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春夏秋冬標註四季分明,有人用冬去春來形容天地輪迴。有人用油盡燈枯刻畫人的一生從輝煌走向消亡。
現在,居然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用花開花落命名一篇修煉功法。其實,說真的,我驚訝過後,卻又感覺到理所當然,一個名字而已,有計較的那個必要嗎?
不錯,我苦苦哀求張三爺而不可得,想法設法都謀求不倒的修煉混沌之氣的秘籍居然會以這樣一種方法得到。
我激動,我的心跳更加瘋狂的鼓動,我血液也如同一個瘋狂的車手一樣開始飆出了超速度,我顫抖着雙腿,如果有這些,都代表着我很激動。其實,最終的結果就是現在我就算激動,我也沒有那些上面所描述的狀況,這個時候,我只是雙眼放光的盯着那天空的一千二百九十六個繁體文字。
一個字,一個字的深深的看下去,想要把它們記住,生怕下一刻,這神奇的一幕就會消失了。我不知道這篇神奇的懸空火文會持續多長時間,這種奇蹟的文字,極其突兀而不可理喻的出現,我怕它又如此的不可理喻的消失後而不可複製,所以,我要在它還存在的片刻,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腦海裡。
所以,我不敢在這個時候激動,不敢在這個時候分心,我只能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囫圇吞棗吧,死記硬背也罷,我也要把這片:《花開花落》給印在我的腦海裡。
還好,我的記憶力今非昔比,一千二百九十六個字,只不過三遍,我就完全刻印在了腦海裡。不錯,就是刻印,這種感覺很好奇,我沒記住字,但是這篇修煉方法就刻在我的腦海裡,只有我去看,它纔會存在。
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剛剛記住,那懸空的火文一個個又開始變換,燃燒,崩塌,如推到的積木一樣,呼啦一下子全部坍塌了。
字融,火熄,光滅,就連那赤炎草墊子都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如果不是那個盒子的鏤空花紋也開始變淡,直至最後徹底熄滅,歸於平淡。我真的以爲這篇修煉功法是不是一場幻覺。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狠狠的握了一下拳頭,然後用力的一頓,做出一個很給力的樣子,很慶幸當時做出的決定,才能讓我這麼短的時間內記住這一篇文字。
我輕輕的彎下腰,雙手捧起盒子,看着盒子裡依舊散發着黑光的閻王鬼璽,我只感覺很慶幸,那些文字現在已經印在我腦海裡了,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清晰過,只要一想,就會一個一個的浮現,整齊的排列,跟剛纔一模一樣的展現在我眼前。
當我準備撿起赤炎草甸的時候,我一下子驚呆住了,隨着我剛纔手帶動的一縷微風,剛剛還完好的整個赤炎草甸居然全部都化成了灰燼,微風一動,居然開始飄散了。
我猛的一驚,難道剛纔的火焰,真的是赤炎草在燃燒嗎?
我不知道,我身體就這麼抱着盒子,彎曲着腰,赤炎草墊子化作灰燼,直接嚇的我連動也不敢動了。
可是我不動,就不代表那赤炎草甸灰不再繼續飛散。
那些赤紅色的草灰不但飛了,而且還全部向着盒子裡飛。透過盒子裡的小孔,一點不剩的,全部飛進了盒子內部。就好像這個小孔,是一個漩渦一般。
看着小孔很小,但是這些赤紅色的灰彷彿是一團光一般,好像沒有任何重量,一會功夫全部飛進了盒子裡。
地上,空了,赤炎草墊子被燃燒成灰消失,我驚訝的看着這神奇的一幕就在我眼前發生。諸多怪事,見的多了,所謂見怪不怪,已經有了一些疲憊感了。我捧着盒子,又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來裡面的閻王鬼璽。
當我翻開鬼璽印面的時候,不由眼睛一亮,果真和我猜測的一樣,這個閻王鬼璽,纔是變化的根本,只看在鬼璽的印面,有一個淡淡的,閃爍着紅色光芒的線條呈現一條弧線。那顏色,和赤炎草的顏色很像,只是不同的是那弧線的光芒已經不是純正的赤紅,仔細看去,在哪紅色中,有黑光,又有幾乎不可見,而時而一下子閃現又消失的淡淡的金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定了定心神,我知道,這個閻王鬼璽已經展現了他的神奇,但是,這一切雖然不能說明它本身就是那天地間出現的第一塊鬼王印,但是,它本身引起的變化,還有那神秘黑油的黑光,現在近乎可以說明了,這個閻王鬼璽不是個簡單的東西。
同時,還有一個情況就是這個赤炎草墊子對它有作用,或者說這個赤炎草墊子裡有中神奇的東西,是它所需要的,要不然這個閻王鬼璽也是經過很多高人給看過,怎麼就沒有被人發現異常,偏偏在我這裡就出現了呢?
