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白鳳仙擋在中間,我也不想過分的刺激這老道,要不是他一開始就對我裝逼,我才懶得理你丫的。你走你的道,我過我的橋,但是你要是跳出道路非往我橋上擠,那對不起了,老子一腳踹飛你丫的。
他被我兩句話擠兌的氣的直顫抖,手拿着佛塵指着我,差點就顛了過去,我可不準備和老頭一般見識。頭一昂,邁步往院子裡走去,特丫的,看病要緊,那裡有那個功夫跟你在這裡下BB啊。
我走出去,只聽身後的白鳳仙白夫人低聲勸說道:“仁高道長,請見諒,韓先生可能年輕氣盛,一切都是爲了小女。剛纔勞累仁高道長了,讓老白帶仁高道長先下去休息吧。”
“哼,我仁高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如今功成垂敗,那裡有什麼勞累不勞累的。我雖然沒有成功,但是,白夫人,我白書記也算是有一定的矯情的,令愛的病情非同一般,我要好好的監督,可別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來伸手,要是做出對令嬡不好的事情來,我理當阻止。“仁高道人說的義正言辭,好像這個世界上,就他一個正義之士,別人都是虛假妄徒,蠅營狗苟之徒一樣。
我雖然已經走進了院子裡,那仁高道人說的聲音好大,生怕他的話別人聽不到一樣,這丫的明顯是在說我是鑽營奉承,來拍他口中的白書記的的馬屁精,他要好好的替白書記把把關的斷定。
他這話一出,立馬把趕腳到他的背影頓時都變得高大上起來,就連白夫人也不好當面拒絕了,嘴裡略一沉吟,看到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邁步往前繼續走去,她頓時也想要拒絕,卻不料仁高道人已經昂揚大步緊隨着我跟了進來。
這一下,連白鳳仙白夫人也不好拒絕了,這可是她丈夫請來的。
我暗自冷冷一笑,丫的,就憑他這本事,估計連白靈煙的情況都沒有看清楚,就貿然出手,要是在以前招魂還可以讓白靈煙醒過來,但是現在,抗性大了啊。打個比喻,就說現在人用青黴素,十萬單位的都不一定頂用,以前青黴素剛發明出來的時候,別說十萬,就是上萬都頂頂效果。
難道說青黴素的不頂用了?根本不是,而是青黴素針對的病菌產生了抗性了,而且還是數十倍的抗藥性。所以,相應的你青黴素的計量也要數十倍的增加才能起到相應的作用的。
白靈煙從小到大估計被人招魂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了,而且很明顯的一次比一次難,以至於到後來由原來的掉魂症狀的昏昏欲睡,變成了昏迷過去,以至於如果在招魂不過來,那可就真正的長睡不醒了。
我上一次都費了不小的力氣,鎮魂符,加靈植符雙管齊下,才保她半年安穩,卻不料中途發生了羅豐山事件,所謂的高人近乎被一網打盡,這也讓白家找好的高人失蹤了,他們再也找不到可以治療症狀的人。才讓白靈煙再次昏迷過去。
我輕嘆了一口氣,看着躺在牀上的白靈煙,雖然才昏迷一天的時間,就算如此,這三魂也沉入了天地人三天之中,想要再次找回來並且釘住三魂不藏,可就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韓先生,我女兒她這一次怎麼樣了?能不能治好啊,韓先生,求求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把我女兒叫醒啊,我這輩子可就只有她一個女兒的。上次就是韓先生救醒我女兒的,這次也一定可以的,是吧,韓先生。”我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緊張的白夫人白鳳仙,她的深情有些慌張,臉色甚至都有了幾分悲慼之色。這瞬間的變化之大,彷彿她已經斷定了她的女兒得了絕症一樣。
我有些啞然,但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我剛纔嘆了一口氣的原因。這讓我想起了我們鄉下那位鬧出一個好大笑話的旁門伯伯來。
有一年他感覺不舒服,就去醫院檢查,醫院說他肝臟可能有病,讓他去化驗,當醫生拿着化驗單之後,在讓這個醫生給判斷結果,卻不料那個醫生當時就是輕嘆了一口氣,當時就把那伯伯嚇的差點癱瘓在地上。
最後那醫生給他解釋,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大病,回家該吃吃,該喝喝,放心好了,只是一個小病,不是肝臟上的病,是醫生自己判斷有誤。
這醫生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聽在我大伯耳朵裡,那可就真真正正的思想岔路了,他以爲醫生在委婉的告訴他得了絕症,讓他回家趁着這段時間,把生前沒吃過的,沒玩過的,都去嚐嚐,也都去玩玩吧,這輩子,別留下遺憾了。
這可把我這個大伯嚇的差點要死,連醫院門都沒出,就直接趟到了病牀上,最後還是他兒子回來,親自帶他去首都影院裡檢查,根本就不是大毛病,而是腸道積食引起的腹脹而已。這一下子,我那大伯才相信,於是就氣沖沖的責問當時給他第一次檢查的那個醫生爲什麼當時要嘆氣。
誰知道人家醫生解釋的也很正確,他嘆氣並不是因爲我那伯伯的病不能治好,而是因爲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所以感慨自己的業務水平下降了啊。
所以,這處大烏龍根本就是自己嚇自己的事情。白鳳仙看到我嘆了一口氣,也立馬就臉色大變。我身邊的黃岸青也一下子慌神了,上前一下子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顫聲的哀求着:“韓兄弟,不,韓先生,韓高人,我叫你韓大爺,只要你能救好靈煙,別說叫你大爺了,叫你祖爺爺,我都願意叫。對了,還有錢,不,是診金,是診金,兩百萬?五百萬?不,一千萬,一千萬,只要能治好靈煙,我所有的家底都可以給你。”
我這下子真是苦笑不得了,一下子甩開了這丫的胳膊沒有好語氣的說道:“我還沒說看的情況怎麼樣呢,黃公子你這是緊張個啥。”
我這話一出,黃岸青和白鳳仙白夫人立馬臉色一變,臉上陰晴變幻的然後又用不敢肯定的語氣問道:“那個,那個,韓先生,你能治好靈煙的,對不對,能治好的,你能治好的,對不對?”
“哼,白夫人,我勸你還是慎重點好,令嬡得的可不是簡單的病,這是一種散魂正,就連我都治不好,你可別被人騙了啊,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師兄仁純真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能治好散魂症,哼哼,某人說的藏魂症,那根本就是騙人的,我修道幾十年,還從沒有見識過什麼叫藏魂症的。白夫人,黃公子,你們可不要被人騙了啊,到時候真要是讓別人插手了,出了變故,我師兄要是治不好,後悔可就來不及了啊。”還不等我說話,身邊的仁高真人立馬一副果真不過如此,他是火眼金睛,他是無敵小偵探南柯第二的架勢。直接把我歸入了無證行醫,無德判斷,無法治療的三無黑醫的行列去了。
我了個去,這丫的黑人,真是不遣餘力,典型的佔着茅坑不拉屎,自己治不好,也不讓別人治,就算好不容易擡起屁股起了坑,別人蹲上去,他也會用棍戳出來一坨屎來臭人的幾把玩意啊。
我斜眼眯了這位全真得道高人一眼,我先前咋就沒發現,這丫的居然是一位這麼壞焉壞焉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