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有道仁高真人這攪屎棍在茅坑裡一攪吧,在看看原來由緊張,變得有些遲疑的白夫人,和黃岸青二人,我明顯的感覺到,這二人,彷彿還真的有些異動了啊。
剛纔還苦抓着我胳膊的黃岸青也漸漸的鬆了手,並且口裡不由的冒出了兩個字:“這個......”
我在看了一眼身邊的白鳳仙也不露聲色的在哪裡煉眼神,我一下子明白了,白鳳仙,貌似也不那麼猶豫了。
我看了一眼彷彿是打了一場不大不小但是卻能揚眉吐氣的小仗的全真道士仁高真人,我一下子明白了,並不是仁高真人說的多麼的真切,而是仁高真人背後的那個師兄啊。
這一下子我明白了白夫人並不是在哪裡煉眼神,而是也被仁高真人背後的那個所謂的還沒有露面的師兄啊。
既然如此,我心裡冷冷的一笑,果真啊,實力這個東西,在很多時候根本就是個屁,有時候一張虎皮扯過來,蓋過九層高塔。
“白夫人,令嬡的病其實並無大礙,這位全真道長乃是高人的師弟,我乃一介散修,見識淺薄,也許看錯了也不一定,要是真的不對症了,反而害了令嬡。我看,還是等仁高真人的高人師兄來治療吧。”我呵呵一笑,也不說結果了,把白靈煙的白嫩的小手放好,從座位上起身,側立在了一邊。
“啊,這個,這個,韓先生,我們並不是這個意思,韓先生,小女的情況到底怎麼樣?韓先生可有把握治好我女兒嗎?”堂堂白家女白鳳仙白夫人,多麼聰明的一個人,看她那個樣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態度了。
連連的解釋着,我心中冷冷一笑,不怪他們勢力,而在她們太不信任人,既然如此,又何必百里之外請我過來?沒聽到白夫人和旁邊的黃岸青都在追問着我白靈煙的病情,卻又沒有人再提讓我繼續治療下去的事情。
這怪仁高真人嗎?自然不怪,白鳳仙她纔是主家,她的態度決定了一切,我和仁高真人都沒有決策權的。當然,她既然不提,我也沒有必要在說治療下去的事情了,我說是藏魂症,仁高真人一口斷定是散魂症,明顯的白夫人好像是信他勝過我。
既然如此,我何必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屁股,罷了,罷了,我略帶幾分不好意思的對白夫人歉意的一笑說道:“白夫人,真是對不起,在下實力淺薄,真的看不準令嬡的病情來,也許是我上次看錯了。人命關天,白夫人,還是等一下仁高真人的師兄吧。想必那位師兄,說不定也是高人說不定呢。”
“這個,韓先生......”白鳳仙臉色一下子變的更加猶豫,有些侷促的樣子,沉吟了一下,居然連讓我試一試的客氣話都沒有說,現在看來,她更偏向於那個所謂的仁純真人。
人家是全真道士,有跟腳的存在,我就是一個無業遊民,無證無照,有無資格。更重要的是,趕腳很年輕好不好,年輕的有些不讓人信任啊。
“白夫人,還是等高人的師兄吧,我實力實在不行,也別勉強我了,如果白夫人不介意的話,我也想留下來,好瞻仰一下高人風範。”我擺了擺手轉身退回了旁邊的座椅上淡淡的坐了下來。
“哼哼,還算有點自知自明,知道人命關天,總算知道輕重,小子,等下我師兄施法,今天就讓你好好的觀摩一下,什麼纔是高人行事,高人姿態。不懂裝懂的,以後好好的學學,誠實做人吧。啊。誰家的小狗,快趕走,趕走啊,......”仁高真人正一副大度高人之態對我指指點點,說話真好像一個沒有品德的暴發戶指甩給乞丐一個啃了肉的漢堡一樣,彷彿他是救世主的架勢。
可是,他這救世主的架勢還沒有擺好,感覺到腳面子上一熱,低頭一看,一個小狗正支着腿,那一泡狗尿,正一點不少的撒在了他一腳啊。
這一下子,什麼高人風範,什麼高人姿態,都是白搭,驚呼一聲,擡腳就往旁邊的小狗踢了過去。
邊踢還邊大呼小叫着:“啊,死狗,滾開,這是誰的小狗,怎麼這樣沒教養啊,滾,快滾啊,你還撒,看我不打死你。”
小狗圍着他轉了一圈,正當他以爲小狗被他趕跑的時候,卻不料小狗又殺一個回馬槍,最後又是一道橙黃的亮晶晶的液體直射到他的褲腿上。仁高真人這個怒啊,連狗狗教養這個問題,都吼了出來了。
旁邊的白家衆人和黃岸青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好好的小院裡,怎麼就突然跑過來一隻吉娃娃,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這可愛萌萌噠的吉娃娃,你想撒尿那裡不好,怎麼就偏偏抱着仁高真人的小腿去撒尿啊,難道你真的以爲你撒了一泡尿,仁高真人的腿腳上就能長出狗尿苔了不成?
