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劉菊花的性格天生有些偏內向,不太會說好聽的話,又有些自卑的覺得自己不夠優秀,不敢同文子走得太近,怕文子會覺得她是因爲二房的日子過好了,才主動示好目的不純。 ()
“長輩打晚輩,那是天經地義之事,晚輩打長輩,是要天打雷劈的。”小鄭氏的娘聽了劉菊花的建議十分不爽,她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一眼開口幫腔的劉菊花,然後一嘴唾沫星子的說,“呸,你也不是啥好東西。”
“咱閨女是不是啥好東西,還用不着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來管。”劉福旺見自家閨女被人點名說不好,直接用言語來反駁。
按理來說,小鄭氏的娘是劉福旺的舅母,他應該對長輩尊敬,可長期被鄭家人打壓的他,真的是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
要想劉福旺平日裡老實巴交的樣子,可這會兒都敢直接開口同小鄭氏的娘嗆聲,可見劉家人之前是受了過手窩囊氣,長期積壓的情緒在文子的那一巴掌中,找到了自信與想要傳達的聲音來。
“好你個劉福旺,咱好歹是你舅母,你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同咱說話。”小鄭氏的娘直接把矛頭指向劉福旺,在她眼裡,今兒的劉家人都不太好惹的講。
“往後誰要是敢指着咱孃的鼻子罵,不管她是天王老子,咱都一定要她要看。”劉福旺一想到以前親孃被人罵的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裡別提多難過。
“大伯父,同這樣不講理的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文子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臉上努力擠出一些笑意,她知道今兒那一巴掌打下去,往後會有無窮無盡的道德包袱,可如果時間能夠重來一次,她相信自己還是會這麼做的。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像小鄭氏同她娘這種囂張的婦人,只能用更囂張的辦法回擊,不然被人欺負得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劉文子,你也別太囂張了,今兒打了咱娘,咱一準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小鄭氏見劉家的人看自己的目光都不太友善,卻依舊覺得只要爹爹過來,鄭氏就會放下身段妥協,到時候劉家人可不得讓她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放心,我一準等着。”文子哪裡會怕小鄭氏的叫板,她伸手揉了揉被掐青的手臂,繼續用堅定的態度說,“要我道歉賠不適,門都沒有,連窗戶都給你關上。”
“文、文子你、你……”鄭氏聽了文子的話,驚的立馬擡起頭來,她原本覺得文子總歸是看在自己血緣的份上,能服從她的意思賠不適,可當她聽到文子說的話後,心裡唯一的譜都被打沒了。
鄭氏雖然對孃家人十分恭敬,可對劉家人卻是相當兇悍,當她聽到文子不服軟的語氣後,直接拔高聲音說,“咱是你的阿奶,怎麼,阿奶叫你認錯你還不肯了?”
“沒錯爲什麼要認錯?”文子理直氣壯的回答着鄭氏的話,連‘阿奶’兩個字她都懶得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