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被喬弈森的眼神震懾到,他拉着安茜往外走。
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以前的時候他總以爲喬弈森能夠娶得到安茜是件上趕着的事情,沒想到就如同他父親所言,其實他們應該好好的感謝喬弈森。
兩個人走到車裡,安茜問他:“哥哥,剛剛那個人說的是什麼?阮小溪又是誰?奕森哥哥說過要照顧別人的話麼?他不是早就已經離婚了麼?爲什麼他的家人還會這麼反對呢?”
“總不能夠讓奕森哥哥這一被子都只喜歡一個人吧。”
安平說不出來,他對於喬弈森的事情也是瞭解的比較少,他只知道喬弈森從一開始的不願意,到後來的願意,轉變的極快,尤其是後來說要照顧茜茜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上門女婿的真摯。
安平說:“不要管那麼多,你只用知道你的奕森哥哥現在說要好好的照顧你,他說他現在喜歡你就夠了,你在意他以前的時候有過別人麼?還有你看剛剛的那個人,一眼看上去就是個瘋子,不用在意他的話。”
安茜沒有從安平這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點了點頭,但是心裡還是一遍遍的回放着剛剛那個人的話。
懷疑的種子一旦落下,就不會輕易的拔出根莖。就算是再純淨的人也是如此。
安家的兩個兄妹離開之後,喬弈森看着喬一鳴說:“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喬一鳴說:“我想要你把阮小溪找回來,她是你三個孩子的媽媽,她纔是這輩子應該和你走到最後的人。”
喬弈森的心中一痛,他忽然間想起來阮小溪和解慕接吻的樣子,又想起阮小溪在醫院裡和解慕兩情相悅的模樣,他的嘴角勾出一絲冷笑:“你懂什麼?阮小溪她纔是個水性楊花的人,你可能不知道吧,……甚至還帶着她的新男朋友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
喬一鳴說:“這不可能,小溪根本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因爲你自己的出/軌就把問題都甩在小溪的身上。”
喬弈森冷眼看着喬一鳴:“你不信麼?不信你就去找一下阮小溪,你看看她現在在別人的身邊笑的有多麼幸福。”
“我告訴你喬一鳴,先放棄這段婚姻感情責任的人不是我,是她阮小溪。”
喬弈森說完這段話的時候,心臟一陣陣劇烈的跳動:“還有,我現在要娶安茜是因爲我愛她,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傷害她,她是我這輩子都會保護的人,這次我沒做什麼,但是下次就不一定了。”
說完這話,喬弈森直接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阮小溪現在已經有了解慕,喬弈森好不容易纔把兩人的影子從自己的腦海中剔除,是阮小溪先拋下他的,但是憑藉喬弈森的驕傲,他是不可能承認的,絕對不可能承認。
喬弈森的推開自己房門的時候,恍惚間又看到了阮小溪坐在牀邊,含笑看着他的樣子,他的心中一陣抽痛。
安伯勳發現安茜這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他走過去問:“茜茜,怎麼了?”
安茜有些悶悶的:“爸爸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奕森哥哥是真的想要娶我的麼?他是真的喜歡我纔會娶我的麼?還是有人逼他的呢?”
安伯勳的心臟一瞬間收緊,他說:“茜茜爲什麼忽然之間有這種想法,喬弈森有多麼厲害你也不是沒有看到,你覺得能有誰能夠威脅的了他麼?”
安茜睜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安伯勳:“但是爸爸,應該會比奕森哥哥厲害麼?”
安伯勳皺了皺眉:“茜茜你把爸爸當成了什麼,爸爸以前的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麼?茜茜說讓我不能威脅你的奕森哥哥,我怎麼敢呢?”
“還有,要是我真的這麼做了,他也不會對我這麼尊敬了,對你也這麼好了,不是麼?”
安伯勳揉了揉安茜的頭:“所以說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安安心心的做你的新娘,你要是再這麼愁眉苦臉下去,他可就要不喜歡你了。”
安茜看着安伯勳,點了點頭,安茜也不認爲自己的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今天在喬家看到了的那個人實在是太過於觸動她的整顆心了。那個人的話像是一顆種子,埋在了安茜的心裡。
安伯勳哄着安茜睡着之後,就去了安平的房間,今天茜茜是和安平一起出去,也是一起回來的,他要問問安平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纔會讓安茜這麼懷疑,難道是阮小溪又回來了?
安平就知道自己的父親今天要去找他,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順便他也有一堆想知道的事情問他的父親。
究竟她和喬弈森的前妻阮小溪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約定,喬弈森爲什麼會忽然間同意這一場親事,這其中好像是有千萬他不知道的事情。
安伯勳問他:“今天在喬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安平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一一都告訴了安伯勳,安伯勳聽完之後皺起了眉頭:“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帶茜茜出門了,說不定這個喬弈森的弟弟還會來找茜茜。既然他這麼激進,我們就要提防一下。”
安平看着自己的父親,他忽然問了一句:“爸,你和阮小溪究竟是有什麼約定?”
安伯勳只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開,他看着眼前的安平,覺得茜茜結婚這件事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就能成功。
以前的時候他經常會害怕阮小溪會林氏反悔,現在就又要擔心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弟弟。
喬弈森那邊的態度他不明白,他不能夠確認喬弈森現在和茜茜結婚究竟是在和阮小溪賭氣還是真的想圓了安茜的一個夢。
他對安平說:“你最近這段時間找些人監視着喬一鳴的動向,要是實在沒有辦法,就先把他關起來,等到茜茜走的時候,就放他出來。”
安平聽到安伯勳的話,一時間有些愣神:“爸,這樣做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