圍觀的一圈白家人完全忘記了驅逐小狗,我一看仁高這個老雜毛要對可愛萌萌噠的小吉娃娃去行兇,那吉娃娃一溜煙的跑到了我的身後藏了起來了。我一看這情況,連忙站起來,阻攔在仁高真人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真人就要有大量,怎麼能給一隻小吉娃娃一般見識呢?當然,如果仁高真人真要和他過不去,我這就叫出它來給你道歉。”
仁高真人氣呼呼的臉色猛的一邊,一雙眼睛頓時射出兩道明亮刺眼的怒光直視我,這目光也許對別人優點殺傷力,對我屁都不是,一切都是那麼風輕雲淡。
我不等仁高真人先說話,我就直接堵在他的前面轉身對身後膽怯怯的小可憐板着臉一聲喝到:“小東西,你怎麼可以把鳥撒到人家真人腿上呢,就算人家那條腿和你的狗尿苔一模一樣,你可是一條狗啊,怎麼不事先看清楚,看明白,考察清楚呢。道歉,趕快道歉,做錯了事趕快道歉,不然別怪人家打死你哦。”
“哇唔......”
我這不呵斥還好,還不等我呵斥完,那小東西就對我搖頭作揖,嘴裡發出嗚嗚的哀求聲,不但不敢後退,而且還打着顫的小腿嚇的連忙後退。
我心裡一嘆,這小鬼狗妖,真還有演戲的天賦啊,怪不得在方家別墅的時候,能把走南闖北行江湖的宮老頭都騙進去,就它那小可憐的外加萌萌噠的模樣,別說是旁邊的女人見了都露出可憐的樣子,沒看旁邊的女人都是於心不忍。就連男人,估計也不忍心傷害他。
那仁高真人知道我是故意的,因爲我剛纔看着他說話的時候,就給他一個明顯的一個挑釁的眼神,頓時,這丫的又是大怒,想要爆發,我卻不等他爆發出來,就連忙臉色一變說道:“仁高真人,如果你連一隻小吉娃娃都不想放過,這麼可愛的吉娃娃你都要追責任,我也會設痛割愛的,等下我就一腳踩死它,算是賠償仁高真人一隻溼褲腿的錢。可憐的吉娃娃,死有餘辜,是吧,仁高真人,誰讓它那裡不好去撒尿,偏偏就撒在仁高真人的腳邊呢。”
我嘴上雖然這樣說,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那仁高真人明顯知道自己被耍了,只是那話被我連續堵住機會,我感覺,他真的好像是便秘了,而且還是大便都到了菊花口,偏偏就被硬生生的堵住了,那種趕腳,一定很酸爽酸爽的。
仁高真人氣呼呼的指着我,又指着趴在我腳邊瑟瑟發抖的小吉娃娃,嘴裡氣的只能連續說着幾個:“你,小子,你,你的小狗......”
“小吉娃啊,不是主人我不想救你啊,誰讓你不聽話,亂撒尿呢,現在看看你這一泡狗尿就價值一條狗命,真的好貴好貴啊。人家是有道全真,不想饒過你,你可聽見了,我可是求情也不管用,小吉娃,你要是感覺到死的冤枉,到時候下了地獄,你就天天去那個害你死的人窗戶邊上去叫喚,天天趴他窗戶,夜夜哭訴冤屈,小吉娃,你可別怨我啊。”我就是故意的,要把小吉娃說的這麼可憐,我看他仁高真人,自喻有道全真,還有沒有那個臉皮在動小吉娃娃一手指頭。
“這個,這個,仁高真人,要不,我讓下人給你準備一雙鞋子,你去換一雙吧。”白夫人看了看我腳邊的小狗,我撇了一眼她眼裡的不忍,就連男人看到這吉娃娃可憐兮兮萌萌噠的樣子,都不忍傷害,這丫簡直就是個表演帝,這一準是征服了白夫人的惻隱之心了。她不說讓放過小吉娃娃,可是那意思在明顯不過。
“就是,你們這些高人不是經常說螻蟻尚且是一條命,何況是一條小狗,仁高真人何必跟一條可憐兮兮的小狗置氣,而且還非要置它死地呢,況且,你看他這樣子,它也知道錯了已經。”黃岸青居然也在一旁拽了一句文,這丫的就是直接,直接求情來了。
這仁高真人被癟的那個臉紅,被堵的那個臉青,他那樣子,他那嫉事妒俗的神色,彷彿全世界都拋棄了他一樣。真是跟個被人拋棄的小怨婦一樣。顫抖着手指着白夫人,一副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的神態。
最後嘟着嘴脣氣憤的說道:“你們,你們,你們這些人,哎......”
說完,憤恨的大嘆一聲,一甩袖子,直接往門外掩面而去,他現在能說什麼?又能怎麼說?
反正我在小吉娃娃剛一撒尿的時候,就已經給他挖了一個好坑,懲罰吉娃娃,他名聲壞了,不懲罰,那也是被我們求情的結果。反正這個屎包,是一定套在他的頭上了。
“咦,師弟,你這急匆匆的,不是說讓你來先檢查一下白家姑娘的情況嗎,正好,你說你看的如何了?”我們正在屋子裡安慰着小吉娃娃,忽然就聽的門外有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