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儀式在當天的中午舉行,地點就在東郊的露天場地。早早地,已經有很多記者在場地外面聚集,都爭先恐後要拿到最新的照片素材。
場地外面都是保安,因爲即將出席婚禮的貴賓都是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安保更要安全。
在喬奕森的心裡,這場儀式只是爲了給一個交代,給大衆媒體一個交代,給安初檬一個交代,也幫他自己下一個決心。
所以他沒有通知遠在海外的父母和弟弟,只是在婚禮前一天,通知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生意場上的夥伴。一來也是爲了撐場面,二來不顯得那麼冷清。
當喬一鳴得到消息後,立馬連夜乘飛機趕了回來。離訂婚儀式還有一個小時,喬一鳴站在喬奕森的面前。
“這到底是爲什麼?”喬一鳴問道。
“沒有爲什麼,就是你聽到的看到的。”喬奕森很冷靜地回答。
“小溪怎麼辦?既然你給不了她幸福,當初就不要招惹她!”喬奕森顯得很是氣憤。
“不管我招惹不招惹她,都跟你沒關係。因爲她無論跟誰在一起,都不會跟你在一起的。”喬奕森一想到喬一鳴對阮小溪還是念念不忘,說話就難免帶刺兒。
“你毀了她,你知道不知道?”喬一鳴恨得只想一拳打在喬奕森的臉上,雖然他是自己的親哥哥,但是也抑制不住此時自己心中的憤怒。
他深知阮小溪是什麼樣子的人,不知道她遭受這樣的打擊,還能不能重新站起來。幾年前她已經被拋棄了一次,而幾年後又被同一個人拋棄了第二次。
“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吧。”喬奕森淡淡地說,他不想再跟喬一鳴談論阮小溪的問題了。
現在外面都是記者,一會兒各界名流也都會到場,今天這場訂婚典禮勢在必行。再談論其他的,沒有一點兒意義。
此時安初檬敲了敲門,然後推門進來。她看到喬一鳴在,先是很驚訝,然後很驚喜。
“一鳴,你回來了,真的是太好了。我原以爲,爸爸媽媽和你都不回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典禮,這樣我會很失落的。”安初檬對喬一鳴的突然降臨表示熱烈歡迎。
她嘴裡的爸爸媽媽當然指的是喬父喬母了,要是被喬父喬母聽到,非氣死不行。
安初檬這麼熱情,喬一鳴也不能冷臉對她。畢竟她也要成爲他們的家的一員了,不管他是多麼的不情願,但是看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相信即使喬父喬母,也會退步的。
喬一鳴沒有說話,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了。安初檬有些尷尬,不過比起今天是她和喬奕森訂婚的日子,其他的都不算什麼。
她看喬奕森還沒有換禮服,於是說道:“奕森,時間不早了,我幫你換衣服吧。”
喬奕森看她禮服和妝容都已經完好了,婉拒道:“我來吧,你穿着禮服不方便。”
他說着拿過安初檬手裡的禮服,然後去衣櫥換衣服去了。安初檬看他進去後還關上了門,眼裡流露出一絲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