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姐擡頭看着這詭異的祠堂,出聲問道:“這裡的確沒有什麼?”
幺姐問完這句和奎子,張旻對視一眼,的確,在這裡,誰也無法證明這裡除了四周的空曠建築什麼都沒有,黑暗的四周陰森的散發着詭異的氣息。
幺姐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看着張旻和奎子接着說道:“這裡沒有人,那牟爺他們呢?”
的確,在進入這個荒村時,衆人就沒有發現什麼人煙,被此地的詭異震驚的同時也習慣性的忘記了牟叔等人。
牟叔他們是在幾人之前來的,可是現在,在這個詭異的荒村,根本沒有牟叔他們的蹤跡,難道他們已經離開了?
張旻等人想到牟叔,不由的心中一緊,他們本就是爲了尋牟叔等人而來,可是在這詭異的荒村,卻發現,牟叔等人根本不在,那他們究竟在哪?
張旻等人顧不得再在這處詭異的荒村祠堂再做停留研究,紛紛出了祠堂,往荒村內尋去,即使發現不了牟叔等人也要發現他們的蹤跡。
張旻等人出了祠堂,順着荒村的村道前行着,四周是那麼的安靜,詭異。黑暗,寂靜,一股讓人受不了的陰森,不斷的侵蝕着衆人。
的確,這樣一個存在地底黑暗當中的荒村,有太多的不可思議。
張旻等人走着,但是在四周的寂靜當中卻沒有任何發現,突然,奎子提議說:“我想,我們應該進屋看看。”
的確,荒村內的屋舍散落在村道的周圍,想要找到牟叔他們的最正確的辦法就是逐個的進屋搜索,但是,原本這裡就充滿着詭異,衆人對走進那些黑暗的屋舍都懷着深深的抗拒。
先前的祠堂是一片開放的堂廳還好,可是周圍這些封閉的,黑暗的屋舍,小院,張旻等人心中都是一陣發寒。
奎子說完看着幺姐和張旻,雖然抗拒進入那些不知有着什麼的屋舍,但是爲了找到牟叔他們的蹤跡,幾人也只能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同意進入那些屋舍尋找。
張旻等人挨個進入屋舍,但是進入屋舍後卻發現,這裡根本不像想想中那樣存在着怎樣的恐怖。
這裡的小屋和一般村落中的屋舍一樣,一樣的院落,一樣平凡的屋舍,似乎除了在黑暗中,一片寂靜以外,和一般的村舍並沒有什麼不同。
進了幾間屋舍後,張旻幾人的心也漸漸的寬了起來,爲了增加效率,奎子提議,幾人分開來搜索。
幾人都沒有異議,於是分頭開始在這荒村的屋舍中搜索了起來,希望可以找到關於牟叔他們的蛛絲馬跡。
就在張旻在一間小屋搜索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呼喊,是幺姐,張旻聽到聲音肯定到。聽到聲音,張旻奔出了屋,尋着幺姐找去。
張旻跑出了屋舍,就看見幺姐站在前面的一處的屋舍外,焦急的等待着衆人,張旻趕了出來,奎子和白熊也紛紛應聲趕了過來。
“怎麼了?”奎子跑過來,看着幺姐問到。
“有人。”幺姐面色發苦的說道。
有人?!張旻聽着幺姐這麼一說心中一驚,張旻不知道,幺姐所說的這個“人”究竟所指的是什麼?
幺姐見衆人心中疑慮便解釋道:“這個屋舍裡有人,不過他一直沒動,我沒敢細看。”
張旻看着幺姐所說的那處屋舍,戒備的盯着深處的黑暗。奎子和白熊也掏出了獵槍頂上膛,戒備的盯着屋舍。
幺姐也早就掏出了砍山刀,衆人就如此手持武器,戒備的盯着那隱在黑暗當中的屋舍。
衆人都沒有擅動,沒有靠近那處屋舍。時間過了許久,見那處屋舍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張旻等人終於決定不再等下去。
奎子引頭,衆人戒備的靠近那處屋舍,隨着不斷的靠近,火光映照下,這處屋舍也逐漸的露出了真容。
這處屋舍和其他屋舍一般,一樣的建築,一樣的小院。衆人戒備的靠近那處幺姐所說有人的屋舍,隨着靠近,火光映照着屋舍也逐漸明亮了起來。
終於,衆人走到了屋舍的門口,奎子深吸一口氣,發力一腳,踢開了眼前半掩着的房門。
房門“嘭”的一聲打開,重重的又彈在了牆壁上,發出“嘣”的一聲巨響。隨着房門打開,光線瞬間照進了屋內。
隨着光線,衆人也看到了那個幺姐所說的人影。人影對着衆人,坐在裡屋的桌子前。看到屋舍內的人影,衆人心中一驚。
張旻看到人影也是心中一驚,但是隨即也發現了人影的詭異之處,那就是,這個人的着裝,和自己幾人雖有不同,但是大體一樣,根本就是現代的衣服,根本不是想想中的屋舍主人。
就在這時,戒備的盯着前方的奎子猛的丟下了手下的獵槍,朝着人影奔了過去。
奎子跑到人影邊,突然喊道:“建國!”
建國?!張旻記得奎子說過,當時跟着牟叔進山的兩人,其中一個就是建國,難道眼前的這位就是?
奎子跑到那處人影前,喊着,摟住了坐着的那個人。衆人也紛紛的來到了那個坐着的人影前。
坐着的這個人,長着一張國字臉,濃眉,虎目,眼睛直愣愣的緊盯着前方。奎子嘴裡喊着建國,但是這個坐着的人卻沒有應一聲。
奎子見他不答應,心中一驚,伸手摸向了建國的頸部,奎子摸到建國的經脈,手驚的一縮,失了魂一般的喃喃自語道:“死……死了……他……死了。”
奎子說着,踉蹌着退了幾步,張旻扶住奎子,看向這個叫做建國的人,這個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藉着火光看去,卻根本看不出任何死人的跡象。
建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嘴半長着,似乎要講出什麼,張旻看着建國模樣,心中一楞。建國的死讓張旻心中越發的擔心起了牟叔的處境。
牟叔要是和兩位何先生處於那種雙方的平衡,建國肯定不會死,除非遇見什麼解釋的恐怖,可是現在,建國死了,要麼牟叔他們遇見了什麼,要麼就是牟叔和何先生之間的平衡,終於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