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或許江陵王始終沒有明白一件事——沒人不對皇位窺覬,在皇位面前沒人能抵擋住誘惑,這是無上權力,這是天下俯首!面對皇位,江陵王抗拒不了,而閩江王同樣也抗拒不了!兩人相持不下,兩個人手中都有大批的文官,更有力的是,他們二人支持者中不乏武官,武官,都是將領啊,將領手上都是有兵的。文人不好使的時候,武力可以一定程度上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如果不能很好的協調好雙方的利益,一方當皇帝,一方再想不開,大刀一橫,反他孃的!趁着新皇登基,用武力奪取皇位,那麼不可避免大燕國將進入戰亂,生靈塗炭在所難免。這就是蔣仁溫等人之所以很頭疼的地方,草率地立誰當皇帝都不行。

真的要這樣僵持下去了嗎?不會的,就在衆人糾結中,事情出現了意外,重大的意外!

就在兩人爭奪皇位的第十四天,一封奏疏送到了朝廷。蔣仁溫等人因爲代理政務,因此暫行皇帝職權批閱奏摺,當他們將這一份奏摺打開後,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汗如雨下。奏摺開頭就直切主題——臣姚政以死彈劾江陵王劉希縱容世子殺人,幷包庇其子!這份奏摺來頭的確不小,先說一下這個以死彈劾,簡稱死劾,彈劾一個人很正常的,閒着沒事,拿着一點人家的把柄,比如去個休閒場館休閒了一把啥的,彈劾一個,成不成功反正能讓自己的知名度提高一點,不至於讓自己在歷史的長河中來匆匆去匆匆,留下青史一行字,有時候還給寫錯倆字,或者記錄不全的問題。你彈我我彈你,玩唄。但是死劾就不一樣了,如果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或者是多麼的恨之入骨,一般沒有人傻到要去死劾,出名心理很正常,但這種那生命做賭注的出名方式有點玩的大了。並且這是一個官員彈劾一個王爺,不是一個檔次的啊,而且這位王爺還在競選皇帝這一高級公務員的職位之中,弄好不就不是自己死了,而是九族的問題了。沒有多大的仇恨和決心,哪能玩死劾啊。

說完這個死劾問題,我們再說說這位姚政同志,這位同志當時官居員外郎,是一個從五品的官員,從品級來看,這個官不算大。但是爲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膽量去彈劾一個藩王呢,關於這個問題,我們一看他來自哪就知道了——他來自閩江!你懂得,如果說閩江王不知道這件事,我都不信,但是對於此事,閩江王並沒有出面解釋,當然也沒有來個新聞發言人解釋一下。原來事情大體是這樣的:

原來,江陵王的世子劉貝,因爲自己父親的藩王,而且又是獨子,所以地位之尊可想而知,平日嬌生慣養,可謂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江陵王爲了培養愛子,遍尋天下名師,重金請到府邸上教授劉貝,劉貝也是天資聰穎,少時便博覽羣書,出口成章,並且練得一身好功夫,深得江陵王的喜愛。一日世子劉貝乘坐馬車出去遊玩,馬車在街上奔走,突然迎面來了另一輛馬車,勒馬來不及,兩輛馬車差一點相撞,劉貝跟對面的那人都瘦了驚嚇。劉貝那肯罷休,氣沖沖從馬車裡面出來要個說法,沒想到對面的那個人也不是個善茬,也出來要滋事。劉貝不知道對方是它地的一方土霸王家的公子,另一方也不知劉貝是江陵王世子。劉貝沒帶多少人,只帶了數名隨從,而對方則帶了十多名扈從,各個凶神惡煞。別看對方人多,劉貝帶的人不愧是江陵王府的人,氣勢十足,大搖大擺走過去對那位公子喝道:“眼瞎啊,敢衝撞我家公子的馬車,找死啊!”對方的人當然不是吃素的了,一聽這話更來火了:“小子,你是哪家瞎子不長眼竟然敢驚我家公子的車!找事是吧!”雙方互不妥協,二話不說拳腳相加。劉貝一看自己人少,對方對自己傭人拳打腳踢,忍不住自己親自上陣,他先收拾了幾個小卒,這幾個人對劉貝來說直接不是事。對方土霸公子看後直撲劉貝來了,劉貝閃躲不及被那人一腳踹倒在地,劉貝豈是好欺負的,見對方玩真的,劉貝拿出看家功夫,那土霸公子豈是官方培訓的公子的對手,幾下便被劉貝打倒在地,按說到這時候也就行了,但那人滿口胡罵一番,劉貝本就看他不順眼,這下一看更來氣了,二話不說拔劍直插那人胸中,那人口吐鮮血——死了。

