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俊山就在方德生的辦公室裡等着呢,這次沒有我的允許,他根本不敢出來見我,更不要說在如上一次在歸德府那樣闖入我的包房,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抓人。
我不知道他怎麼看我,或者是不是真的畏懼我的武力,有一點是肯定的,在晉山西,白家的勢力可能還不是他能抗衡的。
好馬不吃回頭草用在我身上不合適,既然當時在歸德府已經對蔡俊山有了處理結果,我也不想再因爲白夫人的原因在處理第二次蔡俊山。
不是我心軟,而是我根本不想在和他發生任何的交際,這是一個將要被冤魂折磨死的人,和一個快要死的人去計較,何必呢。當然,他也是罪有應得。
在國內,關係網複雜的如同蜘蛛網一樣,從最遙遠的天南地北說不定都有聯繫,白夫人能夠找到方德生,並且託方德生的關係,這我一點都不奇怪。
不管是白夫人,還是方德生,他們都不能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因爲,我對他們無所求,而他們對我反而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訴求。z
這不但是因爲無欲則剛,同樣也是獨門生意的壟斷的好處。
“方總,古人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雖然說是和人的交往一定要注意人的人品方面的事情,同樣,這也關乎陰德。希望方總以後和人交往的時候,眼光要放正點。至於蔡俊山,我就不見了,你替我打發走他就行了。也煩請方總替我轉告白夫人,從歸德府之後,蔡俊山就和我沒有關係了,前提是不要他來招惹我,就算他招惹我,也和旁人無關。”
“方總,您看劉老師找我還有要事商議,要是沒有其他的是事情,我就和劉老師先過去了。等事完了,我在嘮叨方總你一頓飯啊,可好。”我淡淡的看着方德生,直接說出了我的意見,這並不是給面子不給面子的問題,也並不是說我裝逼格,而是我真的不會給他人開這個口子。
我堂堂一行走陰陽界中人,現在雖然還沒有真實的掌握人間童子的修爲,但是,我也會數十個冥文,開始修煉出了陰陽混沌出氣,擁有諸多攻擊手段的人,豈能任人擺佈。
他白家隨便介紹個人過來,連底細都沒有摸清,害得我也差點被綁架了,如今他們再次的把蔡俊山推出來當替罪羔羊,好讓我對他們有好感。
我雖然年輕,但是也並非是不會動腦筋的二愣子,跟隨張三爺他們行事這麼多次,每一次都給了我很大的觸動,處理起事情也絕對不會像以前那麼單純了。
方德生估計也是沒有想到我拒絕的這麼幹脆利索,甚至有點不容置否的強制味道,並且語氣裡也不乏心中對他們的不滿和淡淡的警告喂。
“那好,那好,你和劉老師去商談事情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絕對不會讓別人打擾到你們的。這次可說好了啊,不準走,劉老師,韓先生你們可一個都不準,晚上我請客,要是不來,那可是真是打我方德生的臉了啊。”方德生這次沒有在阻攔,說好了晚上的飯局,也沒有解釋,看着我們進了電梯,他自己才離開。
劉歡喜剛纔這是靜靜的在一旁看着,看着電梯的門關上,劉歡喜才淡淡的說道:“韓先生,有的時候該強硬的時候,就必須強硬,人善有人欺,馬善有人騎。”
“呵呵,劉老師說的是,有些人,真的不能太慣着了。對了,劉老師,你這次來,有什麼打算?”說着,電梯就來到了頂層,我們倆魚貫而入,這一層顯然是被劉歡喜包下來,現在可是連個服務員都沒有。
看着如今的第十九層,這可是重新封印後的第十九層,第十八層的狹小空間內,還是整個陣法的根基所在,這是洛水鴻在大樓建造中的時候就打下的陣法根基,張三爺他們可以鳩佔鵲巢,卻不能更改,除非對整棟大樓打動干戈。
這又讓我想起了當時和張三爺他們因爲洛水鴻邪法封邪神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又不由的有些感慨。那件事明明還沒有過去多長時間,此時想來,就好像過去了好幾年一樣的長,世事無常,總少不了世人的蠅營狗苟,多方算計。
我不露聲色的感慨一下,緬懷的神色一閃而逝,隨着劉歡喜走進了大廳裡,第二次見面,無論是劉歡喜,還是我,二人之間的關係似乎都在悄無聲息的發生着改變。
