炸的衝擊着實把我震得不輕。
“我靠...什麼情況?”躺在地上的米高揚推開壓在身上的鐵板。
仔細一看,車廂裡塞滿了“海鮮罐頭”,其中有一個被炸得只剩下半個罐體,我輕輕地取下那個還留着餘熱的罐頭,一個個漆黑的碎石塊就滾到了我的腳邊——它們還散發着金屬光澤呢,難不成是一種金屬?
“纔開一槍就成這德行了,還好我沒用**。”米高揚那紙巾簡單地抹了一把臉說道。
“這個玩意應該就是之前那個亨利說的那個...礦石吧。”我把手裡的破罐頭扔到地上,從卡車上拿下兩個新的,塞進尼克的揹包裡,“雖然對不起亨利,但是這估計是我們唯一能找到的有用的材料了吧。”
“西蒙,克萊爾在呼叫我們,頻道2。”這時,克里斯走過來告訴我。
我便將無線電調到頻道2:“機長,發生什麼了嗎。”
“誒,西蒙,機場這裡可熱鬧了。好像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傢伙想搞事來着...”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對方傳來,“呃,米勒上尉,我這裡有一夥匪徒控制了我們機場的一座航站樓,我們的人已經...呃,我是機場特勤小組的指揮官...馬克·胡德,雖然很失禮,但是我請求你們的協助。”
“好的,瞭解了。”我又切換到對內頻道,“都聽見了吧,收拾一下現場,然後往回撤。”
“啊,好麻煩,那些SWAT什麼的難道自己都處理不了這種事情嗎。”尼克撓着臉往回走去。
“怕是遇上什麼**煩了吧。”
撇下那兩個R國士兵,我們飛馳着趕回機場,天空又不由得下起了小雨。
當我們回到機場的停機坪上,就發現民衆和媒體正將一座從裡被遮蓋的航站樓圍得水泄不通。
小隊回到機上,一個身穿黑色警服套着防彈背心的警官就走到了我的面前與我握手:“終於等到你們了。”
“我們長話短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立即問到。
“佔領航站樓的是一個異教徒團體的信衆,本來我們作爲西歐正教的教皇國已經寬容地對待了他們,他們還這麼得寸進尺。說什麼要推翻我們...”那位馬克胡德滔滔不絕地說着。
“停停停!”我忍不住打斷他,“請告訴我們一些有用的、關於目前情況的信息,謝謝。”
“抱歉。”他清了清嗓子,“因爲航站樓裡面好多地方空間並不大,所以我們的外骨骼騎士無法發揮作用,但是我們的警官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音訊了——所以目前爲止,我們連裡面有幾個人,都有什麼武器都完全不清楚。”
“裡面的佈局呢。”我一邊說着,一邊打開手腕電腦。
“不清楚。”
“哈?”聽到這個回答我甚至想一拳幹過去。
“設計師幾年前就帶着他的設計入土了。什麼也沒留下。”
“這是你們的機場吧喂。”
“我們也沒有想到過會有今天的麻煩,所以,真的十分抱歉!”
“唉,罷了罷了。”
不清不楚地摸了一摸情況,換好裝備,我們就大搖大擺地在別國走下飛機了——
一身正兒八經的全地形迷彩,各種新式的裝備,也算是讓那些維持機場治安的特警們大開了眼界。
指揮官帶我們穿過人羣,走進警戒線內,我們也就清楚地看見了被佔領了航站樓。
本來航站樓四面都是特種玻璃拼接的,但是現在內部的情況都被無數個爲了應對特殊情況而設計的隔離裝置完全遮住了。可以用的入口除了樓頂的救生通道之外想必是沒其他了。
作戰計劃油然而生:“指揮官,現在,我需要塔臺調度一架飛機起飛,在兩百米低空巡航,然後我們需要乘坐直升機從屋頂突擊。還有,讓所有人退進其他航站樓,尤其要禁止拍攝。”
“瞭解了。”
我們互相對好無線電頻率,人羣開始在警員的催促下退散,跑道上也騰越起一架輕型客機,來接我們的直升機也很快就降落到了我們的面前...