江陵王府的人見那人死了,連忙讓公子上車,疾馳回江陵王府,並將此事跟江陵王說了。而那土霸兒子的隨從見主子被人殺了急忙報官,表示如果捉到真兇必有重謝!那地方官剛聽這事,尤其是知道此人乃是土霸的兒子後義憤填膺,立馬錶示會捉拿真兇,絕不讓兇手法外逍遙。倒不是這位地方官有多廉明,而是因爲他看到了那個重謝了。於是他立馬命令捕快前去緝拿真兇,此時他還不知道真兇是誰。當他知道行兇者是江陵王世子時候他差一點從椅子上掉下去,他的轄區內誰都能抓,但是就是不能碰江陵王的人,這完全不是錢的問題,假如真抓了就不是拿到那點重謝了,恐怕到時候就是他自己人頭的問題了。藩王雖然也受國法限制,但是要整他一個小小的地方官,還是很容易的。因此他驅趕了土霸兒子的隨從,表示會調查此事,並且到時候會跟他們說的,適才的義憤填膺蕩然無存。土霸兒子隨從們雖然不服,但地方官一再驅趕,只好回去報告土霸讓他處理。

就在此時一個人造訪知府的府衙。那人倒也是爽快人,也不說什麼今天天氣怎麼樣或是吃了沒有的的客套話。略過噓寒問暖,直接說:“我家主子有一封信交給大人,請大人過目。”那知府本來就不知道此人何等來路,來了之後竟然語氣這麼狂的說給他信看,那知府知道不是什麼善茬,便打開信,信的內容不多,只有一個印章。上面寫着——江陵王府印。行了,知道什麼事了!看完信支支吾吾,那人看見知府這般模樣,陰下臉來問道:“不知大人想怎麼辦呢?”知府一聽這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唯唯諾諾道:“全憑吩咐。”那人聽了,好嘛,我就是把這個皮球踢給你,你卻又給我踢回來了,玩我呢吧。那人從座位上站起對知府說:“那想必大人是想做一回青天公事公辦了!”知府一聽,嘭一聲跪倒在地,連聲說不敢,“世子乃是王爺的掌中寶,小的怎敢秉公執法逮捕世子呢。小的不敢。”“那大人準備怎麼辦呢?”知府一聽,得,這人死活就是要把皮球踢給我了,黑鍋背定了,誰讓他是王爺的世子呢,誰讓你只是他封地上的一個知府呢,誰讓你要抓的人是王爺的世子當朝天子的侄子呢。黑鍋你不背誰背?背了一切好說,最起碼用自己一條命保全全家,如果不背,一個王爺要整自己這樣一個小官還是很容易的。知府說道:“此事完全不關世子的事啊!”那人一聽,呦,這小子是個可塑之才啊。“那關誰的事啊?”崩潰,都說了不管你兒子的事了,你還問啥啊,兄弟都答應替你兜着了,敢情這是要知府編一個完美的故事啊!這不難爲人嘛。知府跪在地上想了好一陣終於有了一個好的說辭:“此事與世子無關啊!這完全是對方的錯啊,世子在路上行走的好好的,對方卻故意滋事,這其中必有陰謀,弄不好這是要行刺世子啊!世子將其誅殺這是剿滅反賊啊!”

絕了!這青天沒當成到成了編故事的了。“那如何處置啊?”那人依舊不肯罷休。“微臣立馬將嫌犯捉拿歸案!必定將嫌犯同夥一窩打盡,絕不辜負王爺期望。”這下來了個乾脆!那人聽後微微一笑,道了一聲“好!”然後雙手一拍只見兩個王府的傭人擡着一個箱子進來了,“大人能明察秋毫,於紛繁中證明小兒無罪,還由此發現了一個重大陰謀,功不可沒啊,這是我家主子的一點意思,還望大人不要嫌棄纔是啊!”那知府一聽,那還敢要啊“小的何德何能,能爲王爺效勞那是小的的福分啊。怎麼能收王爺的恩賜的。”那人也痛快:“這些只是一部分,若事辦的好,必定再予以重賞,屆時我家主子必將大人秉公辦事的事情啓奏聖上,爲大人邀功啊!”知府一聽,連忙磕頭道:“臣定當竭力,必不辜負王爺囑託。”那人聽了附身至知府身旁說:“大人,我從一進來就口口聲聲說是我家主子,而你一口一個王爺,這件事可是王爺讓你做的嗎?”知府聽後,恍然醒悟,連聲道:“不是不是,王爺何曾插手此事啊,微臣只是秉公辦事而已。”那人聽後哈哈大笑,說道:“大人屈位於此實在是屈才了啊,他日我家主子定當稟明聖上爲大人升官。”那知府還未接話,那人說:“大人還是趕緊辦理案子吧,我就不打擾了,告辭!”知府連忙送那人王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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