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樂樂,爹和娘都不知道,怎麼轉眼你們都這麼大了,剛剛樂樂說大婚,娘得非常鄭重的告訴你們,康康,到了十八歲你才能大婚,才能解除女孩子,知道嗎?”
“娘,那我呢,我多大才能嫁人?”
樂樂這丫頭倒是沒羞沒臊的,聽到蘇秋雨這麼說,直接就問她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嫁人。
本來康康還有些難爲情呢,怎麼娘和他說這個問題,這樂樂一打岔倒是讓他這難爲情直接給消了下去。
“沒羞沒臊的,這麼小就想着嫁人,不要臉!”
“弟弟你是不是傻,我真要不嫁人了,成了老姑娘了,就得你養我了,我這是給你減輕負擔呢。”
“呵呵,合着你還是爲了我好啊,我可得謝謝你啊,你可不用急着嫁人就是養你一輩子也行。”
“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如果你不養我?你看我怎麼找你麻煩。”
兩個孩子感情好,蘇秋雨心裡自然極爲歡喜,只是這該交代的還是得好好交待一番。
畢竟他們成日都忙,難得有如此閒下來的功夫,而且後宮之中那些想要爬牀的女子可不會管你到底是多少歲?只顧自己,所以蘇秋雨覺得是真有必要和孩子好好交代一番。
“樂樂,你爹可說了,你到了20多歲以後才能談婚論嫁,所以你也不用着急喲。”
“娘,我不急,我就陪着娘,做孃的小棉襖。”
樂樂就是個嘴甜的,她這麼一說哄的蘇秋雨心裡樂開了花,就連康康也癟了癟嘴,覺得自己這個妹妹這小嘴果然是抹了蜜一般的甜。
“我們那的最乖了,不過量的話,你們可得記在心裡。
特別是康康可不要被那些女子給騙了,男孩子和女孩子到底是不同的。”
“娘,你忘了咱們在滇樑的時候我可聽花媽媽都說過的,很多女子裝腔作勢根本就是表裡不一,我不會那麼容易上當的。”
還有些話康康自然沒有說,那便是他異世經歷多年,根本就不會那麼容易被這些女子給輕易俘獲,再說了,異世那些女子可比現代這些女子心眼兒多多了,手段也更是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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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康康並非是異世呆了十日,而是在異世待了十年,只是太過匪夷所思,康康並不想說出來嚇到娘和爹,所以這事兒便一直埋在心中。
還有老和尚替自己受過,現在也不知道回來沒有,這都過了多久了,或許老和尚樂不思蜀也不一定。
那個地方,可是個花花世界,就連大黃都是樂不思蜀的,如果不是太過想念爹和孃親,他們還真的會呆過了30日纔回來,那時候他都怕自己再呆下去就忘記爹孃的樣子了。
“既然你們心中有數,那麼娘便不再多說了,不過樂樂這男子和女子其實也是一樣的,男子如果要用手段接近你,你可別得多長個心眼兒才行。”
“娘,你放心,我知道,那些才子佳人都是騙人的,哪裡有那麼多的風花雪月,你放心,我以後要說嫁人,就嫁小石頭那樣的,老實好欺負,隨便我做什麼他也不敢說話。”
“哈哈哈,你呀,要當女大王啊。”
康康都被這樂樂的話給逗笑了,這妮子真是可以啊,這也能說的出來。
蘇秋雨也是被逗的不行,不過小石頭的確老實,也不知道以後什麼樣的女子適合他呢,蘇秋雨倒是不會給孩子亂點鴛鴦譜,這下一輩未來的生活是如何的,該由他們自己創造,她不能多幹涉,更加不能亂插手。
這邊說的其樂洋洋,而另一頭盧玄清看着躺在病牀上已經臉色灰敗出氣兒比進氣兒多的盧奕風這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如若不是盧奕風那雙眼睛依舊明採照人,盧玄清都要以爲這人怕是馬上便要歸西了。
“你來了?”
“嗯,我來看看你。”
“看我死沒有?呵呵呵,我該叫你什麼?陛下?還會盧玄清?真沒想到,我最最信任重視的兄弟,卻奪走了我的皇位,奪走我最重要的一切。
盧玄清,你就不怕死了以後盧家的列祖列宗來找你算賬嗎?”
說完這話後,盧奕風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看起來似乎馬上就要斷氣一般,就連這臉色都漲紅了。
盧玄清看着這樣的盧奕風,和記憶力那個意氣風發,敦厚善良的兄長沒有半分像似,什麼時候開始,他變成這般了?
他們兩人變成如此陌生人都不如,更像似仇敵,像似生死仇人。
“盧家列祖列宗會不會找我,奕風,你真管不着,因爲我是盧家的子孫,而你,是魏家的。”
“哈哈哈,好一個魏家,好一個魏家的,盧玄清,你必須承認,你奪走了我的皇位,我的皇位,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的兄弟情,你背叛了整個魏國。”
看到這樣的盧奕風,盧玄清有些失望,可是卻也充滿了同情和可憐。
“你的皇位,從來就不是我奪走的,是你自己拱手相讓的。
從你覺得我成你的擋路石開始,你就已經不是曾經的盧奕風了。
你敢說聽到我的死訊傳來,你的心裡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不然,你怎麼會不護住我的娘子,我的孩子,盧奕風,不是我背叛了你,是你先背叛了我。
你覺得我會擋你的道,成你的絆腳石,所以你明知道我很有可能沒死,可是你卻寧願當做沒有看到,任由他們將我的娘子和孩子逼入死地。
盧奕風,到底是誰背叛了誰?
我沒死,你一定很失望吧?如果你但凡有一絲一毫真的在意我們的兄弟情,盧奕風,我沒死,你難道不該找人來接我回魏國嗎?
可是你不僅沒有,你甚至派來殺手不說,更是派兵鎮壓,到底誰先對誰動手的?
我早就說過,要坐穩皇位,首先要守住本心,你沒守住,你變了,可這不緣由不在我,在你骨子裡就是那樣涼薄的人。”
這一句句話敲打在盧奕風的心中,像似警鐘一般,讓那些他從來不敢正視的事實全部出現在腦海。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是他,是他背叛了他,是盧玄清先背叛他的,是他。
“你明知道當年孩子的天花就是嚴傾城搗的鬼,可是你卻還將這樣的女人放在身邊,盧奕風,你說,你真的沒變嗎?
不,你變了,盧奕風,魏國不是敗在別人手中,是你,是你自己引狼入室,嚴傾城偷走了邊防佈陣圖,可是你卻明知道那劉妃是被無線的還將其滿門抄斬,爲什麼?因爲佈陣圖沒有皇權重要,因爲那劉妃的父親劉大人,當庭指出你的不堪,說你一葉障目。
盧奕風,你的確變了,變得讓我都不認識了,皇權就這麼重要嗎?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