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看來上次我們去滇樑,只是看到了先生和夫人讓我們看到的東西啊。”
“是啊,就憑藉那二十個人的身手,這滇樑的兵將就絕對不簡單,怪不得能從小小的滇樑出發,一步步的將整個齊國吞下。
哎,在哪買陛下啊,真的是白白的喪失了這麼一個人才啊。”
“可不是嘛,不過這樣也好,如此咱們這五萬大軍,要對抗外面的二十五萬大軍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了。”
“對,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了。”
“哎,可是一旦咱們真的保住了這京城,陛下那舉措,可真的是大大的失了民心了。”
“是啊,丟下這麼多人居然就走了,如此舉措,的確是失了民心了,先皇在的時候還說過這個兒子將帝王心術學的極好,可是怎麼帝王心術學好了,這自己本來具有的東西卻都不見了呢,想當年,純親王可是爲了百姓什麼都能豁出去的,現在,哎。”
“或許他覺得去了北方能東山在起吧。”
“估計不用去北方了,只要明日拿下這京城,他們就會立刻趕回來,北方的軍隊一直是兵部尚書馮元珍的兒子在守着。
你看看馮元珍這一次可有跟着去?”
“你說的倒是,我似乎看到他一直在先生那邊?”
“嗯,馮元珍這一次運出了家中全部存量不說,帶頭不顧皇命,將要運走的軍糧拿了扣留了一半送出了城外給滇樑軍。
我聽說,如果不是因爲北方鎮守的兵將是馮元珍的嫡長子,陛下能當場就斬殺了他。”
“好了,這一次,估計北方也要拱手相讓了,就憑藉這盧玄清將這皇城守住,拿下這二十五萬大軍的功勞,坐上那個位置,也不會有人多言。”
“是啊,或許還會是明信所向呢。”
“是啊,魏國的天已經變了……”
第二天天剛亮。
京城四個角落分別響起了沖天的爆炸聲,盧玄清一身銀色盔甲,走到城門的時候,看着領兵的副將就說道:
“你們的首領柳誠毅已死,爾等只要繳械投降,我們絕不濫殺無辜。”
“呸,你們不過五萬兵馬就想要吞下我們二十五萬人,你也不怕撐破了肚皮,即使陛下死了,我們這些人也還在。”
盧玄清就知道這些人不會是死忠,所以他也不含糊,一揮手就喊道:
“放!”
“碰”
一聲的巨大的響動,那守將嚇了一跳,他親眼看到眼前的房屋直接被炸平了,如果有人在,可以想象,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
“怎麼?現在還不投降?”
“你,你休得嚇唬我。”
“整個京城都被我們的人包圍了,你不投降沒關係,這些炸藥我們可多的很,大不了你們二十五萬士兵今日就全部葬送在這京城就好了。”
盧玄清說完,擡手就拿起弓箭,先將守將射下。
他這班動靜,另一頭的衆人自然是有樣學樣,領頭的全部被射殺,盧玄清再次讓人放了炸藥。這下,不需要在過多語言,這些人全部繳械投降跪在了地上。
以極少數的傷員,拿下了二十五萬大軍,這一戰,再次讓盧玄清一戰成名。
而空城計,也再次被衆人提起。
誰也沒想到,當年柳誠毅的空城計,斬殺了十萬齊國士兵,這一次,同樣是空城計,讓柳誠毅自己的小命葬送不說,餘下二十五萬士兵全部被俘虜。
對比來了,一個是殺盡敵軍,一個保留住了所有人的命。
一時間,盧玄清的威名,再次霸氣傳送在三國之間。
所有人都在期盼,如此一來,盧玄清怕是會登基稱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