順利登上樓頂,我們便開始突入航站樓。
“再事情變得麻煩之前,我姑且想問一句。”尼克跟在米高揚身後說道,“爲毛我們東邊都亂做一團了,這邊還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我們那是最東邊,和人家最西邊的人有個鬼關係?”邁克爾立刻吐槽道。
“V國傳統上就是中立國啊。”莎拉一句話尼克便啞口無言了。
當我們走下一層,便在樓梯角里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叫其他人警戒,我立刻打開手電湊上前去——那是一具已經發涼了的屍體,穿着和馬克·胡德一樣的制服。
“TOC(指揮中心),這裡是突入小隊,我們發現一具屍體,應該是自己人的。”我隨即向指揮部彙報情況道。
耳機裡響起了無線電開機的聲音,可過了許久我們才聽見馬克的聲音:“...呃,收到了,屍體處理中心正在待命,繼續行動,完畢。”
“收到。”我轉身,“醫生,你過來看一下。”
簡收槍轉過身走來蹲在了我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剪開了屍體身上散發着血腥味的戰術背心和衣服,又把屍體翻了一面——“胸面貫穿傷兩處,一處直接擊碎了心臟。他是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的...就在四個小時左右以前。”
“能看出什麼是武器打的嗎?”
“從傷口看不像是現有的制式武器,說實話,我只在T島上見過這種傷口——機場收復戰那一次。”
R國的外骨骼士兵!
“好了,夥計們,注意力集中,我們可能有**煩了。繼續行動。”我立刻重整隊形,再次出發。
因爲馬克那些傢伙給我們留下的麻煩,我們不得不自上而下地逐層搜索。一路上我們沒有看到一個敵人,看到的都是走道上穿着制服面目猙獰的屍體。
直到後來我們連屍體都再也見不到了。
“哇,這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嗎。”走在我前面的克里斯像是厭煩了這種“無意義”的尋找了一樣。
“耐心,耐心。”
“隊長——他來了。”莎拉突然慢下腳步,“二十米內,一個心跳源。”
於是,我們七個人背靠背死死地盯着這周圍的三百六十度。
就像初次見面那樣,一個外骨骼士兵咚的一聲破牆而入。轉身,舉槍!我們立刻集中火力,讓子彈在他的裝甲上嘩啦啦地響起來。
那個士兵側着身,用一塊巨大的反應裝甲盾牌擋在前頭,似乎正是想和我們打場消耗戰——那我們不就死定了?
尼克朝着我們打了幾個手勢,就從揹包裡抓出一塊C4,將我們保存的“礦石”嵌了上去。
我朝他點了點頭,把快慢機調到了自動擋,二十發7.62毫米子彈就噼裡啪啦地落在了對面的盾牌上。
在在我們的火力下,外骨骼士兵一動不動待在原地,而尼克卻已經悄悄地潛入他的身旁——這是A隊給你的禮物!
隨着一塊黑溜溜的C4像高爾夫球一樣地落到盾牌底下,尼克往回倒來,在空中摁下了引爆器。
爆炸如地動山搖一般,而那個外骨骼士兵甚至被炸飛而撞上了天花板,沉重的軀體再一次落下時已經沒了動靜。
“目標消失。”莎拉說道,“還不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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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尼克坐起身給自己豎了個拇指。
邁克爾一隻手拉起尼克,一隻手舉着槍:“坐着就等着被打吧。”
“TOC,這裡是突入小組,一名疑犯在行動中死亡,完畢。”我邊向前邊彙報道。
“呃,收到。處理小隊正在待命。”
繼續走下樓去。
“我說啊,老A,爲什麼我們非得幫人家幹這種麻煩的事情啊?”路上,尼克又抱怨道。
我便答道:“不願意你可以現在就原路返回啊。再說啊,三個火槍手的故事你沒聽過?”
“行,你是Leader,我你的,嘖。”
“先生們,與其在這裡饒舌,還不如想想眼前這幾個傢伙怎麼解決吧。”莎拉在我們的HUD上投影了她的心跳感應數據,那告訴我們就在我們的周圍分散着不下四個生命體。
我便立刻指向我們身邊的水泥牆:“尼克,你在這裡布制***——就像剛纔那樣的就可以。莎拉,你和我把敵人吸引過來,其他人保持離我們十米遠,必要時提供火力掩護我們。”
“我有多少時間?”尼克開始放下揹包動起手來。
“呃?四十秒?”我卸下步槍掛到克里斯背後回答道。
“哇?這種麻煩事你跟我說四十秒?”
