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耀知道阮小溪的意思,這段時間沒見,不得不說阮小溪聰明瞭很多。
就在阮小溪決定要掛斷電話的時候,祁哲耀開口:“你先不要掛斷電話,帶手機進去,我會直接定位你的位置,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直接救你出來。”
阮小溪:“好。”
可阮小溪剛剛出現在解慕的別墅的附近的時候,就有人攔住了阮小溪的出租車,把阮小溪身上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
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阮小溪的手機被搜走的時候,不得不感嘆一聲解慕實在是謹慎。
阮小溪被逮到解慕的面前的時候,阮小溪看着她的眼神再也沒有平時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極其的犀利。
阮小溪:“我的孩子們呢?”
解慕還是以往那種溫和的笑着,阮小溪曾覺得這樣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可他如今只覺得虛僞。
解慕看着阮小溪:“這個應該不用着急吧,孩子們現在正在玩的開心呢,我覺得你一個人撫養孩子的話也是爲難了,所以說只是幫你代爲照看一下。”
直到了現在,解慕還是說着這樣虛僞的話:“你放心吧,你可能以後都不能陪在孩子們的身邊了,我會把他們帶回去好好的培養,組織裡可是缺少這種貴族的基因呢。”
一把槍對上了阮小溪的額頭:“只是十分可惜了,我還是蠻喜歡你的性格的,比起那個方晴兒來講,你的性格簡直是好上一百倍了。”
阮小溪就知道自己如果要是直接來到這裡,就是這樣的境遇,還好她在剛剛已經做好了準備。
阮小溪推了推解慕的槍:“你在開槍之前,請想好了,我是不是也有第二手的準備。”
解慕眼神犀利:“你什麼意思?”
阮小溪:“我在來之前就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另外一個人,只要我和我的孩子有什麼意外,他就會直接把那些你不想讓喬弈森知道的事情,通通都告訴他。”
“但是隻要我安然無恙,就不會有人爲難你。”
解慕一直以爲阮小溪就是一個單純的有點愚蠢的女人,可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安排的這樣的精心。簡直可以說是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相遇,他還是真的對這個女人有幾分的興趣了。
解慕慢悠悠的收回自己的槍:“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就只能讓你繼續在我家做客一段時間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會好好的對待你們的。”
男人的語氣好像就是在招待遠方而來的親戚,要不是剛剛解慕還用自己的槍口對準她的頭,阮小溪還真的會以爲這個笑面如花的男人,真的像變現出來的那樣溫柔無害。
阮小溪道:“所以說現在能夠帶我去見我的孩子們了麼?”
喬弈森好不容易纔讓方晴兒喝下了自己下了致幻劑的水,他看着方晴兒一點點的閉上眼睛,這才快步的下了樓。
可是門外早就已經沒有了阮小溪的身影。
喬弈森問門前的保鏢:“剛剛她有說什麼麼?”
喬弈森知道現在自己的行爲實在不應該,他如果想要阮小溪安全,就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對阮小溪便顯出任何一點的關心,就算是這些一直跟在身邊的熟面孔,你都不能夠確認哪一個是對方插進來的間諜。
可剛剛阮小溪聲嘶力竭的聲音總是一遍遍的迴響在他的耳邊,他的本意是想要阮小溪能夠安全的,但是如果現在阮小溪出了什麼意外,那不是得不償失?
有個保鏢說道:“她沒有說什麼,就是好像很着急的樣子,有個人在一直和她打電話,後來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大事,他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電話?
喬弈森眼睛深沉:“好,你們今天做得好,以後要是見到了阮小溪,絕對不能把她放進來再有機會傷害少夫人晴兒,知道了麼?”
門外的一干人都點點頭。
喬弈森回到房間之中,就撥通了祁哲耀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喬弈森:“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幫我去查一下阮小溪最近的電話記錄,看看是有什麼人聯繫威脅她了麼?”
祁哲耀這邊也是一樣的焦頭爛額,這對夫妻到底是在搞什麼,明明還互相擔心,那爲什麼要離婚?
祁哲耀:“這種小事你還要麻煩我麼?你自己的人呢?”
喬弈森眼神晦暗不明:“我最近應該是惹到了什麼人,我不能夠確認我身邊的哪個人還可以用,小溪的事情最爲重要,我要求百分百的安全機密。”
祁哲耀心說,你要是讓我說都不用去查了,阮小溪最後打過電話的那個人是我,在之前威脅她的人是解慕。
祁哲耀的心臟一陣陣抽動,他忽然之間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奕森,我如果要是現在和你說一件事的話,你能不能保持冷靜?”
喬弈森皺了皺眉:“你先說是什麼事情。”
祁哲耀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有關阮小溪的生死,如果你不能夠保證自己冷靜的話我是不能直接把這件事告訴你。”
喬弈森:“小溪的生死?究竟是什麼事?”
祁哲耀嘆了口氣,雖然小溪在那個時候說了一定要讓他保密,但這個傻女人有沒有想過,就算是這件事不讓喬弈森知道,等到解慕到達自己想要的目的之後,阮小溪和孩子們就會成爲了沒有用的棋子,一樣是會被捨棄。
祁哲耀:“小溪……”
第二天方晴兒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全身上下都是痠軟無力,身上一陣陣的舒服,自從她開始沉溺於海/洛因之後,她就越來越沒有辦法從正常的性/愛之中得到快樂了。
喬弈森給她的快樂簡直可以說是這幾年來的頂峰了。
方晴兒看到喬弈森正在自己的身旁用筆記本正在記錄什麼,她嬌滴滴的問喬弈森:“奕森,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