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不由得有幾分氣悶,冷聲道:“可能是吧。”
阮小溪看着易柯:“你與其跑到我這裡來,還真不如直接回去找你的男人,我和他其實並沒有什麼關係。”
易柯咬牙切齒的看着阮小溪:“你還在和我裝,要不是你和他吹得枕邊風,他怎麼會不見我?他現在都不肯見我了,還不是拜你所賜!”
喬弈森讓人直接把女人的嘴堵住,她每說出來的一句話,都讓人心生不悅。
什麼叫阮小溪給祁哲耀吹枕邊風,阮小溪能吹的人只有我喬弈森一個好麼!
阮小溪看到旁人粗魯的動作,一時間還以爲喬弈森是想直接把人殺了,忙拉住喬弈森的手說道:“你別殺她啊。”
喬弈森低頭看了一眼阮小溪,在他眼裡自己是一個擡手就殺人閉眼就滅人全家的劊子手麼?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看似極度威嚴的開口:“嗯。”
“把她帶下去吧,給祁哲耀打電話,要是想把人要回去,就直接來找我。”
說完這話,喬弈森直接就摟着阮小溪關上了房門。
阮小溪一聽到喬弈森要和祁哲耀見面,就覺得有些不對,喬弈森現在看起來似乎是極度不悅的樣子,別再因爲這點小事打起來。
喬弈森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冷眼看着阮小溪的慌亂,他輕咳一聲:“你沒什麼想要說的麼?”
阮小溪愣愣的擡起頭:“啊?我沒什麼想要說的啊。”
喬弈森看到阮小溪那模樣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他別開頭試圖自己壓抑這股被莫名其妙勾/引出來的火氣。
爲什麼阮小溪會被祁哲耀的女人上門找茬潑硫酸毀容?難道在她們的眼睛裡阮小溪和祁哲耀已經好到了可以被稱爲小三的地步了麼?
看樣子這個女人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爲什麼他就一點也不知道呢?看來家門口那個監視器還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就在喬弈森越想越覺得憤怒的時候,阮小溪忽然開口。
“?”
阮小溪試探的問道,她能感覺到喬弈森再聽到那個女人的話之後就有些不悅。
喬弈森沒有回答,繼續翻着手中的文件。呵,自己的老婆被當成別的男人的小三,任憑誰也不會覺得開心吧。
阮小溪覺得這樣生悶氣的喬弈森還有幾分的有趣:“哦,你不說的話,我就當你不在乎了啊,我先去做飯,不然一會都要餓肚子了。”
說罷,阮小溪還真就不再理會他了,直接走到廚房去準備今天晚上的食物。
喬弈森眯着眼睛看着阮小溪因爲在廚房中忙碌而露出來的一小片雪白,直接走了過去,把阮小溪扛了起來。
阮小溪沒想到喬奕森忽然會有這樣的動作,拍打着喬奕森的肩膀。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喬奕森臉上表情未變,他根本無視阮小溪撓癢癢一樣的力度:“放你下來?我剛剛吻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既然你不願意自己坦白,那我可就好好的逼供了。”
阮小溪被晃得頭昏:“你想讓我說什麼?飯還正做了一半呢,你放我下來!”
喬奕森對阮小溪的話置若罔聞,他直接就把阮小溪抗進房間,扔在牀上。
“吃什麼飯,吃你就足夠了。”
阮小溪看到喬奕森解開衣釦的動作,一時間腿腳都有些發軟,她顫顫巍巍的說道:“喬奕森,你發什麼神經,這可是大白天的,你有完沒完?”
喬奕森纔不管阮小溪嘴上說的有多難聽,直接把人壓在身下,懲罰性的堵住了阮小溪的嘴。
“唔……”
接下來的話被喬奕森直接斷送在了阮小溪的肚子裡。
喬奕森很不爽,非常不爽。
先不說今天一大早就被人破了一身的硫酸,好在有驚無險,緊接着就發現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的情人誤會成爲小三,還牽扯出了一大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出來。
不行,必須要從小溪嘴裡問個清楚,他要知道祁哲耀到底是什麼時候又來過他們家。
阮小溪被喬奕森壓在身下解了身上的衣服。
“你瘋了,真的瘋了!”阮小溪這個時候才知道惹怒一隻泡在醋缸裡的老虎是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喬奕森輕鬆的按下了阮小溪所有的掙扎,他問阮小溪:“現在你有什麼想和我說的了麼?”
阮小溪滿臉都是窒息過後的潮紅,她看着喬奕森,恨恨的開口:“沒有!”
這個男人,明明就是在吃些沒有必要的飛醋,還偏偏不承認,他想問什麼就直接開口問啊,還硬要她自己都說出來。
喬奕森眼睛輕微眯起:“好。”
說罷,喬奕森竟然直接起了身,走到一個不經常打開的衣櫃旁邊。
“我總覺得你不會喜歡這些東西,所以之前有人硬塞給我,我也沒有打算用過。”
阮小溪有些好奇的望向喬奕森的手上,他到底是拿了些什麼東西?
喬奕森轉過身來,臉上依然掛着笑意:“今天不如我們就玩些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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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溪這纔看清楚喬奕森手上的東西,臉瞬間漲得通紅。話都沒說就直接從牀上一個翻身落在地上,直接就想逃。
喬奕森怎麼可能讓阮小溪如願,他兩步就摟住已經被剝的光溜溜的阮小溪,直接把人按壓在牀上。
“喬奕森!”
阮小溪剛剛叫出喬奕森的名字,就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鎖在了牀頭。
“我在。”喬奕森迴應着阮小溪的話,神態似乎有幾分溫柔。
不對勁,真是太不對勁!
阮小溪看着喬奕森臉上的溫柔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