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玄清仔細爲蘇秋雨分析這關於科舉的一切,不過聽到盧玄清這麼說後,蘇秋雨還是有些疑問。
“小清,可是那到底是帝王啊,怎麼可能會被我們左右?”
“哈哈哈,傻丫頭,帝王也有帝王的顧慮,朝廷爲何要科舉?就是爲了選拔人才,再者,如果帝王爲了一己私慾就不顧這人的才學,那麼這樣的帝王,我們效忠又有什麼用?
而且娘子可知道,這殿試考的可是策論,這一點,你家夫君我敢認第一就沒人敢認第二。
再者,我手上可還有一張王牌呢,不到萬不得已自然是不會用的,但是一旦用了,康和帝都奈何不得我。”
“哦?是什麼啊?”
“娘子可別忘記了,我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什麼?”
看到蘇秋雨又懶洋洋的靠在自己身上不動腦子了,盧玄清笑了笑道:
“如果娘子讓爲夫舒服了,爲夫定然告訴娘子可好?”
“舒服?怎麼舒服?”
“就是這樣舒服。”
須臾之間,盧玄清已經翻身坐在了蘇秋雨的身上,大掌在她身上游離。
“討厭,這麼熱的天你怎麼興致還這麼好?”
“娘子,爲夫其實心情一點都不好,真的,爲夫需要釋放釋放,興許這樣就能好很多了。”
“胡謅,你這張嘴啊,真是能扯。”
蘇秋雨動了動,這男人力氣真大,她都不能動彈了。
“我這張嘴不止能胡謅呢,還能這樣,還有這樣哦……”
“你,討厭……嗯……嗚……”
兩人在屋裡鬧的火熱,盧奕風剛剛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法,興奮莫名的跑過來想要和他們好好的說道說道。
只是一進入院子就看到三貨趴在門口乘涼,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沒辦法,這兩人不喜歡有人在院子裡晃盪,所以他也知道估計是被趕走了。
不過這三貨怎麼不進屋啊,屋裡有冰也要涼快一些啊。
盧奕風正要開口問問,就聽到盧玄清的調笑聲傳來,弟妹的聲音倒是聽不見,可是這聲音明顯一聽就不對,盧奕風的臉一紅,趕緊狼狽的轉身就走。
果然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小兩口還真的是年輕啊,這樣看來他是真的老了,老了。
只是可憐三貨啊,當然,他也挺可憐的。
第二天一早。
“娘子爲何這般看着我?”
蘇秋雨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說道:
“我家夫君長的真好看,果然是一張禍水的臉啊。”
“這叫什麼話,哪裡禍水了?”
“本來就是啊,不然哪裡會惹來這麼多的爛桃花啊。”
盧玄清無奈的摸了摸某人的小臉蛋,滑溜溜的,娘子的皮膚真是嫩啊。
“那娘子說要如何是好?”
“小清,不如你以後出門也帶面紗吧?”
這倒是讓盧玄清笑的不行,帶面紗出門?只有女子纔會的事情,男子怎麼可能帶面紗。
“哈哈哈哈,娘子還真是可愛的緊。”
“看看,特別是笑起來,更是撩人了,小清以後不要笑好不好,要笑就對我一個人笑,你笑起來越是俊朗了。”
盧玄清這倒是沒想到,不過娘子這個建議倒是很不錯,所以盧玄清說道:
“這個可以,以後爲夫就在不在外面笑,只對娘子笑可好?”
“嗯,好。”
蘇秋雨很高興盧玄清如此自覺,一邊挽發一邊想起了某事兒對着盧玄清說道:
“小清,昨天你雖然告訴我了關於科舉的事情,可是如果科舉有人舞弊呢?比如考題泄露了呢?那小清如何肯定自己還能得到第一?”
蘇秋雨問這話可不是隨便問的,因爲昨晚她在夢裡就夢到了前世的一件大事兒,那就是康和50年的科舉舞弊案。
也就是明年開春,小清會參與的科舉。
因爲試題泄露,導致全國各地舉子開始遊行示衆,而負責考題的文淵閣大學生韓玲引咎自盡,而相關官員12名全部抄家發配。
據聞,當初鬧出這事兒的緣由,就是一名學子喝醉後無意間泄露的,而那學子蘇秋雨還恰好認識,也是後來被判斬立決的國子監祭酒蘭賀亭的幺子蘭玲琅,也是當年一心想要得到蘇秋雨的豪門公子哥兒。
蘭玲琅這人可以說是不學無術,心思不正,最愛去的地方就是煙花之地,但是偏偏卻又長的儀表堂堂,他曾經放言要讓蘇秋雨拜倒在他的長衫之下,可是因爲蘇秋雨的心一心在柳誠毅身上,所以這人一直嘴花花,在京中公子哥里傳的沸沸揚揚,蘇秋雨的名聲爲什麼這麼差,也有這小子一半的緣由。
不過後來,因爲他的緣由,將舞弊案全部暴露在人前,他也爲此丟掉了性命,所以蘇秋雨才說,這事兒可不是無的放矢。
盧玄清看了娘子一眼,這樣的違和感又出來了,他一次次的越發覺得,很多時候娘子的話最後都是成真了的,科舉舞弊?別說,盧玄清還真的沒有考慮過,要知道大魏國建國236年,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科舉舞弊事件,娘子這又是從哪裡想出來的?
“小清,怎麼了?”
“娘子,你怎麼會突然這麼想?咱們大魏國可從來沒有發生過科舉舞弊。”
蘇秋雨聽到這話一笑,這話前世蘇宜修也成說過,蘇秋雨不急,慢慢說道:
“玄清可忘記了當初我最喜歡看的書是什麼書?”
“話本子?”
“還有呢?”
“哦,我知道了,史記。”
“對啊,這些在史記裡都有記載的。”
盧玄清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過當初娘子教自己的東西可不止這一點,那其他的呢?比如那些一旦暴露就可讓三國都震驚不已的兵法。
盧玄清到底忍不住了,這樣的越來越多的疑惑,讓盧玄清的心慌的很,真的害怕這些秘密加起來有一天真相來臨,會讓他們之間都受到傷害。
“娘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蘇秋雨梳妝的手一頓,看着鏡中充滿了疑惑的人,小清真的太聰明瞭,他們接觸的越多,她就越發無法保護好自己的秘密。
可是這些秘密她又有如何說的出口,難道告訴小清,曾經的自己曾卑微的祈求柳誠毅的愛,曾爲了柳誠毅和前世的盧玄清退親?
她怎麼說的出口,如何說的出口。
“小清。”
“娘子,光是一出空城計就直接要了大齊國10萬將士的命,這些東西,全是你教給我的,這些也絕對不是話本子裡的東西,娘子,你的心裡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