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晚上他拎着一罈梨花釀,找到了寒夢霜,然後給寒夢霜將了一個故事,守城人的故事。
他對寒夢霜說,守城人不是女子,而是一名男子,那名男子可惜不喜歡女子,喜歡上了一個將軍,這個將軍馳騁沙場,戎馬一生,戰功赫赫,從站生涯中無一戰敗。
所以守城男子對那個將軍不止是愛慕,更多的是欽佩。
不幸的是他們兩個人生在了亂世之中,每當那位將軍出戰的時候,守城男子都會問上一句:“將軍我……們等你回來。”久而久之他也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然後那名將軍大獲全勝的歸城的時候,都會來守城男子這邊說句:“我帶着將士們回來了。”
一連十年,守城人與那名將軍的對話不曾變過,至此兩句,再無其他,直到將軍再次出征,守城人便躊躇不安,那名將軍是有家室的人,他不知道是不是告訴將軍喜歡他的心意,然後自己也終於敲定心思,等將軍出征的時候,便多說句話:“將軍我們等你回來,等你勝利歸來的時候,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喜歡你。”
然後將軍這次出征,時間很久很久,久到一年兩年三年,守城人在也沒有等到那位將軍歸來,然後守城人終於忍不住,去了將軍府上,然後見到了年輕漂亮的將軍夫人。
將軍夫人交給守城人一封信,新封早已破舊,但是裡面的信卻是嶄新,然後守城人看到第一行就已經淚流滿面了,上面寫着: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的心情與城裡的百姓一樣,都希望我保你們一方平安,我自然知道這次凶多吉少,想在臨走前告訴你我的心意,但是聽說你早已有了家室,所以還是沒有說出口,其實我注意你喜歡你很久了,這封信也許你這輩子不會看到,那就當是寫給我自己的,守城人,我愛上了你。所以這輩子我註定孤獨終老。
守城人看着身旁的將軍夫人問她有關將軍的事情,那個將軍夫人告訴了守城人真相,說她是將軍的妹妹,夫家死的早,所以一直住在將軍府,然後爲了國家皇帝不對外宣佈將軍死了。
寒夢霜聽完這個故事眼圈紅了,然後瞅着房頂半響不說話,然後又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指,最終忍不住問道:“你想說這故事的目的是什麼?”
南宮爝愣了愣,然後瞅着屋外道:“守城人,跟她一樣,都是那麼傻,所以我還是不相信她背叛了我。”
寒夢霜聽這話臉色暗沉下來,還是那個白髮魔女,不過她很想知道守城人的結局怎麼樣了,然後她天真的看着南宮爝漂亮的手,然後道:“故事的結局是什麼?”
“守城人沒有殉情,因爲皇帝沒與宣佈將軍的死訊,然後他就日夜不停的等候在城牆下,日出而來,日落而歸,一直守護了大半輩子,當皇帝統一萬里山河後,終於想起來那個將軍,然後宣佈將軍的死訊,又是追封又是嘉賞將軍的家人,而且吩咐要厚葬將軍,守城人找到了將軍的妹妹,說他願意陪葬,願意給將軍壓棺材底,因爲將軍的屍
骨沒有在戰場上找到,所以只是一副衣冠冢,而守城人自殺後,躺在了衣冠冢下面,與那個逝去多時的將軍一同下葬了。”南宮爝暗啞的聲音中帶着淡淡的悽悲與無奈。
而寒夢霜也知道,要從南宮爝的心中剷除影傾城,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即便是血情蠱發作了,南宮爝還是相信影傾城,不過她向來都是從哪裡摔倒從哪裡爬起來,有關血情蠱的事情寒夢霜多少也是聽說過一些,倘若血情蠱長期發作的話,中蠱人會因爲身體受不了而疼痛,所以還是要控制一下血情蠱發作的時間。
影傾城血情蠱發作倒是成爲了不見客的緣由,這些天司馬赦不來別提有多悠哉了,而這些日子影傾城只見雪妃。
雪妃通過清影對於影傾城的情況還是或多或少了解了些,她也不相信他們心中的神,是個始亂終棄的人,而且當初在帝都也是因爲他們兩個才施行的一夫一妻制,倘若他們連個的愛情都不可靠,那麼帝都的人們以後都不要再相信愛情了。
而且這兩日血情蠱一直沒有發作,但是影傾城要想辦法逃離這裡了,總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她要出去尋找南宮爝,去問個清楚明白,不然怎麼安心,她影傾城向來不是吃虧的人,而且聽清影說喜兒與秦楓有了夫妻之實,而且喜兒懷了秦楓的孩子,而她也要回去給喜兒去做主成婚。
