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詡又被氣樂了:“我有那麼飢渴嗎?”
蘇陌偏着小腦袋認真的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鄭重其事的點頭:“有。”
蕭詡:“......”
兩個人僵持的最後結果是,蘇陌依次伸出胳膊和腿,讓蕭詡擦拭,身上是她自己擦的,說是避免他獸性大發。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陌用被子捲成卷兒,放在大牀中間,叉着腰對蕭詡說:“瞧見了沒?這是楚漢之界,不準越界。”
蕭詡睥了她一眼,沒理她,躺在牀上看了會兒手機,沈長安就打來了電話:“詡哥?”
“嗯。”蕭詡高冷的哼了一聲,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十二點了,通常在這個時間裡,沈長安不都在溫柔鄉里呆着嗎?
“詡哥,我幫了你兩次......”沈長安有些喝多了,醉醺醺的打着酒嗝:“嘻嘻,看來你對那小丫頭挺在意的啊,還查崗?”
蕭詡把手機從一邊換到另一邊,不耐煩的說:“沈長安,你喝多了吧?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話筒裡聲音很大,剛接聽時又是用靠近蘇陌這邊的耳朵接聽的,所以她聽了個大概,查崗?
她用異樣的眼神瞥了眼蕭詡,難道,上次她和北不凡一起吃飯,臨時叫了楚漫歌江湖救急,漫歌半途接聽了沈長安的電話,是受蕭詡之託?
她捂着“砰砰”亂跳的心臟,一陣慶幸,幸好她靈機一動,讓漫歌幫她打掩護,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沈長安又打了個酒嗝說:“詡哥,我很無聊,你出來陪我成不?”
“滾——”蕭詡額角跳了跳,掛斷了電話,怕沈長安又打過來,索性直接關了機。
沈長安今天有些不痛快,一個人在酒吧裡喝悶酒,喝到半醉的時候,給夜非離打電話,那小子忙着照顧生意,無暇理他,給蕭詡打電話,又不耐煩的掛了他的電話。
他摸了摸鼻子,忽然覺得自己很沒人緣,又喝了幾杯,就有些多了,看手機都有些眼花,隨便撥了一個號碼,醉醺醺的說:“喂,來陪我喝酒......”然後就醉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楚漫歌接到沈長安的電話時,激動的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明天是週末,本來今晚該回家的,因爲有些作業沒有做完,臨時沒有回,宿舍裡只剩她自己了,顯得有些孤單。
做完作業已經很晚了,楚漫歌匆匆洗漱了一下,準備睡覺,結果就接到了沈長安的電話。
接通電話後,楚漫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沈長安醉醺醺的說:“來陪我喝酒......”
楚漫歌怔了怔,剛要問他在那裡,那邊就沒了聲響,她“喂”了半天,才聽到那邊的酒吧接了電話說:“小姐,這位先生睡着了,您能來接他一下嗎?”
楚漫歌出校門時,都已經半夜十二點了,幸好明天是週末,學校管得不是很嚴,她出了校門,等了好一會兒才攔到了出租車,趕到酒吧時,已經十二點多了。
沈長安趴在桌子上睡得昏天暗地,楚漫歌推了半天都沒有推醒他,沒辦法,她只好給了酒保一些錢,兩人架着他送到了最近的酒店裡,開了一間房,用的是沈長安的身份證。
雖然沒有照顧過醉酒的人,但她從新聞了聽說過,有的人喝醉了酒,不小心受了涼,胃裡的東西翻涌上來,身邊沒有人照看,被嗆死了。
所以,楚漫歌一步也不敢離開他,也不敢睡覺,趴在牀邊緊張看着沈長安。
已經到了後半夜了,睏意襲來,再強的意志力也控制不住她打瞌睡,她趴在牀邊眯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睛,就發現牀鋪上失去了沈長安的蹤影。
這下子,再多的瞌睡蟲也被嚇跑了,楚漫歌“騰”的一下站起來,緊張兮兮的四處張望:“長安哥哥——”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蕭詡起牀時,在懷裡發現一個軟軟香香的物體,用手碰了碰,Q彈光滑,細膩誘人,捏了捏,柔弱無骨,綿軟勾魂。
他懶洋洋的睜開眼,低頭看着小貓一樣縮在自己懷中的蘇陌,又看了眼被她踢到一邊兒的楚漢街,不由得勾脣一笑。
睡着的蘇陌安靜得很,慵懶的環着他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胳膊上,墨色的長髮散落在牀鋪上,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勝雪。
小丫頭長得真不錯,至少在蕭詡這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沒有見過五官比她更精緻的女人,青澀是有些,但經過他昨夜的開發,小丫頭眉宇間的青澀已經悄悄褪去了一些,臉頰紅潤,不經意間的嫵媚足以勾魂攝魄。
蕭詡的視線落到她飽滿嫣紅的脣上,像染了蜜汁一樣,泛着誘人的粉紅色,脣瓣微啓,惑人採擷。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想些別的事情,昨晚的流血事件讓他心有餘悸,就算是要她,也得等她徹底好了再說,醫生說,需要三五天,不長,對他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睡着睡着,蘇陌就覺得身邊多了個發熱體,她的身體天生偏涼,讓她忍不住靠近熱源,恨不得手腳都纏到熱源上。
蕭詡本來已經平復下去的邪火,又被這丫頭挑了起來,他忍無可忍的看着懷裡像毛毛蟲一樣扭動的女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低下頭,直奔她的紅脣而去,睡夢中,脣驟然被攫住,再多的睡意也沒有了,她睜開水濛濛的大眼睛,一臉迷茫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
“嗯......你幹嘛?”
蕭詡並不回答,趁着她說話時,長驅直入,與她激烈的糾纏在一起,蘇陌還想說些什麼,思緒卻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擊成了碎片,腦子本來就不清醒,現在更糊塗了。
她本能的攀着他的脖子,由着他爲所欲爲。
蕭詡一路攻城略地,攻到最後一步時,停了下來,想起昨晚她的傷,便將她的腿擡起來察看傷口。
蘇陌被突然這樣對待,一時羞赧尷尬,掙扎了幾下:“你幹嘛?放開我,討厭......”可惜,聲音綿軟,沒有什麼說服力。
蕭詡感嘆,昨晚醫生給的藥真是神奇,傷口竟然癒合的完全看不出來了,他眸光幽深的看着某個欲拒還迎的小丫頭,邪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