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霸道總裁這是表白的節奏嘛,原來霸道總裁深情起來,也暖的不要不要的。
阮小溪沒有說話,低下了頭。她覺得現在他們的關係很微妙,可是一開始就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即使現在有了感情,這種感情也不是純粹的,讓她很懷疑。
“喬奕森,你有病就好好養病,傷了腦子,果然是大事。”臨到跟前,阮小溪卻退縮了,她想回避掉這個話題。
可是喬奕森卻不給她機會:“我是受傷了,但是我很清醒,阮小溪,難道你連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
“沒有!”直接了當兩個字,是阮小溪的作風。
“不信!”喬奕森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這麼直白。
“那你想怎麼樣?我們的婚姻一開始就是一場笑話,早已經千瘡百孔,這樣的婚姻有維持下去的必要嗎?”
婚姻,是阮小溪一輩子的傷痛,因爲不是爲了愛而結婚,只是源於無奈。
這場婚姻,時刻提醒着她,兒時的不幸,長大後的身不由己。
“那我們就從頭開始,一個洞一個洞地補上。”喬奕森說着緊緊地握住她的兩隻手,像是在傳達他的決心一般。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何其難。
曾經阮小溪以爲跟宋舟鴻也可以重新開始,但是愛情在現實面前不堪一擊,一夜之間,她的希望就破滅了。
面對喬奕森,阮小溪不敢答應。她跟宋舟鴻青梅竹馬,都不曾做到的,又怎麼跟喬奕森一起圓夢呢?
“逝去的光陰,可以重來嗎?”阮小溪失落地問道。
其實她的心裡在問,這些年,她和點點失去的一切,可以找回來嗎?
“光陰不可能重來,但是未來的日子,我會彌補你,補償你失去的那些快樂。”喬奕森說的情真意切。
他說的一切都很美好,可是願望在現實面前,終究只是願望而已。
“你好好養傷。”阮小溪說着轉頭就要跑。
喬奕森立馬從牀上起來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離開。
“我想出去透透氣。”阮小溪辯駁。
不給她任何藉口,喬奕森稍用力,就把阮小溪拉到了自己懷裡,不由分說就堵上了她的嘴巴。
這種熟悉醉人的味道,簡直讓喬奕森欲罷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阮小溪只有掙扎的份,如果順從,就等於同意了。
可是喬奕森有傷在身,阮小溪不敢過於激烈,這樣喬奕森就輕而易舉地佔了上風。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雙手環抱着她的腰肢。她的雙手放在他的胸前,兩人中間,欲拒還迎,好一番你儂我儂。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小溪覺得就要窒息了,喬奕森才放開她。
他抵着她的額頭,輕聲道:“還說你不喜歡我,你都不捨得碰到我的傷口。”
這樣說着,喬奕森的心裡甭說多開心了。
“所以你就趁機佔我便宜。”阮小溪說着在喬奕森的胸口輕輕地捶打了一下。
說起阮小溪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每次做這種親密的動作,她就跟嬌羞的跟小姑娘似的。不過越是這樣子,喬奕森越是喜歡的不得了。
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地一吻。阮小溪的小心臟跳動的更加厲害了,第一次她知道原來夫妻之間的親密舉動可以這樣讓人動情。
“答應我,我們試一試,答應我。”喬奕森用幾乎懇求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