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男人,都這樣了,水珠子順着臉頰滴滴答答的落下來,溼衣服裹在身上,也絲毫不見狼狽,反而給人一種溼身誘惑的感覺。
蘇陌別過頭,心裡暗罵,妖孽。
可此時,那妖孽正咧嘴笑呢:“瞧,你若是不來,我就打算這麼壓制慾火,不過就是辛苦些,待會兒謝長廷會來,我會被送進醫院,至於會不會引起傷口感染,那就說不好了。”
蘇陌暗恨蕭詡的狡猾,卻又對他無可奈何,藉着遇水傷口會感染的理由,成功的讓她起了不忍之心。
她沒好氣的走過去,一把將他拽起來,兇巴巴的說:“知道會感染,還要淋水?”
蕭詡趁勢靠在她的肩膀上,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下來,細密的吻落到她的臉頰上:“那要怎麼辦呢?你幫我?”
“不能在這裡。”她不幫他,就看着他這個樣子下去,她實在於心不忍,只能幫他了。
可是,就在這間房裡,臥室中,顧傾城那賤人還在和男人歡樂着,聲音高亢,恨不得把全樓道的人都喊過來觀摩。
在這樣的環境中幫他解決問題,簡直讓人噁心。
蕭詡知道她的心思,牽了她的手,從房間裡出去,又推開了另外一間房,迫不及待的將她推進去。
蘇陌急了:“這是誰的房間,你就進來?”
蕭詡一邊去堵她的嘴,一邊解釋:“是謝長廷幫我訂的,我們要執行任務,以後再和你解釋,先......”
蘇陌被蕭詡壓到了牀上,不由分說的堵住了嘴,然後大掌一揮,將她的衣服撕成碎片。
蘇陌急了:“待會兒沒有衣服穿......”
猴急的蕭詡哪裡顧得上那麼多,直接將她壓倒了先得逞了再說,這傢伙體力強悍,又中了藥,動作如疾風驟雨般,直弄得她香蕊花露落,鸞帳醉人眼。
一場激烈的翻雲覆雨過後,蘇陌已經被榨乾了,癱在牀上一動不能動,只能用她幽怨的小眼神瞪着蕭詡。
蕭詡不知從哪兒弄了牛奶,將她扶起來,送到她的脣邊,戲謔的挑眉:“蕭式餵奶法?”
蘇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從他手裡接過牛奶,端起來一飲而盡,喝了牛奶,力氣恢復了些。
看着地上散落着的衣服碎片,蘇陌裹緊了被子,幽怨的問:“這些怎麼辦?”
“等着。”蕭詡給了她一記安定的眼神,然後就聽到房門敲響了,蕭詡走過去,打開門,謝長廷滿頭大汗的進來,手裡拿着一個衣服袋子。
“這都是按照你的要求買的,不知道對不對?”謝長廷也是頭一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簡直有些不知所措,天知道他去女士內衣店時,那些女服務員曖昧的眼神,幸好蕭詡已經提前訂好了,他只管拎着走就行,如果讓他親自去挑選,恐怕囧的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謝長廷是個好孩子,在部隊多年,潔身自好,連女人都沒有一個,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衣物,還是幫蕭詡處理那什麼之後的事情,心裡別提多鬱悶了,他大爺似的在屋裡紅鸞帳暖,他就要在外面奔波給蕭詡的女人弄衣服?
不過,這事兒也是他理虧。
果然,沒等他發牢騷,蕭詡先瞪了他一眼,罵道:“如果不是你個混蛋弄錯了房間,老子用受這麼多罪?疼媳婦兒當然要回家關起門來疼,現在可好,弄得人盡皆知,你以爲我想?”
蘇陌剛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就聽到蕭詡的這句話“現在可好,弄得人盡皆知”,然後,她就風中凌亂了。
這是什麼意思?蕭詡在這裡和她亂搞,大家都知道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蘇陌一口老血嘔在胸口,險些噴出來。
室內恢復了安靜,謝長廷又出去忙碌了,蕭詡慢悠悠的退回來,看到小丫頭那雙嫉惡如仇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瞪着他。
“蕭詡,你個混蛋,說清楚,什麼叫弄得人盡皆知?怎麼就人盡皆知了?”蘇陌那個氣啊,恨不得跳起來在蕭詡那張欠扁的俊臉上抓兩把。
“沒有的事,是謝長廷亂說。”蕭詡像哄小狗似的,上前揉了揉她的腦袋。
“別糊弄我,你給我說清楚,今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和顧傾城搞到一起的?”蘇陌十分火大。
“我們在執行任務,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顧傾城和一個毒梟有聯繫,上一次,你被綁架,她就是幕後主使,那時候,我查到了蛛絲馬跡,雖然可以將她繩之以法,但沒有重要證據,就算是判刑也是輕的,所以,我決定放長線釣大魚,這段時間一直縱容着她胡鬧,等着她幕後的人忍耐不住,自己跳出來。”
“好啊,你拿我當誘餌,蕭詡你真是個混蛋,還說對我好,爲了你的事業,什麼都能捨......”蘇陌又急又氣,眼淚 控制不住就流了下來。
“好了,是我不對,陌陌,這件事我不該瞞着你,但是你放心,自從那次綁架事件後,我一直有派人在你身邊保護你。”蕭詡將她擁入懷中安慰。
“你胡說。”蘇陌用力想推開他,推了幾下都沒得逞,心裡卻在想,怪不得最近一段時間,她總覺得有人在偷看她,難道,那就是蕭詡派來保護她的人?
“你要是不信,我將人叫來給你看?”蕭詡無奈的說。
“暫時就信你一次,那今天呢,今天這又是怎麼回事?”蘇陌氣鼓鼓的說。
“我們收到消息,顧傾城和毒梟要在這裡會面,謝長廷在這裡定了房間,準備將他們一舉抓獲,哪知,毒梟十分狡猾,見勢不妙,逃跑了,我們的人正在追蹤,顧傾城將計就計,用迷煙誘惑我,她那麼渴望男人,我就送了她一個,不過,那屋子裡有我們事先裝好的攝像頭......”
聽到這裡,蘇陌忽然打斷:“別糊弄我了,顧傾城準備了迷煙,你還自己往進送,這說不通啊,除非你根本就是想去見她的。”
蕭詡無奈的看着她說:“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是謝長廷開的玩笑,他知道顧傾城和我以前交往過,就像惡作劇的看看這女人會對我說什麼,結果,說的話倒是沒聽到,卻被那女人給我噴了迷煙,還被她勾引,幸好他及時闖進來,把迷煙給那女人噴了些,然後又把酒店裡找女人的客人給她送了一位,任務暫時沒有結束,我只能暫時在浴室裡沖涼了,只是沒想到,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