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忙把目光從城門上移開朝聲音來源處看,一個身穿盔甲的人,腰上跨着一把刀,手裡拿着一張畫像,朝程永和楚畫兒仔細打量,突然眼神一亮。
畫兒忙堆着一臉天真可愛,回答到:“我們是濟寧府上陽縣的人,來京城會友的。我只是第一次來京城,想好好看看這城樓,我還沒有見過這麼高的城樓。好雄偉,好壯觀啊!”說着是一臉驚歎的模樣,連眼神裡都透着新鮮感。
那城守又仔細的對了對畫像,揮了揮手:“要進城趕緊進,最近城裡不安全,城門關得特別早,你們再在這兒晃悠,小心進不了城。”
畫兒聽到不安全三個字,不由得神經一緊:“不安全?京城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捉拿朝庭要犯。別那麼多廢話,要進城趕緊着。”那城守一個勁的催促。
“好,好,好,我們這就進去。”畫兒忙又跑到馬車上,程永和趕着馬車在城門交了四文錢,便進了城。
畫兒坐城馬車上心裡慌慌的,在想她不要遇到什麼朝庭要犯哈!程永和趕着馬車在一家客棧門口停下:“小姐,我們就住這兒吧!這兒離京城府尹府很近,想那朝庭要犯不敢往這兒來。”
畫兒忙點頭:“嗯!那就住這兒吧!”說着畫兒便從馬車裡走出來。
這畫兒一出來往客棧門口一站,那小二忙迎了上來:“二位客官,裡邊請。我們這裡有高中低檔客房,還有京城名廚掌勺,想吃想住,什麼價格的都有,豐儉由君。”
畫兒打量了一下這個客棧,不是那種特別豪華的,應該不會太貴:“我們要兩間房,安全點兒的。”
“客官請放心,我們客棧特別安全,絕對不會有肖小之輩打擾到小姐的。”小二一臉的笑容。
“哦!我剛從南門進城,聽說在捉拿朝庭要犯。是什麼樣的犯人你知道嗎?”畫兒是非常好奇。
那小二忙問:“小姐是剛來京城吧!”
畫兒點頭:“第一次來。”
“那難怪了,其實小姐不用擔心,這種事天天都有的,早就習以爲常了。”小二一臉不以爲意的表情。
畫兒當時就被驚到了:“天天都有?京城這麼亂嗎?”
“不是京城亂,是各地方的大案通輯的犯人都會交一份給京城備案,怕那些犯人流竄到京城會危害到皇室人員及朝庭官員。”小二忙解釋給畫兒聽。
“哦!那這樣,京城的城門不是經常關得特別早?”畫兒又問。
小二忙回話:“京城城門是亥時關,宮門是子時關。”
畫兒這下明白了,看來她還是太天真了,以爲那城守說的話是真的。京城人的心思真深。小二給畫兒和程永和開了兩間相臨的房間。這裡可比昨天那環境好太多,生活用品那是一應俱全。
小二沒過多久便把飯菜給送上來,兩菜一湯,做得還是很精緻的。畫兒和程永和坐在一起吃過飯,不一會兒小二就進來把碗筷收拾得乾乾淨淨。
畫兒便對程永和說:“程哥,我明天想去看看靈樞。然後再去找你師傅,你說他來京城了,我想他應該回到他以前住的地方了。”
“你知道他以前的住處?”程永和一臉的驚訝。
畫兒有些不確定:“我問過林先生,林先生說他住在戰神府,我們就去戰神府找他試試。”
程永和點頭:“好!我明天把你送到靈樞小姐家之後,我就在城裡找找戰神府在哪裡?”他是很久沒有看到師傅了,也不知道最近如何,他心裡很是期待他們這次能找到他師傅。
畫兒點頭:“嗯!那就這樣!你去休息吧!”
程永和起身:“嗯!夜裡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畫兒點頭,起身:“嗯!好的!”將程永和送出門。差小二打了水來,畫兒便舒舒服服的靠在浴桶裡泡澡。這趕了幾天,真心有些疲乏,閉上眼,全身放鬆地泡在這浴桶裡真是享受。
泡了個舒服的澡,擦好身子穿了件睡衣,從屏風後面出來。這一出來就見一個人影坐在桌前喝着茶。
畫兒不禁驚叫起來:“啊!”一臉的緊張指着的他,“你,你什麼人?想幹什麼?”下意識的拉緊了衣服。
那人悠悠轉過身,一臉的淡定:“別叫,有什麼好叫的?就你那小身板兒我還能想幹什麼?”
