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最終還是坐解慕的車回家的,原本是燈火輝煌的酒店,但奇怪的是阮小溪在酒店外等了有十幾分鍾,竟然都沒有等到任何一輛出租車。
阮小溪回到喬家的時候,透過車窗看到了等在喬家大門外的喬奕森。
阮小溪心裡一跳,是她要求喬奕森每天七點之前必須回家的,但是現在她卻和個男人聊到了這麼晚。
阮小溪從解慕的車上下來的時候,解慕把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了阮小溪的身上。
阮小溪看着男人十分紳士的動作,解慕說:“外面風大。”
阮小溪其實是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多此一舉了,畢竟她已經到了喬家的大門口,他這樣做,只會讓喬奕森誤會。
果然,喬奕森的眼神落在解慕的身上:“他是誰?”
阮小溪解釋道:“我今天出去了一趟,路上遇到了一點麻煩,是這位先生救了我。”
阮小溪只能這樣模糊其詞了,要是把他壓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訴喬奕森,這男人肯定要直接把解慕掐死。
喬奕森點點頭,他摟住阮小溪,把她身上的外衣不動聲色的拿了下來,還給解慕。
阮小溪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喬奕森不會。
喬奕森:“謝謝這位先生了,我夫人中間有麻煩到你的地方。”
解慕聽到阮小溪的話,說道:“哪裡是這麼回事,實不相瞞,我今天在春色被人下了些不上臺面的藥,我還要謝謝令夫人幫我解毒呢。”
解慕的話說的實在是太過於讓人胡思亂想了。
喬奕森看了阮小溪一眼,她的眼神冰冷:“他說的都是真的?”
阮小溪聲音小了起來:“要是非這樣說的話,其實我們兩個是互救。”
喬奕森全身上下翻滾着怒火,但是他看到男人頭上的繃帶就知道他應該是沒有沾到什麼便宜,不然小溪也不可能會從他的車上下來。
喬奕森強忍着怒火:“那這樣的話就更好了,都互不相欠,也是十分的簡單。”
“外面風大,我就帶着我的夫人先回去了,就不在這裡陪你了,也希望這位先生早些回家吧。”
喬奕森的語氣不太友好,解慕也不在意,他知道喬奕森這是已經在給他下逐客令,他笑了笑說道:“那這樣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阮小溪被喬奕森拉扯這進了房間,喬奕森臉上的表情實在是不太好看。
喬奕森:“說說吧,怎麼回事?”
阮小溪支支吾吾的解釋:“是這樣的……”
阮小溪把事情原因後果,一點也沒有遺漏的像喬奕森講了,除了自己被解慕沾了點便宜的事情。
阮小溪知道就算是自己現在不說,喬奕森也能夠直接查到。
隱瞞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喬奕森聽完阮小溪的話,他問了句:“你被他拽進房間裡的時候,就沒有被他碰到一根手指?”
阮小溪怎麼可能承認,就算是被碰到了也必須說是沒有碰到,不然的話,喬奕森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絕對沒有,我對天發誓。”阮小溪站起來,指着天說道。
只是阮小溪雖然表現得好像是十分堅決的樣子,但是其實並沒有那麼簡單,喬奕森也不是傻子,總不可能阮小溪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
解慕都被打成那個都還是笑盈盈的樣子,可見當時的情況是有多麼的危險,喬奕森的頭一抽抽的疼,阮小溪總是有這種能力,一次次的把自己捲進亂七八糟的事情中。
最近喬奕森的這邊也是情況不好,本來就已經是焦頭爛額,回到家卻發現阮小溪不見了。
當時喬奕森的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魂一樣,生怕阮小溪發生什麼意外。
拉斯維最近遭到了不知道是什麼勢力的重創,而且現在喬家的情況也不是樂觀。
喬奕森開始覺得自己應該是惹到了什麼神秘的背後力量。有很多事情如今已經不是他能夠阻止的了。
喬奕森之所以會出現在門外,是因爲他正準備也出去尋找阮小溪的下落,結果正好遇到了回來的阮小溪。
喬奕森心頭有火氣,他也不想聽阮小溪撒謊了,他直接把阮小溪抱起來:“不管有沒有被碰到,我都要帶着你去好好洗洗。”
說完就直接帶着阮小溪進入了浴室。
阮小溪抓着喬奕森的手臂,她知道這要一進去恐怕沒有一段時間是出不來的:“弈森,弈森我已經很累了。”
喬奕森看了阮小溪一眼:“我怎麼感覺你剛剛從解慕的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是很有活力的樣子?”
阮小溪臉上一下子就頹了:“我真的累了。”
喬奕森:“累了,還有精力去弄什麼這種小新聞,還去了那樣的地方。”
喬奕森一想到阮小溪自己一個人去了那種地方,她現在能這麼完好無損的回來,無異於是一隻小綿羊去了狼羣中走了一圈。
他一定要給她個教訓。
阮小溪最後還是被裡裡外外的洗了一遍,阮小溪昏昏沉沉被裹上被子的時候,她聽到喬奕森在身邊問到:“他頭上的傷是你砸的?”
阮小溪好像是點了點頭。她聽到喬奕森滿意的聲音“幹得漂亮。”
阮小溪忍不住在睡過去之前輕笑了一聲: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第二天喬奕森一大早就被一個電話驚醒了,阮小溪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喬奕森起牀的聲音,還有男人急切又冰冷的聲音:“怎麼會這樣?陳老不是一直都是我們的穩定客戶麼?”
阮小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喬奕森正在邊打電話邊穿衣裳。
這次應該是極爲緊急的事情,因爲喬奕森都沒有來得及在她的頭上留下一個早安吻就匆匆的離開了。
當時阮小溪並沒有十分在意,她醒來以後還是先去看了點點,整整一天都在家中陪伴着點點和度度,但是今天阮小溪總覺得心頭有點什麼奇特的感覺。
說不出來是爲什麼,阮小溪總是心神不寧。果不其然,當天晚上喬奕森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