可惜,現在對我來說,一切都是虛妄,提升自己的實力,纔是根本,至於研究這個閻王鬼璽,和那個盒子,只有放在最後了。
那一片懸空的火文,一個個被我複製到了腦海裡,雖然記住了每一個字,但是並沒有理解它們的意思。也就是說我剛纔根本就是在死記硬背。
可是神奇的是,這一篇文字居然如同在剛纔存在的時候一樣,只要我一想,它馬上就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在外界什麼樣,它現在在我腦海裡,還是什麼樣。
這些字是暫時記住了,我想要把他們全部都書寫下來,就算我腦海裡的文字以後都忘記了,我只要翻開記載,依舊能夠記住。
當我找出來紙和筆準備參照着腦海裡的文字,把他們書寫的來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居然下不去筆,明明那一片字閃爍生輝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每一個繁體字,我都已經記住,並且很快的給出答案,就算如此。每當我提起筆要記下來的時候,那個文字的意思又在變化,我想要下筆,卻無論如何寫不出來。
只感覺那書寫出來的絕對不是自己腦海裡的想要的,就算書寫出來,也根本沒用。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多有無奈。
既然無法書寫出來,省的這篇命名爲《花開花落》的修煉篇章又消失了那我可就真的虧大發了。於是,我就投筆輕嘆,雙手捧着這個盒子,然後坐在躺椅上,往後略微一靠,挪動了幾下,搞了一個自我感覺最舒服的姿勢,雙眼如睜似閉,沉浸心神,研究起了這篇《花開花落》。
沒有人能夠解釋《花開花落》的神奇,就好比卡比狗永遠不理解加菲貓是啥樣子的一樣,因爲它從來沒見過加菲貓。
我以前以爲那些所謂的修煉混沌之氣的秘籍,就跟電視上演的,武俠小說裡寫的,至不濟,也就想那些神話故事裡傳說的神仙授徒,當年封神榜就演了元始天尊傳授姜子牙的時候,就給了他一卷書簡天書。
可是天書,那也是書,書上有字,連成句子,纔會呈現出一個完整的意思。
可是,**的誰能告訴我一字多意,一字多解是咋嗎一回事啊?
這明明是一個字,比如我看到的第一個字,明明就是一個“印”字,從古至今,簡繁都是這麼寫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印。但是,當我精氣神灌注在這個印上的時候,它呈現給我的不是一個字,而是一種模糊的意識。彷彿整個字,只是這中模糊意識的載體,它所承載的偏偏是在闡述天印根述。
這段模糊的意識很長,但是又不完整,按照我淺顯的文學功底,那種不完善的意識又敘說不了,這不得不讓我往下繼續看第二個字。
第二個字看完了,同樣又是一段模糊的意識,但是還不完整,於是,又迫切的強迫自己去看第三個字,去悟第三個字的意思,然後連接起來,意思還是模糊,但是朦朧中好像有了一定的方向,讓你去追求,去探索,我尋找自己的所需。
大有一種冥冥之中,自有所悟的架勢。我瘋狂的注視每一個文字,偏偏文字的意思很怪異。彷彿是有一個人隨便翻開一部古說文解字大字典,然後隨意的翻到一頁,寫下一個字,然後再隨意的翻到一頁,又寫下一個字。
他不管這些字組合在一起是不是組成一個連貫的語氣,他就要寫下來,但是,偏偏的等這些字全部都排列完了,就又能組合成一片文章來。**的就是這麼神奇,這些文字給我的感覺就是這麼不可思議的描述方式。
文字只是一個形象而外的載體,內在所承載的意思,纔是整篇文章的真諦,而一千二百九十六個文字組合在一起,彷彿又是一個整體,形成一個字的意思:煉。
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我耳邊響起,才把我從這種模糊文字遊戲中拉了出來,瞬間的出境讓我不由的一下子有些惆悵。
“砰,砰”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臭小子,都幾點了,你還睡覺,趕快起牀,家裡有人來找你了。”父親在門外沉聲的叫着,故作幾分威嚴的吆喝着。
“啊,我馬上起,馬上起來,誰來了啊爸?”我驚呼一聲,果真,早晨的驕陽已經從東方升起來,淡淡的陽光從窗戶縫隙裡偷偷的爬進來,灑下一陣的清涼,我連忙爬起來,看了一下表,居然已經早晨八點多了。
“他說是你朋友,好像說是姓方,一大早就來了,開車來的,臭小子,別墨跡,趕緊起來招呼人家去。”父親又在門外催促了一陣,不讓我在睡懶覺,他就去招呼那個從縣城來的姓方的朋友去了。
縣城裡我認識的姓方的,還真的有一位,就是方德生,只是,如果真是方德生,有事大可給我打電話啊,也沒必要直接找家裡來啊。
我回了父親一句,昨天本就沒脫衣服,一夜都在參悟那《花開花落》,一夜未睡,現在我居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疲倦,反而覺得精神奕奕的,我爬起來,收拾好了那個盒子,放好了,閻王鬼璽,又洗了一把臉,略微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準備去看看這個所謂的姓方的朋友,到底是不是方德生。
還沒走進廳堂,我先聽到的居然是我母親的笑聲,而不是父親的聲音,和另外一個比較年輕的清脆的聲音,這聲音宛若清晨的黃鸝鳥一樣,正在嘰嘰喳喳的叫着好聽的聲音,也不知道她講到什麼高興的地方,居然引得我母親大笑。
父親剛纔沒告訴我來的是女的啊,我不由一愣,可是這個聲音,我可不熟悉,而且,我也沒有再縣城認識什麼姓方的女子,我心中懷着疑惑,連忙走進了大廳
:這是補昨天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