“不行的話我可能會死在這裡的,你看着辦吧。”說罷,我便拔出了戰鬥斧和手槍。
“隊長?”莎拉的雙手已經握好了兩把裝着長彈匣的Glock18。
“那就,開始吧!”
於是我和莎拉就衝出了走到,我們的腳步聲一下便驚動了所有的敵人,他們也開始了行動,但比我們更爲迅速。
液壓機械的聲音開始在我們的身邊傳響起來。
“他們很近了!莎拉,是時候了!”我一身喊,兩個人便朝着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跑去。
僅僅跑過幾個隔間,我就與兩個穿着外骨骼的傢伙碰了個正着。
挑釁式的朝着他們開了兩槍我便撒腿就跑,什麼也不多做。但我的血肉之軀怎麼能敵過機械之身呢?
只過片刻,我身邊的空氣便幾乎要被灼熱的大口徑子彈填滿了。隨着他們愈發地靠近,我硬着頭皮一個轉身就向他們迎面跑過去。
我舉起手,朝着他們的胸口無端地開起槍。而不出我所料的是,他們同時把盾牌舉起,想要擋住我的子彈。於是,我一個鏟步鑽進了那盾牌之間的空隙,只將左手一擡,陰冷的斧頭就深深地嵌進了一個士兵的手臂,硬是把它拽了下來。
就在他的嘶喊中,我撞開了身邊辦公室的木門,逃之夭夭。
那個還健全的士兵直接用他的機械臂把牆硬生生地拉開,對這個漸漸遠離的我再一次窮追不捨。
“隊長,我這裡已經騙到那些調皮鬼了,你的情況怎麼樣?”莎拉那個夾雜着槍聲中無線電音響起。
“噢,我正在回去的路上!”
咻!一陣煙霧從我腿邊穿過,那一發從身後射來的飽含憤怒的**爲我直接炸開了捷徑。
“來啊,跟在後面的白癡。”
“老A 我已經準備好了!”
“ETA,15秒!”我答道。
最後的路程了!
與莎拉再一次碰頭。
衝過那個用**和礦石圍起來的“花圈”。
莎拉拉起我的手,她的鞋底突然冒出藍光。
像是火箭一樣,我們衝到了尼克身後。
三四個外骨骼戰士全部涌了上來!
“起爆!”
一陣金光,震耳欲聾的爆炸讓我們所有人都閉上了雙眼,屏住了呼吸,爆炸的衝擊把我們所有人都掀翻。
走廊上沒了動靜,只剩下徐徐火焰在燃燒着。
“啊呀,我們是不是做的過火了一點。”等我睜開雙眼,尼克正撓着頭撿起掉落的頭盔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
說着,我走進那個被爆炸轟出的大坑,只想看看下面的動靜。
而這個時候,一種令人不安的金屬形變聲響了起來。
我便立馬向後退去,可已經來不及了!當我只差一步就能脫險之時,地面便徹底塌陷了下去,莎拉連滾帶爬地跑來想抓住我的手,卻僅僅差那麼幾釐米的距離。
在空中,我不由得瞟了一眼身下三四十米高的大廳——這是我命運所定的嗎?
在我的腦海裡彷彿已經回想起我這短暫人生的點點滴滴——而我的腿卻在這時被幾根擰在了一起的粗電纜纏住,像蹦極似的向下墜落幾十米...然後被倒掛在空中。
看着在場數不清的平民個幾個拿着武器的匪徒,我不由得對自己說道:“得了,人就不用找了。”
“啊?我說你們這些傢伙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一個懷裡揣着AK的鬍子哥搖晃着走過來。
無線電裡開始響起隊友們的呼喚聲。
“啊,怎麼說呢。”儘管還倒掛着,我還是儘量做出一副屈從的樣子,“我不是...”
一副在剛纔被我們炸成廢鐵外骨骼從樓頂的大坑滑了下來。
“你們朋友?”
鬍子哥等了我一眼,拿AK的**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臉上。
他同時砸飛了我的頭盔和護目鏡。
也把我砸到了地面上。
我偏着頭,觀察着四周——八個匪徒,都不是外骨骼操作者,拿AK的七個人,剩下一個是扛PKP的。
在不遠處,兩三個匪徒正在封箱子——我看的一清二楚,箱子里正是我們之前看到的罐頭,看起來也有足足三車的量。
鬍子哥隨隨便便舉起他的AK朝着我的腹部開了一槍。
我的戰鬥服擋住了彈頭,而我立刻做出了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他蹲下,一口唾沫吐到我的臉上,狂妄地朝着所有人都面說:“反對我們的人都只能是這個下場!”
