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失一記高明的法子,讓太醫檢查藥油,若是藥油中沒有蝕肉粉,那楚雲婉和慕容雲朵的證詞便沒有力度了。
她們只能證明裴曉晴給小米塗了藥,並沒有親眼看她給小米下蝕肉粉,所以,只要證明藥油是沒問題的,就等於洗清了裴曉晴的嫌疑。
裴曉晴便將藥油瓶子遞給太醫,太醫驗過之後道:“倒是沒有蝕肉粉的成分。”
顧側妃道:“藥油裡肯定是沒有蝕肉粉的啊,那不等於給人留下她害人的證據,她纔沒那麼傻呢,當時接觸小米的也就只有她,也只有她可能將藥粉灑在小米的脖子上,王妃,你不能因爲她是你的嫡媳,就一再地包庇她,似這等心狠手辣的女人,就得該用家法懲處。”
王妃道:“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既然無法證明是曉晴給小米下的藥,豈能亂用家法?”
“不過舅母,當時也就二表嫂接近過小米,若不是二表嫂下了藥,小米的傷又是從何而來?我和雲婉可是挨也沒挨小米一下的。”慕容雲羲就在一旁淡淡地說道。
確實在場的,只有裴曉晴的嫌疑是最大的,便是裴曉晴自己都無從辯駁,讓自己完全撇清。
這時,小米似乎痛得厲害,開始大聲哭鬧起來,太醫給她傷了藥後,她一直想用手抓到脖子上貼的藥布。
裴曉晴突然眼睛一亮,自己接近小米之前,分明還有人接近了小米,那就是劉靜如,自己自是因爲劉靜如打了小米一耳光,這才從後面趕上來現身的。
想到此處,裴曉晴脣邊勾起一抹冷笑道:“既然側妃非要怪是我在加害小米,不若咱們打個賭可好?”
“怎麼賭?”顧側妃警剔道。
“我記得以前曾經聽過一個傳說,說是如果有人連兩三歲的小孩子都會加害的話,老天爺會在水裡映出他的樣貌,讓他無所遁形。”裴曉晴就淡淡地說道。
“怎麼可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顧側妃一甩袖道。
“可不可能試一試就是,側妃不是那麼肯定是我做的麼?那當時時在場的就只有我有嫌疑,雲婉妹妹你害怕做試驗麼?”裴曉晴淡淡地問楚雲婉。
“我問心無愧,自然敢做,我相信二嫂也不會是加害小米的兇手。”楚雲婉話雖這麼說,眼神裡卻帶着一絲擔憂,關心地看着裴曉晴。
“雲朵表妹你呢?你敢不敢做試驗?”裴曉晴又問慕容雲朵。
“自然是敢的,只是不知道二嫂要如何做這個試驗。”慕容雲朵道。
“來人,端五杯水來。”裴曉晴笑着揚聲道。
不一會子,丫環端了五杯水來,裴曉晴道:“當時在場的除了我,雲朵妹妹,雲婉妹妹以外,還有小米自己和大嫂,現在,請我們幾位會都將兩隻手放在杯子裡洗一洗,讓杯子識認主人。”
裴曉晴吩咐道。
楚雲婉聽得眼睛一亮,率先端起一個杯子,把兩隻手分別放在杯子裡洗了洗,接着是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