不過也不知道爲什麼影傾城病好的事情,竟然傳到了司馬赦的耳中,然後司馬赦大怒,他原本就是暴戾的性格,然後一起斬殺了十來個奴才,這些事情也讓影傾城知道了,從此影傾城的決心更加大,絕對不能夠讓司馬赦一統天下,否則整個天下的百姓都沒有好日子過了,就如同秦朝與隋朝一樣,遲早會是要滅亡的,到時候烽煙四起,到處都是起義兵,那樣兵荒馬亂的日子纔是真正的到來了,所以要儘快找到解決司馬赦的辦法。
這夜月亮格外亮,銀灰鋪灑在大地,應該是賞月吟詩的好時光,卻不然,一個最咕隆冬的人,左搖右晃到了影傾城寢宮,而且手裡還拎了一罈未喝完的酒,正值影傾城半睡半醒,讓醉熏熏的人推搡醒了,然後滿臉的不願,這時馨兒上前要伸手扶着司馬赦,被司馬赦吼了一聲‘滾’,然後影傾城又朝着他擺擺手,馨兒不放,不過還是皺着眉頭走了,到了門口,還朝着裡面忘了忘,最終八百個不願的掩了門。
聽到吱呀聲的司馬赦,用一根食指挑起影傾城的臉,眯着雙眼,眼神中除了憤怒還有意思佔有的慾望,然後他臉慢慢的朝着影傾城靠近,他這一靠近可好,影傾城聞到一股淡淡百年花雕的酒香,甚是好聞,只可惜這味道不是南宮爝的,她伸手一巴掌打掉司馬赦的手,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索。
司馬赦看到這光景,雖然看起來醉了,但心理面跟明鏡似的,然後順勢倒在了影傾城的牀上,他原本以爲,影傾城跟其他女子一樣,看着他最咕隆冬一定不會忍心在趕出他去,而且畢竟在東海國呆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對他態度多少有
些改觀了,可是他真原本以爲錯了,影傾城毫不留情的用盡全身力氣一腳把司馬赦踹下了牀。
司馬赦坐起身,手搭在牀沿上,尋思皇帝被踹下龍牀是多麼恥辱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一定很丟人,就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何以立威,何以征服這萬里山河,然後起身便將影傾城壓在身下,然後煩了影傾城的反抗,雙手不斷在他身體上亂打,雖然說按照武功,影傾城自然是打不過他,但是男女顛鸞倒鳳的事,除了變態沒有幾個人喜歡被強迫,然後雙手一隻手桎梏住影傾城的手舉過頭頂,然後一隻腿壓住影傾城亂踹的下身,緊接着溫熱的脣朝着影傾城湊去。
“滾,老孃讓你滾。”影傾城看着這架勢,再也不能夠冷靜,這是恥辱的姿勢,她再也不能夠顧忌南衛國是禮儀之邦,只能破口大罵。
司馬赦聽到讓他滾,更是氣氛,他喜歡影傾城,那也是前一陣子,影傾城與他說什麼是愛後,這個感覺只在影傾城身上有過,就連他一度寵愛的雪妃都不能夠產生心靈碰撞,然後他一個勁的壓低聲音說道:“朕知道什麼是愛了,就是每次見到你都想把你壓在身下,然後好好疼愛你。”
想是想,然後也照做了,她不在反抗司馬赦的吻,然後是神情的迴應,雙手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然後放棄了掙扎,而且還做出嬌態,司馬赦果真笑的邪惡,他嘴巴吻着影傾城白皙的脖頸,含糊的吐出幾個字:“你也知道飢渴,我一定好好疼愛你一番,別在鬧了,反正你遲早是朕的人。”
“嗯。”這聲迴應,足足的像極了歡好時的標準音律,嬌媚浪蕩,不過在看影傾城,眼神冒着熊熊烈火,殺了司馬赦的新足足是有了,但是爲了讓司馬赦斷子絕孫,還只能配合幾下。
等司馬赦放鬆後,然後伸手去解影傾城的衣帶,卻不料影傾城如此熱情,竟然迫不及待的去解開他的衣帶,然後變成了雙方想要解除巨大的障礙……
影傾城的手,伸進司馬赦的髮絲中,輕輕地摩挲,剩餘的那隻手伏上了司馬赦的背,然後一番身將司馬赦壓在身下,司馬赦這下子笑的更加猥瑣,沒有想到影傾城竟然如此熱親的配合他,看來他小巧這個女人了,也不是那麼清高,吹了口熱氣給影傾城道:“難道是城兒怕累着朕,想要換這種姿勢,來坐上來。”說完就想最起身,讓影傾城坐上去。
此刻司馬赦身上的衣衫幾乎都被除去,而影傾城只是沒了外衣,然後她看着姿勢正好合適,一字一字咬牙道:“司馬赦我讓你斷子絕孫。”然後便朝着司馬赦的寶貝踢去,那隻剛剛彎腿,卻被司馬赦一把抓住,反手將影傾城甩在牀上,只聽到‘綁’一聲,影傾城的後腦勺磕在了牀頭上,影傾城只感覺,腦震盪也不如過如此吧。
然後司馬赦眼神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以爲她學乖了,怪的跟貓咪似的,都怪他太大意,貓咪是有爪子的,他現在就要把貓咪那鋒利的爪子砍了去,然後不知道哪裡找來了繩子,想要將影傾城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