畫兒此時纔看清來人:“穆博衍,你怎麼不去死啊!你要不要臉啊,總是這樣突然出現。很好玩嗎?”說着便躲到屏風後,把外衣穿上。
穆博衍還沒回話,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大小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畫兒看了看穆博衍,再看看自己這麼衣衫不整的,忙回了一句:“沒事兒,就是看到一隻討厭的老鼠了。”
程永和有些不放心:“哦,那要不要我幫你抓?”
“不用了,你別進來,我在洗澡,那隻老鼠已經跑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有什麼事,我再叫你。”畫兒忙回答。
“嗯!”程永和便轉身回了自己屋裡。
這聽到程永和走了,畫兒衣裳也穿好了,便從屏風後走出來:“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到京城來了?”
穆博衍沒有回答畫兒,而是怒目圓睜,指着自己,一臉質問:“我是老鼠?”
畫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麼?不是嗎?總是夜裡出沒,賊頭賊腦的,就是一隻討厭的臭老鼠。”
穆博衍一副不跟你一般計較的模樣:“行,又好心當做驢肝肺。我接到鍾亭的傳書,說你到京城來了。我這好不容易知道你住這兒了,千辛萬苦才進來。我這一來你就罵我是臭老鼠,我是不是太冤了點兒?”
“你來幹什麼?找我有事兒嗎?”畫兒便坐到他的對面。
穆博衍拿出一張紙:“是不是爲了這事兒啊!”
畫兒看着那張紙,上面畫的是礦洞的支撐結構圖,畫兒一驚:“你怎麼知道?”
“華小寶說你礦上蹋方,你急得不行了,找了幾個不靠譜的談過,沒結果。然後就進京了。我猜你進京是想找我幫忙弄礦洞的事兒,對不對?”穆博衍一副我就是這麼神的表情。
畫兒很是識相的把那圖紙收好,還從善如流的答到:“是啊!你太厲害了,這都被你猜到了。神算子啊!”她覺得他沒必要去告訴他,她其實是來找黎昕的。
穆博衍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撐開摺扇搖了搖:“那當然!怎麼謝我啊!”
畫兒堆着一臉的笑:“你想我怎麼謝你啊?我身無長物,就會做菜。要不下回你來食爲天我親自做菜給你吃?”
穆博衍搖了搖頭:“食爲天太遠了,我帶你去個地方,然後你做給我吃。”
畫兒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現在啊?”開什麼玩笑,他這行爲怎麼看怎麼像拐賣兒童。這若是跟他走了,他把她賣了怎麼辦?她纔沒有那麼傻呢?
“嗯!”穆博衍點頭。
畫兒搖頭:“太晚了,我這連着趕了幾天路,太困了。改天吧!我一定親手做道好菜給你吃。”
穆博衍也沒有強求,便點了下頭:“行!你先休息吧!你少在京城裡晃,找到想要的東西了,就早些回去。”
“爲什麼啊!我這纔來京城,我還沒有看這京城長什麼樣呢?好不容易來一次,我不把京城逛個遍,吃個遍太虧了。”畫兒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穆博衍愣了一下,收起一臉的嘻笑:“我不會害你的,讓你少在京城露面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你還是個小孩子,我不好解釋其中的厲害關係講給你聽!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畫兒一聽這話,怎麼感覺和黎昕說得那麼像,便有些生氣了:“爲什麼每個人都這麼跟我說?都說我小,等我長大的就會知道,就會告訴我真相,倒底真相是什麼啊?”
穆博衍有些驚訝,忙問:“還有人跟你這麼說?是什麼人?”
畫兒愣住了,看着穆博衍那妖孽一般的面孔,眸子裡滿是疑惑。她不敢確定他和黎昕是不是一路人,便回了一句:“是有,不過我不會告訴你他是誰?”
穆博衍似乎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測,他的消息怎麼會錯呢?一定是的。世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除了她誰還能教出這樣的女兒?
畫兒覺得她笑得怪怪的:“你笑什麼啊?笑得那麼滲人。”
“滲人嗎?別人都說我笑起來傾國傾城,怎麼到你這裡就成了滲人了?難道因爲你還是小孩子不懂欣賞?”穆博衍勾起嘴角,輕輕挑眉,一臉的戲謔。
畫兒承認他確實長得特別好看,特別是現在這麼妖孽的時候。但是她好歹是見過世面的,電視上、網絡上,什麼類型有帥哥沒有見過啊!
“會用詞不?傾國傾城那是形容女孩子的。你這樣最多也就兩個字形容——娘炮!”畫兒很是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穆博衍一臉不解,問:“娘泡?是什麼意思?”一聽這詞兒就感覺不是太好的意思。
因爲有親反映一章2000字看着不划算,從今天開始3000字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