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脫光了衣服躺在澡盆裡,剛纔被燒的身上火燙火燙,加上酒勁還沒清醒,需要涼水緩解一下。閉上眼睛,把茅山古籍中凡是跟‘混’煉柳靈兒法有關的法術,統統想了一遍。因爲邪派也是出自正宗道家,兩者之間關係非常緊密,雖然茅山古籍中摒除了邪術咒語和法訣,但其中到處都是跟這有關的痕跡。
把跟這有關的法術想了一遍後,發覺從各種法術中,東抄一點,西摘一滴,融合在一塊,那不就是一個完整的‘混’煉柳靈兒法嗎?
我明白了,道家老祖宗還是不忍把發明出的道術給丟棄了,而是加入到了正宗道術之中。比如像五鬼運財,那是正統道術,可是跟術人的五鬼搬運不是一個道理嗎?
想到這兒興奮的從澡盆裡出來,穿好了衣服,可是當要搞這種法術的時候,有點傻眼。木人肚子裡那張符,是要用硃砂調以ru汁寫的,這東西往哪兒去‘弄’啊?還有最後要往木人嘴裡滴‘雞’冠血,這有沒有啊。
我轉頭望着這間木屋,忽然發現靠東牆一個木架上,放着畫符的黃紙和硃砂,硃砂有了。再轉頭看看地上死娘們流了滿地的血,‘雞’冠血也有了。唯獨缺少ru汁!
這東西去哪兒‘弄’呢?看了看窗外,心想找個山村試試,不管人ru還是獸ru拿過來用用。當下把木人別在腰裡,出了木屋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去。記得姓顧的是往東邊去了,我就往西走。反正失去了記憶,也不知道都是哪兒,‘蒙’頭往前去了。
翻過一道山坡,看到前面有個山村亮着燈光,悄悄的進入村子,在村邊一戶人家的牛圈內,意外發現有頭母牛正在喂小牛犢吃‘奶’。這可把我高興壞了,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拿着酒瓶偷偷‘摸’到母牛肚子下,你說這玩意還‘挺’有警惕xing,馬上就站了起來,小牛犢子還緊吃着老牛的**不肯放鬆。我也沒工夫在這兒耗,於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揪住牛犢子的嘴,給扯過來,捏開它的嘴,還有點牛ru沒吞下去呢。
趕緊用酒瓶颳了一點進去,老牛不樂意了,瞪着眼珠衝我叫了一聲就頂了過來。我捂着嘴巴溜出牛棚,飛快跑那間回木屋。這一來一去,也耗費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姓顧的是不是等急了。
進屋把桌子‘抽’起來,將香爐擺好,從木架上拿起三根香點上,‘插’進香爐,先拜了幾拜。然後用硃砂調和ru汁,在黃紙上寫下脾胃肝膽腎,捲成一個紙筒塞進木人肚子裡。又畫了九道九靈符,從地上颳起一些未乾的血液,滴入木人嘴中,把它擺到桌上,開始焚符唸咒。
這本來是已經做好了的柳靈‘女’,只不過是恢復,當然也就省了很多麻煩,也不用再等三十五天成形。九道符燒完,九遍咒語一停,就見木人突地從桌上跳起來。眼前一‘花’,就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女’站在面前了!
哈哈,哥終於也能做柳靈‘女’了!
咳咳,雖然這是在別人基礎上完成的,不過也‘挺’感到自豪。
這娘們笑盈盈的看着我,眼神還是那麼勾魂,就是一句話不說。但這副胴體實在是太‘誘’人了,我看着鼻血差點流出來。
我趕忙低下頭乾咳兩聲,清清上火的喉嚨說:“還記得以前的一切嗎?”
“記得,我叫如‘花’,一切聽習先生教導。”
不錯,居然還記得我姓習,現在聽命於我了。我忍不住搓着雙手,心想要不要上‘牀’試試她的忠心?
汗,哥們可是正經人,咋能有這種骯髒的思想呢?這樣豈不是對不起沈冰?咦,沈冰是誰,我爲‘毛’會想到這個名字?
“這個,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能背叛。知道了嗎?”我趕緊繃着臉說道,掩飾心裡的尷尬。
“知道,知道,我一定不會背叛,你就是我的一切!”柳靈‘女’一臉肅然的回答。
嗯,看來邪術也有邪術的一定優點,做出的東西對主人是絕對的忠心。我點點頭說:“不許泄‘露’這個秘密,你還裝作是他們的人,把我的幾個朋友下落打聽出來,知道該怎麼做嗎?”
“明白,你都是我第三個主人了,這點我怎麼會不懂。”靠,這個記憶她還保留着,不會到時反咬我一口吧?
“那你第二個主人是誰?”我擡頭好奇的問,不過一看到她的身子,瞬間全身熱血沸騰。
“馬先生。”
我哦了一聲,又低下頭不敢看,接着問她:“他們把我朋友關在了哪兒?”
“不知道,之前我就負責炮製你!”
啥叫炮製,對新主人說話也不留點面子。我又幹咳兩聲說:“那你快找身衣服穿,這就去找那個姓顧的,別讓他等急了起疑。記住,今晚必須把我朋友下落套問出來。”
“是!”她大叫一聲,嚇我一大跳。忍不住擡頭,見她滿臉嚴肅的神態,竟然還敬着禮。
靠,這肯定是老錢給灌輸的思想,他是活在舊時代的人,要讓柳靈‘女’絕對聽命於主人。不過這玩意就有個破綻,當她變回原形,誰再復原她,她就認誰是親爹。呃,我可不當她親爹。
柳靈‘女’晃動着‘迷’人的身子,閃身出‘門’去了,留給我的是,眼巴巴的望着她背影失蹤的地方,心想當個正經好人多難啊,真羨慕這些真小人和邪惡的術人,遇到這麼個聽話的柳靈‘女’,還不立馬……
哥們睡覺去,今晚總算能睡個安穩覺。
只要柳靈‘女’不叛變,我睡覺絕對不用提防有人下毒手。因爲他們要我喝了醉仙湯睡上幾天的,睡覺也是我的任務,所以大可不必擔心。
這一覺也是睡的特別舒服和踏實,第二天一大早起來,見桌上又多了兩瓶白酒和一根牛‘腿’,估計是如‘花’送過來的。起‘牀’仔細一看,白酒換成了茅臺,我不由心裡這個樂,當了主人是不一樣,立馬二鍋頭換茅臺!
忍着酒癮沒敢喝,我要等如‘花’消息,這娘們,不,現在是我的人了,應該叫妞。這妞不知道又跑到哪兒去了,送東西時也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