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瑩有沒有看軒景然,這一點子不能做出肯定,可遠在京城的安心秀,卻能真實的體會到官靜那顆瘋狂愛着軒轅破的心。
因爲京城出了件大事,在皇選定良辰吉日的隔一日,同軒轅破即將來舉辦婚禮的女子,便不知道怎麼的了毒,目前人還躺在所居住的府昏迷不醒。
龍椅的那個人一聽這事,頓時龍顏大怒,直接下旨要找軒轅破麻煩,更是下了死命令,讓人徹底調查此事,一定要將幕後黑手繩之於法,好用來挽回他天子的顏面。
安心秀之所以擔心此事,是因爲她能確定此事並非軒轅破所爲,而是她的妹妹官靜,親自動手下的毒。
怕官靜被人查出來,安心秀坐立不安的不知道怎麼辦,她不好直接同官靜的爹孃說此事,一來並不叫人信服,二來官靜終歸是個女兒家,手段極其殘忍,對官家來說,真不是件光彩的事。
左右爲難的安心秀,只能派人請示一下軒轅破,同他約定了時辰,在郊外一處隱秘的地方碰頭見個面,好詳談此事。
夜晚的郊外除了蟲鳥叫外,安靜的能聽到風吹過樹葉的聲音,讓膽小怕事之人,會覺得背後有個人影跟着,感覺特別瘮得慌。
“秀姐,你讓人找我來,可是有事?”軒轅破因爲議親的對象被人下毒謀害,正被聖下旨在家面壁思過,輕易間不得出門,否則以抗旨問罪,當斬。
“破,劉家小姐被害一事,心裡可有什麼想法麼?”安心秀不想直截了當的說出官靜的所作所爲,萬一他對官靜也存了小心思,那豈不是會徹底的把她眼裡心思過於緊密的妹妹給得罪。
“不是我做的,目前的情況,還不至於要到弄死她的地步。”軒轅破對陌生人無好感,卻也不會隨意殺死任何人,萬一哪顆旗子下錯了,會導致滿盤皆輸的敗局。
“那、破,你覺得此事是?”安心秀小心試探的語氣問着軒轅破,她是打小看着軒轅破和官靜長大的姐姐,對身邊弟弟妹妹的性格和作風,多少有些瞭解。
在安心秀眼裡,軒轅破是個用視財如命來僞裝自己的男人,骨子裡頭的陰狠和毒辣,不是普通人能較的。
而官靜,雖然是個長相標緻、楚楚動人的大家千金,說話很有分寸的大家閨秀,又飽讀詩書,在衆人眼裡是入宮做妃子的一匹黑馬。
可官靜內心卻是無陰暗陰狠,是個爲了自己的利益不折手段之人,拿她覺得子同軒轅破走得太近,心裡不舒服後,便下對子下了慢性毒藥,眼裡根本容不得半顆沙子。
“目前我也不知道,但我想着事情應該不是面那麼簡單,怕是有人從搞鬼,想破壞兩家的關係吧。”軒轅破嘴角微勾,露出一絲寒意,敢拿他當旗子下的人,下場不會太好。
軒轅破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派人動劉家千金一根汗毛,而王府的人雖然同軒轅破又過節,卻又巴不得軒轅破早早把劉家千金娶進門,好從謀取一定得利益。
外頭的人雖然害怕兩家聯姻,卻也沒膽敢直接同聖對着幹,那可是誅九族的死罪,沒人願意冒這個險。
“破,事情確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要是、如果我說要是,萬一是個仰慕你的人,對劉家小姐下得毒手,你會、怎麼做?”安心秀太過擔心軒轅破對官靜的情緒,說話難免有些着急。
“哦?難道是秀姐你看我了?”軒轅破聽到安心秀這番問話,覺得十分好笑,他可不認爲眼前的大姐姐,會看他這個弟弟般的人。
“呸,我在同你說正緊事,你倒有閒工夫打趣我?”安心秀聽着軒轅破略帶調侃、調皮的話,緊張的神經才舒緩了一些,“破,認真的講,要是真有這麼一位愛慕你的女子,心甘情願爲你做任何事,你會娶她爲妻麼?”
“什麼?”安心秀的問話有些太過直白,讓平日不苟言笑的軒轅破,頓時有些愣住,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
在軒轅破心裡,世間只存在三種女人,一種是他名義的親人、朋友,一種是他必須牢牢記在心裡的仇人,還有一種便是可以稍加利用的人。
“破,難道你心裡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麼?”安心秀看着軒轅破給出的反應,心裡直替官靜難過,她也是一個對愛情失去信心的女子,不想再看到身邊的妹妹,爲了愛情而變得瘋狂、盲目。
“沒有。”軒轅破給出肯定的答覆,心裡卻不停的在想着,安心秀暗指的女子會是誰呢?
“呵呵。”聽到這樣的話,安心秀特別替官靜感到不值,她知道軒轅破不是一個會把心思放在情愛之的男人,卻也不想看到官靜的付出得不到迴應。
“秀姐,其實你大可有話直說。”軒轅破不想繼續同安心秀打着啞謎,要是她能把事情一次性的說完,大家也好早些想好對策。
“說不出口了。”安心秀不知道怎麼同軒轅破說官靜的事,如果直接說官靜在單戀着軒轅破,她怕以軒轅破對官靜妹妹般的親情,會刻意去疏遠官靜的。
可官靜卻是個容易胡思亂想之人,之前只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便不顧後果的對子下了慢性毒藥。
要是將來讓官靜知道軒轅破有心人,怕是那個女子也絕對活不長久,然而軒轅破同官家的關係,卻又不能一下子割捨掉。
“那秀姐多勸勸她,把心思放在我這兒,沒什麼好處。”軒轅破見安心秀不願意提出那人的名字,也不繼續追問下去,反正他對那個人的名字不感興趣。
“我會的,不過破,那人愛你愛的瘋狂,如果你此時心裡沒人,也得時刻多注意些,免得害了你周圍的人。”安心秀點了點頭,作出答覆,她轉瞬間想到子身還帶着解不開的毒,便想用善意的提醒,讓軒轅破把同子的關係理清楚,免得殃及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