我還是稱呼他爲劉老師,而他對我的稱呼,卻在悄悄的發生變化了,原來是小韓,韓守城,現在悄悄的轉變爲韓先生了,如同方德生一樣,也從韓兄弟,變成了現在的韓先生。
先生的稱呼,無論從古至今,都是一個對人尊敬的稱呼。
劉歡喜把我讓到了大廳裡,親自沖茶,放好了茶水後,這纔拿着一個長寬高都是一尺左右的盒子。古銅色的盒子外表篆刻了一個紫金色的神獸畫像,正是音樂之神囚牛的畫像。
在囚牛的下方,還有祥雲篆刻,山水襯托,看起來神秘而神聖。
六面正方體盒子,彷彿是從一塊銅錠中切割出來的一個完整的整體,如果不是囚牛的篆刻神像的正面朝上,幾乎看不出來這個六面正方體的盒子那一面是朝上的。
我第一眼看到這個盒子,就已經被深深的吸引了進去了,劉歡喜任由我觀察這個盒子,一點也沒有提醒我的意思。
劉歡喜如此鄭重的把我叫來,這個盒子雖然神奇,上面的囚牛神像看起來像似鐫刻的,如果仔細看,卻又有不同,彷彿根本不是一個盒子的一面,而是一面虛空,這個囚牛就在這個虛空裡遨遊的神龍。
盒子雖然神秘,但是我也不會忘記我來到這裡的目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個東西看起來是古銅色,可是摸起來卻一點也沒有金屬的感覺,倒像是摸着羊脂白玉一般,有種細膩柔滑的感覺。
“劉老師,這個盒子,就是你上次提到的,家傳的寶貝吧。”我雖然很想好好的仔細的查看一下這個盒子,甚至在這個時候,我居然想起了舅舅留給我的那個神奇的盒子。因爲這個盒子很可能就是上古神獸,音樂大神囚牛留下來的寶貝盒子。
如果真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估量這個東西。原本我以爲劉家只有一件囚牛祭壇和囚牛神書而已。
劉歡喜直到我出聲說話,才緩緩的坐在我對面,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韓先生,這個,就是我家祖傳的囚牛祭壇,真正的囚牛祭壇,恕我以前對韓先生有所隱瞞。”
說着,劉歡喜衝着我一抱拳,作揖道歉,我連忙擺手。我先是一愣,隨後我就完全能夠理解他的想法,恐怕,這個東西他還是真正的在外人面前第一次露面也說不定。
先不說是不是真的上古音樂之神,龍之九子之一的囚牛所傳承下來的根本祭壇,這個消息一旦證實,所引起的行走在陰陽兩界之中那些人的注意,根本不是劉歡喜這一個只在凡間有聲望的歌唱大師所能保留的東西,就算是在普通人之中,只看這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就是一件天下不可多得的神奇藝術品。
財不露白,一旦露白,就如同魚兒露了脊背,只要被人看到,都會一叉子插下去的。
不過,我看着這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劉歡喜口中的囚牛祭壇,還是有些不明白的指着這東西說道:“劉老師,先不說上古的祭壇是個什麼樣子,但是就這東西,這四四方方的,連個供奉香火的地方都沒有,難道還要另外配備一個香爐子啊?”
劉歡喜呵呵一笑,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幾分的得意的對着說道:“韓先生,這就是囚牛祭壇,一點都不錯,囚牛雕像,祭祀香爐,以及傳承神書,都在這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裡面,。”
“都在這個盒子裡面。”我眉毛輕挑,雖有幾分差異,同樣也暗自點了點頭,果真不出我的所料,恐怕這個從古傳承下來的神盒,打開的方法不一樣吧。
陰陽兩界,按照王二雄的說法那是各種神奇的寶貝無數,每一樣寶貝都有它獨特的功能,何況這還是上古傳承下來的神的寶貝,我搞不清楚它的功能也是正常,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而有些期待的指了指盒子說道:“既然如此,那劉師傅可否打開這個神盒,讓我也有幸欣賞一下上古祭壇的神奇?”
【作者題外話】:年底了,公司有點忙,更新可能不及時,請大家諒解,今天更新兩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