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沄昔傷的並不重。
只是應了沈濯言的話,那片紅腫散開之後,真的泛出一片青紫的痕跡來。
沈濯言親自給她塗抹藥膏,盡職盡責地揉nīe着淤青的腿彎。並時不時地擡起頭來看看陌沄昔的表情。在她不經意皺起眉地時候,就放輕手下的力道。
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最後連夏佟也給驚動了。
最後他大手一揮。表示把陌沄昔初次登場,並且要穿禮服的這場戲往後排。等腿上的青紫痕跡消下去再拍。
陌沄昔莞爾笑笑,開口道。“哪有那麼嬌弱,只要貼個肉色的ok繃,就看不出來了。”
夏佟的眼睛掠過沈濯言很不贊同的表情,一口回絕了她,不容分說地就這麼定下了。
等夏佟離開之後,沈濯言用手帕擦去滿手的藥膏,這才皺皺眉,有些嫌棄地丟掉手帕,看向陌沄昔。“你究竟要給我添多少麻煩?是不是我每次來總會遇到你的突發狀況。”
“或許吧。”陌沄昔對他笑笑,辨不出她的眼眸深處有什麼別的含義。“誰讓老闆氣宇軒昂,氣質不凡,總惹得別人不自覺的動心呢。”
陌沄昔的話中有話。
沈濯言自然是聽出來了。他俯下身,用還帶着些許藥膏味道的手指挑起陌沄昔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眸。“別人動心,那麼你呢?”
陌沄昔先是垂了下眼睫,然後再擡起眼睛,直直的望進沈濯言的眸底深處。
她坐在黑色的沙發上。肩上披着白色的羽絨服,腿上搭着黑色的毯子,皮膚被襯得越發的白希,簡直就像是被冰雪推砌出來的美人。
陌沄昔擡起手,慢慢地拿開沈濯言輕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沈濯言有點兒驚訝地看她。陌沄昔地手指很穩,動作沒有一點兒停頓,也沒有一絲畏懼的顫抖。
她的嘴角勾着漂亮的笑容。然後,沈濯言才聽到她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她說。“我是絕不敢動心的。”
那種輕蕩地近乎飄忽地口吻,在回味之間,仿若帶了一抹引誘的味道。聽的沈濯言心念一動。
就在他就要開口問爲什麼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amy在門外愣了一下,立刻關門出去,過了一會兒才敲了敲門。
沈濯言自然是同時從迷惑中醒悟過來,他收回撐在陌沄昔身體兩側的手,拉開和她幾乎要吻在一起的距離,正了正衣領,這才輕聲應道。“進來。”
amy進門之後,依然低着頭不看他們,並快速彙報着。“公司來了電話,說賀小姐找不到陸天王,去了公司,現在正在公司大鬧。”
沈濯言在瞬間皺緊了眉。他扯了兩下領帶,有些煩躁。“陸錦年人呢?”
“我剛剛給lydia打了電話。她說陸天王的新曲mv取經在新西蘭,早在五天前就已經去了。”
“該死的!”沈濯言從沙發上站起來,徑自朝着門外走。等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過頭來,看了陌沄昔一眼。“我已經和夏導說了,今天沒你的戲,給我好好養傷。”
陌沄昔依然含着笑點頭,算是應下了。
不過看着沈濯言離開的背影,陌沄昔倒是產生了一絲疑惑,陸錦年去拍mv居然沒有跟賀茵茵報備?這倒有些有趣。
但她很快又釋然了。這些都不關她的事,何必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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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得意永遠不能總屬於一個人,風水輪流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