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順道去了小舊街一趟叫上阿生。 “後主子,你說那位葉先生他會不會對我怎樣?”阿生畢竟是隻陰靈,而他跟了我們這麼久,多少也已經知道葉帥是做什麼的,而且對於他們陰靈來說,當面對會法力的人時,就好像老鼠見到貓似的有些
自然感應。
“你放心好了,他要是敢對你怎樣,我跟他拼命。”
“後主子,你這不是要折煞老奴嗎?”
我愣了一下,忘記阿生是清朝來的了,那時候的官員奴性之重,三言兩語還真說不清楚。
便連忙道:“阿生,你放心好了,他不會對你怎樣的,你放鬆一點,可以和他,還有尖尖,你們都可以成爲好朋友的。”
“真的嗎?”
“當然,我不會騙你。”
誰想我的保證卻在進葉帥家的時候一點做用了也沒有,我忘記了葉帥在他家別墅外設過結界,這下可好,面對着電感應打開的大門,我走進去了,阿生卻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給彈得往後飛出去好幾米。
“阿生。”我嚇得連忙將手裡的東西一放跑過過扶他。
好在這裡是郊區別墅,阿生被彈回去的時候沒有人看到,否則不得嚇死人了。
阿生在我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站起來,他的臉色早已變得灰白可怖,一臉沮喪的:“後主子,你不是說葉先生不會對付我的。”
這事兒真是怪我大意了。
我正無言以對的時候,門裡跑出一個人來。
“小念,阿生。”尖尖笑得跟什麼似的:“真不是好意思啊阿生,我們不知道你也會來。”
一邊說話間,揮了揮手:“好了,可以進去了。”
阿生還是一臉懼怕:“真的嗎?”
我朝着他點點頭:“放心。”
這一次總算是沒有出什麼幺蛾子,可阿生還是一副怯怯的樣子,試想如果我們人類被誰給砍了一刀,回頭說你別怕,你過來,我不砍你了。
現在阿生大概就是那樣的感覺了,所以進了葉帥家正屋裡後,他連看都不敢多看那個癱在沙發上一臉萎靡正在看電視劇的葉帥一眼。
我白了葉帥一眼:“葉老闆,麻煩你跟阿生道個歉,剛纔你的結界傷到他了。”
葉帥懂得我的意思,便連忙打起精神來:“對不起啊阿生,我專門爲你設個特殊的,這樣你以後進來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阿生只是一個小小的陰奴,哪裡敢勞先生動手。”阿生連忙道,話完擡眼看着我:“後主子,廚房在哪裡?”
因爲我們來的時候,我早就知道這會兒葉帥和尖尖一定還沒有吃飯,所以便去超市裡買了些吃食,這會兒阿生是急於想躲開,所以便要忙着朝廚房裡去。
我只好把手裡的東西都給他,而尖尖又是那麼好客的傢伙,立刻說他帶阿生去,兩人便朝着廚房裡去了。
等他們走遠,沙發那邊便傳來一聲長長的感嘆。
“哎呀,我哪天也有這麼好的運氣,捉只聽話又懂事的陰奴回來伺候伺候小爺。”
“怎麼着,尖尖伺候得不好嗎?”
我白了葉帥一眼走過去,所以說一個再帥的男人,也不能常時間窩在家裡,否則便會變得不修邊副邋里邋遢的。
這會兒葉帥便朝着我笑笑:“指着他伺候我?你別看他一隻小小的狐狸精,脾氣可大,這幾天閒在家裡才知道他有多懶,都不知道給我吃了多少垃圾食品。”
順着他的視線,我果然看到垃圾桶裡堆着許多零食袋子。
“好了,就讓你們兩個男人在這幢別墅裡慢慢作死吧/!“我坐到他面前:“今天來是要和你聊點正事。”
“什麼?”
“聊聊左書函。”
關於南宮烈,我們都很有默契地不提起來,葉帥知道我的內心深處一直無法接受他就這樣消失不見的事實,而我唯一的逃避方式便是不再提起。
他沉默着,聽我講了楊澤的情況。
等我講完卻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小念,你沒事吧?”
“沒事,怎麼,我臉上有東西?”我看到葉帥的臉色沉澱看着我,不由得擡手摸了摸臉頰。
“你瘦了。”他說。
“哦,這幾天學校裡的伙食不是很好。””不說我,你快點告訴我,要怎樣才能幫到楊澤老師。”我把話題轉開,隱下心裡的難受。
葉帥也就不再逼問我,他知道我爲什麼瘦了,他知道我表面歡笑,可卻心事重重。 一會兒後,葉帥嚴肅起來:“於你們楊老師的情況看,左書函是正在把他生雙重人格的方向去引導,可是奇怪,如果他有資格做你們的解剖老師的話,他應該是修過心理學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被左書函給誤導。“”這也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楊澤的學歷可不容小覷,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是不是左書函太厲害了呢?“”他確實是有些本事,你知道爲什麼昨天晚上我答應和他出去喝酒嗎?“葉帥喝了口茶,這
才接着說:“因爲昨天晚上那個左書函纔是他自己本人,他要我幫我推銷房子,這個,纔是他左書函的正業。”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他的正業只是一個銷售員,可是他分離出來的人格卻是演講師,心理輔導師,全是一些搞學術的,而且還做得很出色。
真是令人無法解釋的現像,分離出來的人格,比他的本體都有更加高的學歷的知識面。
我問葉帥:“昨天晚上他的聊天內容正常嗎?”
“怎麼說呢?”葉帥苦笑了一下:“我覺得做爲本體的左書函和他的另外幾個分離出來的人格,他的本體更加不開心。”
“哦,什麼意思?” “你知道他昨天晚上跟我說什麼嗎?他很苦惱,說得得努力賺錢,因爲他的另外兩個人格都是對生活品質要求很高的人,他們要喝最好的咖啡,吃上等的牛排,就算是衣服也只專注一種品牌,因爲他不得不滿足他們的願望,所以一直往外花錢,尤其是這段時間,那個心理輔導師的要求越來越高了,他的在金錢方面,已經有些入不敷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