他又抓起我的頭髮:“小夥子,這麼年輕就扛槍弄炮了啊?真像當年的我。你還有什麼遺願嗎?說來聽聽,雖然也沒什麼用。”
“那就是,讓你告訴我...你們在幹什麼。”
我悄悄地把手伸進靴子裡。
“那你永遠都辦不了這件事了。”
“不,我可以的。”
“再過十八年?”
“不!”
“嗯?”
“就是現在!”
我拔出了靴筒裡的塑料刀,反手就插進了他的手臂裡。隨即,我將他的手推向上去——就在一陣雜亂的槍聲之後,那個機槍手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所有的匪徒都立即舉起了武器,指向了我,指向了平民。
緊接着,從四個方向射來的子彈一個接着一個、一個接着一個地射穿了匪徒們的身體。
面對着這樣的轉折,不知所措的人們呆望着一拳頭打翻了鬍子哥的我。
轟隆一身響,航站樓大廳的正門應聲倒下,穿着深藍色制服的SWAT隊員們衝進了大廳。
不一會兒,六條繩索從樓上垂下...
“不愧是特種部隊。”穿着裝具的馬克胡德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們真是大開眼界了...還有那些兄弟...”
“節哀。”我說道,“旁邊這個傢伙能不能暫時交給我一下?”
“請便,我先去收拾一下那些兄弟的東西。”
於是,我一把抓起那個變得呆若木雞的鬍子哥:“好,那麼現在就是提問時間了。”
克里斯走到他身後按住他的肩膀。
“誰讓你這麼做的。”
鬍子哥沉默不語。
我二話不說拔出了帶血的斧頭,用地上的白布擦了擦,又把那染紅的布條扔在他的面前。
“車...車隊的那些人。”他直盯着血布說道,“他們說,只要我們想辦法把這些箱子運出國外,就幫我們推翻這個國家。他們有裝備,有資金,一定沒問題的...一定...”
“箱子裡是什麼?”
“鬼知道是什麼。”
“那你們爲什麼要劫持民衆?”
“威脅...革命總有人要犧牲,他們一定會理解的。”
“莎拉,這裡是你的國家,你說這種人應該怎麼處理?”我站起身,問。
“死刑。”
鬍子哥什麼都沒說,莎拉這兩個字的玩笑就讓他整個人暈了過去,褲子溼了一片。
小小年紀就拿槍?
“不會做錯了。”
“什麼?”克里斯問。
“這種礦石和R國現在的戰爭有關聯。”
“什麼關聯?”
“我得去找一下亨利。”
別忘了,解決了這件事,我們還得照常回到晚宴上去啊...
夜裡,久違地換上晚禮服。
宴會上,人們都不約而同地起舞、暢飲...盡享樂趣無窮。
好不容易,找到了亨利。
“亨利,借一步說話。”
“怎麼了。”
“今天的新聞,你都看了吧。”我說道。
“啊,那真是...”
“奉承話就免了。我們爲了你們差點付出了生命。而現在,我需要你幫我一件事。”
“嗯,儘管說吧。”
“你所說的礦石到底有什麼用。”
亨利遲疑了一下,嘆了一口氣:“不瞞你說,那種礦石是用來提供能源的。不論是我們的外骨骼騎士,我們這裡大廳的用電還是大工程的用電,都是由那種礦石了供能的。少量而且高效,就像是...就像是...嗯,魔法一樣的。”
“這種東西的應用遠離是?”
“我們特製的汲能裝置,具體的話就...”
“只有你們國家才知道這種技術吧。”
“當然...嗯,米勒上尉...這種事情我本來不應該說的。”
“你放心,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明白,如果讓外界都知道這種礦石,那V國的安寧日子就到頭了。”
“你能明白就好。”
“所以請你們務必要阻止目前爲止R國人員的活動,他們正在用你們的原料發起戰爭!”我義正言辭地說。
“啊?我明白了,明天就召開理事會儀,討論這件事。”亨利拿出筆記本寫下了這件事。
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