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蘭握住她的手,“你就別謝謝我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還有啊,醫生說你有點貧血,要好好補充點營養才行,趕緊生下孩子趕走時染那個壞女人才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嗯,我一定不會讓那個女人如願以償的,我們現在就回去吧。”阮婉對時染的恨在瘋狂的疊加,現在都恨不得一刀捅死她,讓她也感受一下這種擔驚受怕的生活。
一場鬧劇過後,慕雅蘭再次把她送回了家。這豬腦子,要不是最近她一直幫她隱瞞行蹤,肯定早就被發現了。
把阮婉送回房間過後,慕雅蘭又心生一計。翻動着通訊錄,眼睛定格在一個號碼上,按下了撥通鍵。
“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需要你們幫我辦點事,待會兒我會給你們發一個地址,你們來這個地方,我會告訴你們要做什麼,價錢都好商量。”她的計劃要開始進行了。
再交談了幾句之後,慕雅蘭掛斷了電話。半個小時後,那些人都聚集到了這棟房子的後面,慕雅蘭也早早等待在那裡。
慕雅蘭手指着一間臥室,對黑衣人說道:“待會兒你們去那屋子裡抓一個女人,不要弄傷她,等我來了之後,你們就走。”
幾個黑衣人會意的點了點頭,戴好口罩,都奔向了那個房間內。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阮婉的尖叫聲。
阮婉正準備睡覺,就有幾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她正驚慌失措。躲在角落裡,她哆哆嗦嗦的說:“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黑衣人面面相覷:“幹什麼?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了!”說完,他們望向她的肚子。
阮婉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小臉嚇的慘白,“不可以,你們不可以動我的孩子!”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慕雅蘭突然從裡面衝了出來。阮婉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往她的身後躲去。
這些都是她自己的人,她當然毫不畏懼了。慕雅蘭昂起頭道,“你們幹什麼?要是不走的話,我就報警了!”
幾個黑衣人一聽,都立馬從窗戶上跳了下去。阮婉嚇的一屁股坐到地下了,慕雅蘭趕緊拉着她做到牀上。
“雅蘭姐,你說這都是什麼人啊,他們想要殺掉我肚子裡的孩子,你說怎麼辦啊!我好害怕……好害怕!”阮婉再也受不了了,這日子過下去,她非得嚇出心臟來。
慕雅蘭也裝作很害怕的樣子,“我也不知道,那你有沒有聽見他們說什麼啊?有沒有說是誰讓他們來的?”
阮婉仔細的想了想,說,“他們只是說奉命行事,我也不知道是誰啊,而且這才幾天啊,行蹤不可能這麼快就暴露了吧!”
她現在急的團團轉,要是這個地方都不安全了,那她可就真的沒地方去了,到底是誰想要害她呢?
什麼奉命行事啊,孩子的啊,都是慕雅蘭告訴他們的。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爲重要的還在下一步。
“啊?我可是聽說,時染好像一直在偷偷的找你,會不會是她呢?她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你孩子沒有流掉的事,準備害你呢!”慕雅蘭繼續說道,這就是她的下一步。
這話一出,阮婉都快要崩潰了,現在她的心裡認爲,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她乾的。可是她又實在想不通,假流產的事,除了父母以外,就只有慕雅蘭知道,時染又怎麼能這麼快發現呢?
見她疑惑,慕雅蘭繼續說道,“說不定時染早就開始跟蹤你了,又想在季鬱白麪前裝好人,現在正打算悄悄除掉你肚子裡的孩子,你可要小心點啊!”
經過慕雅蘭的一番蠱惑,阮婉是徹底相信了她的話,生怕她再一次找來。
另一邊。
時染最近這幾天挺鬱悶的,時不時就打噴嚏,以爲是感冒,可是除了打噴嚏之外,也沒有別的症狀了。不是有人想她了,就是在罵她,一定是這樣!
季鬱白還在外面工作,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時染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過去,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現在都季鬱白,正在開會,可是一看屏幕上的那兩個字,毫不猶豫的就暫停了會議,接通了電話。
那幾個員工眼睛都快瞪到天上去了,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讓他們季總在開會的時候開小差?
這麼多人坐在會議室,聽他們兩人電話裡膩歪了好久,才繼續開始會議。
可是現在都季鬱白,哪裡還有心思去開會?他的心早就飛回家裡去了。所以才說了沒幾句,就散會了。
這些員工倒是挺開心,總裁開心了,他們的日子就能好過一點了,也能少受點責罰。
一回去,季鬱白抱着時染就親了下來,“你說你,爲什麼非得我工作的時候誘惑我呢?我都沒心思好好上班了。”
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時染還是接着他的話說了下去,“工作?這麼晚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幹什麼壞事?我當然要來查下崗啦!”
季鬱白摟着她的手更加緊了一些,還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你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這番話,還算中聽,時染也主動摟上他的腰,“你餓了沒?我去做飯給你吃吧。”
正好,他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本來還沒什麼感覺的,時染這麼一說,他還真餓了。看來他想要做的事,要先填飽肚子再說了。
放開了抱在時染腰上的手,一下子移到了她的臉頰上,捧着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才放她走,“那就辛苦你了,染染。”
季鬱白轉身往二樓臥室走了過去,等他洗完澡,時染的飯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他幫着把幾個菜端了出來,本來還想幫她完成最後一道菜的,可是被她從廚房趕了出來。
坐在餐廳裡,季鬱白感到一陣欣慰,在公司裡雖然累,可是一回家就能看見這麼懂事漂亮的媳婦,也是很值得的。
最後一道菜,也很快端上來了,是糖醋排骨。時染一直往他碗裡夾菜,直到裝不下去了。而季鬱白也很給面子,把她夾的東西全部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