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裡拿着一塊黑石,感動的差點要熱淚盈眶的哭起來,卻在聽着小影的問話,頓時窘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纔好。
看着手裡的煤塊,子忍不住的仰天長嘆一聲,這可是萬物賜給的寶貝,最是能換來銀錢的好東西啊。
小影不太懂得黑石的價值,她也不太懂和這些東西打交道,只是單純看着子情緒飽滿的表情,有些好的開口問了句,“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我瞧着你像是要哭了。”
“小影,這些黑石看着不值幾個錢,其實好好利用一下,可值錢了。”子一下子沒法和小影普及煤塊的作用,只能簡單的和小影解釋,不過她此刻的腦海,立馬閃過了一個生錢的點子。
子來這個世界的時間也算不短了,她知道柴火是老百姓最常用來燒火的,還有炭也是經常用到的,卻怎麼都沒有發現煤的存在。
爲此,子還查閱了許多有用的書籍,卻也沒有找到煤的描述,問過王慶本人,得到的答案也不太令人滿意。
“哦,這樣啊。”小影聽完子的話,立馬來了精神,快速的把黑石裝進竹籃子,一副一個都不會落下的態度,仔細又認真,“姑娘,要是真像你說的這樣,能把黑石變成值錢的東西,那麼德化鎮往後也不用繼續這般窮下去了。”
“恩,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這裡的老百姓,以後的生活能過的好一些。”子說這話的時候,內情是激動的,她覺得今兒遇到的幾個歹人,並不是真正意義的壞,只是被窮壓的失去了該有的善良。
回到衙門,子直接找到老德,她把東西倒到桌後,立馬開門見山的對老德說,“德伯,這些東西,你可曾見過?”
“哦,這些是……”老德眼裡露出一副不解的樣子,他雖然是個窮地方的父母官,但還不至於落入到親自和廚房打交道的地步。
看着老德一副疑惑的表情,子反而笑了起來,如果這裡的人都不知道煤的存在,不懂得煤的商業價值,那纔是最好不過的美事呢。
在這時,一個粗使的下人,端着茶水給子送進來,當她看到子放在桌的黑石,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不是黑石麼。”
子的耳朵在關鍵時候很管用,她直接拉着這個粗使的下人問,“你也知道它叫黑石?”
“這……”粗使的下人被子拉着衣袖,眼神露出少許驚慌失措,她膽子小,覺得能讓縣老爺招待的肯定都是貴客,一下子慌張的不停的用眼睛看着老德,“我、我……”
“知道什麼說什麼,在姑娘面前,無需藏着掖着。”老德收到粗使下人眼睛發出的信號,直接開口命令她實話實說。
收到縣老爺給出的提示,這個粗使下人才敢開口小聲說,“姑娘,這東西叫黑石,燒火用的。”
“哦,燒火用的?”聽到這話,子臉不由的閃過一絲失望,難道她的猜想是錯的,這裡的人都知道煤的存在?
粗使下人面露憂色的看着子說,“是啊姑娘,一到冬天山能砍的柴火少,家裡窮些的人買不起柴火,只能撿些黑石湊合燒着用。”
“哦,那既然這個黑石能當柴火燒,你們怎麼還去砍柴火呢?”子繼續追問着粗使下人一些細節的事情,這樣她才能想關鍵的點。
“姑娘。”粗使下人聽到子的問話,站在這裡尷尬的傻笑了兩聲,“說來不怕你笑話,其實啊這黑石不太容易燒,得砸碎了才能燒一些,怪費工夫的,還不如直接山砍柴火方便些。”
“哦,這樣啊。”子心裡直偷笑,原本的疑惑也一掃而盡,不過她還是忍着內心的激動,繼續問着粗使下人一些問題,“那、你知道有多少人愛用這些黑石當柴火燒麼?”
“姑娘,實不相瞞,能用黑石燒火的都是一些家裡揭不開鍋的苦哈哈,有錢人家早買柴火了,誰還費這力氣啊。”粗使下人略顯難爲情的笑了笑,像他們這種家境條件很差的人,都不太願意提起這件事。
用黑石和買柴火,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無需解釋的分界線,區別他們家裡的經濟條件的好與差,讓很多老百姓,打從心裡不願意對外說自己用黑石燒火呢。
“好,我知道了。”聽的差不多的子,直接朝粗使下人笑了笑,隨後她轉頭丟給小影一個眼神,暗示小影該拿一些賞銀出來。
小影收到子眼神發出的信息,直接伸手掏出錢袋,她從裡面拿出一個碎銀子,遞到粗使下人粗裂的手,不忘開口交待一句,“姑娘賞的,仔細拿好了。”
“這……”粗使下人看着手裡的碎銀錢,立馬把目光移到了德縣老爺那裡,乾笑了兩聲,算是在詢問縣老爺自己該不該收下這筆賞錢。
“既然是姑娘給的,你收下吧。”得縣老爺看出粗使下人的顧忌,直接開口允許她手下子給的賞銀,“記得,回去這件事誰都不要提起,否則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老德雖然不知道子詢問粗使下人黑石的用意,但他能從子臉,看出一種名爲迫切的情緒。
並且,子是軒轅破推薦給自己的利害之人,肯定不會浪費時間在一些無用的事情,黑石,怕是有些看頭啊。
“是是是,小的記下了。”粗使下人得到縣老爺的迴應,一臉高興的把碎銀錢手下,臨走前,她還不忘朝子半鞠躬,算是感謝子大方的賞賜了。
等粗使下人走後,子這才放聲大笑起來,笑夠了之後,她纔開口同站在一旁甚是不解的老德說,“德伯,你們德化鎮遍地都是寶貝。”
“姑娘,不知道你這話怎麼講?”老德聽到子的話,驚喜又帶着萬分不解,迫切的希望子能說出一個理由,好來說服自己,“恕我愚笨,還請姑娘不要見笑,我這還真沒有看到什麼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