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女子的‘人’雙手一個手指長又細,另一隻全部手指都以一種奇怪的姿態彎曲着,就好像是被人特意變成這樣,不知道這生物變成這樣子的時候到底經歷了怎麼樣一種折磨。
往上看就是瞪的渾圓沒有眼皮只有血肉模糊包圍的雙眼,鼻子也被人削去一半,加上似乎在爲自己這幅模樣而痛苦地大大裂開痛苦不堪的嘴臉,看上去很是滲人,只見這噁心的生物此刻正機械似的只知道搶奪向採手中的劍。
向採努力抵抗,看着這個‘人’的手指被劍切斷,手指一根一根地往地上掉下去,向採就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卻還是得隱忍住內心不斷冒出來的噁心感,努力保證自己不要鬆開了手。
躲到一邊看着向採的孫旭就好像是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那般陰森森的笑了,突然覺得這場戲劇還是有些無聊,他把視線看向不遠處的守護獸,注意到他目光的狐狸斜眼看着他,一副不屑地表情。
孫旭給它投過去挑釁的笑容,那彎起的嘴角似乎在問它。
“怎麼?不敢去救自己的主人?你也覺得很可笑?你的主人很愚笨?”
召喚獸最容忍不了的就是有人辱罵自己的主人,一下子火了,向採注意到守護獸的躁動不安,趕在它出手之前咬咬牙揮動劍柄,把這個‘人’抱住自己劍的手臂一下子砍斷,順勢攔腰將她的身體一分爲二,徹底解決了她的痛哭。
然後擡手拋出去一個符咒,用結界將守護獸困在原地。
她飛身過來站在憤怒的守護獸前面,微微轉頭過來看着守護獸淡然地道。
“我說過這場戰鬥,孫旭的對手是我,你只要把郭異靈照顧好就可以。”
主人的話不得不聽,守護獸立刻乖乖退了回去,一聲都不敢再吭。
孫旭看到自己的激將法失效了,便嘲諷地對向採誇獎道。
“果然是最強陰陽師的……轉世?果然不但能力方面高人一等,連訓狗的能力也是不能小看的。”
向採對孫旭這一招幾乎已經習慣的快要麻木,重新運氣召喚出劍形,她揮舞着劍柄最後把劍尖指向孫旭的鼻尖,回答他的譏諷道。
“真抱歉,我的這個叫做狐狸,不屬於狗類,而且我從來就沒有把召喚獸當做動物對待過,他們,可不像是你那樣子威脅逼迫才願意乖乖陪在身邊戰鬥的可憐獵物。”
向採看了一眼躲在孫旭身邊狐假虎威的鬼魂們,繼續道。
“我們的忠誠和生命是緊密相連的,如果不能完全信任對方,守護獸是不會願意跟着你的……”
“說那麼多廢話,還不是一樣證明守護獸不過就是你們給這一幫到哪裡都跟在身後的乖乖狗們的,好聽的高雅的稱號而已?”
孫旭故意將高雅兩個字說的很重,向採沒有再理他,如果兩個人相遇就非要打起來,那麼向採倒是更寧願和他好好地幹一架而不是費口舌聊天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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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多沒意思啊?而且她可是有好多賬本需要和孫旭好好翻看算計一下。
而現在最應該開始計算的,就是他把郭異靈打成這樣的這筆最接近的賬目。
向採揚起手喚出天雷地火,雷電憤怒的吼叫充斥整個結界,不斷迴響震動,孫旭那邊也不甘示弱地招來一堆惡靈對戰,哀嚎哭鬧聲和天雷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幾乎要把整個結界撕裂,郭異靈努力睜開沉重的雙眼,才發現自己一身的冷汗,被喧鬧的哀嚎聲驚醒的夢裡。
容若在她眼前決然離去,然後突然倒在了再次吹起的暴風雪之中。
她要去抓,卻發現自己正被風雪從雙腳開始,慢慢地被吞噬。
警察局半夜突然發出了招集令,等到所有警察都疲憊着一張臉出現在警察局之後,此次發出召集令的局長環顧了一週的警察,看到他們的狀態竟然如此懶散臉色立馬黑了下來。
“你!”
這個看上去大腹便便,平日裡就喜歡指手畫腳,自己卻不怎麼有動作的中年人指着其中一個不滿地吼道。
“衣領怎麼回事?啊?你們這羣人是不是都把在警校學習的知識全部忘記了?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們一個個重新送回學校裡,和那些今年剛進去的年輕人一起再把之前的嚴謹!紀律!守時!全部通通訓練一次?也好好感受一下你們遺失了的青春活力!就你們現在這種狀態而言!我真覺得你們這幫人就應該重新滾去學院!再嚴謹一點來說,你們這羣垃圾就應該重新再活一次!”
“……局長我們這麼晚起來……不是爲了來聽您嘮叨的……年輕活力我們這堆老年人是活不了了,不過明天一大早還得上班呢,您叫我們來到底有什麼事啊?”
被指着罵的迷迷糊糊一副樣子的警察明顯忘記了局長的話在警察局來說是不可以違背的,不過他這麼一埋怨,其他同樣覺得委屈地人也開始七嘴八舌地附和起來。
站在局長旁邊,其實屬於這次招集主事人的楊唱晚見同事們趁機在這時候發泄對局長的不滿,眼下事態緊急,她皺起眉頭用力拍了拍前方的桌子,這樣一拍,倒是把不少還迷迷糊糊的同事拍醒了大半。
“你們這羣人給我淡定一點!現在警察局有緊急案件需要處理!十分鐘後全體必須出動!清醒一點?可以?”
平時局長罵某一個同事的時候,楊唱晚都會及時出頭,身爲專業必不可缺的警員,局長因此而放過許多人,楊唱晚平時這麼樂於助人自然也會得到警局裡所有人的敬佩和尊敬,她這麼嚴肅地一開口,那幫警察立刻開始整理好各種的衣着,還不能清醒的都去廁所裡洗了一把臉。
看到大家的狀態在這麼短時間內恢復過來,楊唱晚既激動又滿意地看着開始做出動準備的他們,心想着有這麼一幫同事,人皮事件一定可以在今晚破案了。
“我可不這麼想……”
楊唱晚轉頭看着一旁角落,黑暗中慢慢走出來一個男人,她見到他擡手打了個招呼。
“嗨,熙子。”
“……”男人有些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似乎很是不喜歡這個稱呼。見他臉色變了,楊唱晚倒是一副樂呵樂呵地朝着他大步走過去,手臂一擡從他的後頸饒了過去,重重放到他的肩膀上,她擺出一副壞壞的表情對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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