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炎夜,你覺得天底下會有我們這樣的夫妻?算了,我現在要去告你騙婚!家暴!”夏雲初悲哀又憤怒地說道。
“哈哈,騙婚?家暴?你覺得你這種姿色在魅色裡面不是到處都有?還有這前不凸後不翹的身材,會有人相信我堂堂厲家二少爺,s市商業圈子的龍頭老大會騙你夏雲初的婚?說出去只會讓別人笑掉大牙罷了!”
厲炎夜的話,着實在夏雲初更加羞憤。
“厲炎夜,爲什麼你一定要糾纏着我?我們之間不是五年前就已經完結了嗎?再這樣下去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只會浪費大家的時間罷了!現在你的獸性已經宣泄完畢了,能不能讓我走?”
夏雲初的心五味雜陳,思緒更加是亂成一團亂麻,夏雲初只想離開這個男人,最好永不再見!
“怎麼會讓你就這麼走掉呢?我可不是那種拔什麼無情的人!”
厲炎夜說着,估計將自己的腰身往前一送,將夏雲初跟他之間的空氣全部擠掉,這樣夏雲初就能夠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熱情。
可是這樣的接觸讓夏雲初更加難受,溼燥的感受讓她覺得糟糕極了!
“你……厲炎夜你這個混蛋,是不是要逼死我?”
夏雲初真是受夠了這個男人這種毫無愛意的侵犯!這種事情應該就是跟心愛的人做的啊,他既然不愛她,爲什麼又要糾纏着她!夏雲初真是討厭死厲炎夜這個王八蛋了!
“夏雲初,我不是要逼死你。你比任何人都知道,我想要幹什麼!等到你再次懷上我的孩子,我就讓你自由!”
厲炎夜在夏雲初的耳邊低嘶着,每一個字都帶上了濃重的戾氣和怨氣。
“神經病啊你!”夏雲初真是想哭又哭不出來,現在覺得能夠在思佩堡裡面待着的日子,真是太好了,不用面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厲炎夜開始將夏雲初身後的衣服都處理乾淨,確定不露出任何一絲風景之後,他才繼續整理自己的衣服。
大大咧咧地從桌子上拿過紙巾,就在夏雲初面前開始擦拭自己,沒有半點要遮掩的意思。
而對於厲炎夜這種不要臉的行爲,夏雲初只能別過臉去,將怒意都宣泄在手上的手銬,用力地搖晃着。
厲炎夜隨後溫聲問道:“你是自己走還是要我扛着你走?”
夏雲初只是將左手舉到厲炎夜面前,眉目冷然說道:“你將這玩意解開,我自己走!”
“這個我沒辦法,都已經將鑰匙丟了,你讓我把你的手鋸了還是我的鋸了?”厲炎夜邪魅笑道。
夏雲初當然不行這個沒有一句是真話的男人,“我不信!你這個王八蛋肯定是騙人的,鑰匙就在你身上是不是?”
“不信你就摸!在我身上摸到就是你的!”
厲炎夜說着,乾脆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身子呈現在夏雲初面前,讓她搜查。
對於厲炎夜的坦蕩,夏雲初不由得又懷疑,難不成那個鑰匙真的被男人給丟了?
可是想起他以前的惡劣途徑,夏雲初就咬咬牙,搜就搜,反正自己都是一個寶媽了,還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就算搜不出來也只是耽擱了一下時間罷了,損失不了什麼的!
這麼一想之後,夏雲初就開始在厲炎夜的身上搜查起來,也不管周圍有沒有其他的攝像孔還是什麼看客!
厲炎夜這人從來都不會穿厚衣服,無論多冷他都只是穿着一件保暖打底襯衣,外面套着羊絨風衣,所以就方便了夏雲初的搜查。
可是夏雲初搜了他身上的幾個口袋,都沒有發現,只是一把車鑰匙,其他就沒有了!
然後夏雲初再開始搜他的身,從精壯的胸膛往下摸索,一直到腰際都沒有摸到類似鑰匙的東西。
夏雲初不由一頓,難不成真的是被這個大賤男給扔下樓了?
“怎麼停下了?繼續摸,說不定下面會有呢?”厲炎夜的話邪肆當中帶着一點葷氣。
他就居高臨下地看着在他身上亂摸的夏雲初。
聽見他說話的夏雲初下意思擡頭,正好迎上了男人漂亮的桃花眼。
可是他眼底的那抹殤然讓夏雲初心頭一緊,這個男人又開始裝憂鬱了。
夏雲初看不得他這樣的眼光,似乎僅是一眼就能夠讓她的心開始密密麻麻疼痛起來。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改掉這個自作多情的惡習!
行,讓她搜下面,那就搜,誰怕誰啊!
夏雲初沿着男人的勁腰摸索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什麼類似鑰匙。夏雲初的小手往下的時候,就能夠察覺到男人的呼吸粗重起來。
真是夠了,這個無時不刻都在發情的賤男!
似乎是帶着某種報復心理,夏雲初在男人故意挺過來的某處稍微帶力地捏了一下。
厲炎夜頓時就發出了類似吃痛的悶哼,然後整個人就像是癱軟似的趴在夏雲初身上。
她是想要退的,可是男人已經將她整個身子壓制在身後的沙發上,沒有退路了!
“這次不騙你,真的受傷了……說不定已經要廢了!”厲炎夜故意將自己的身體重重壓在夏雲初身上,夏雲初真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抱着還是扶着。
“廢了就廢了唄,反正都沒有用了!”
其實夏雲初是想說:反正你兒子跟女兒都有了,留着它也不過是耍流氓罷了!
只是關於兒子夏深的事情,她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所以就憋了回去。
“夏雲初,抱着我!”厲炎夜忽然又厲聲命令道。
這個男人是不會吃硬的,再說自己也沒有什麼能力跟他對抗。夏雲初就只能選擇了用軟的方式。
“可是你這麼鎖着我,我不太好抱着你啊。要不……你就將這個手銬解開怎麼樣?”
只是還沒等夏雲初說完,男人就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將她擁住。
一開始,夏雲初是掙扎的。可是漸漸的,她也就安靜了下來,因爲男人類似溫情脈脈的擁抱讓缺愛的夏雲初瞬間找不着北了。
自小就沒有享受到多少人的愛戀的夏雲初覺得這樣的愛實則是彌足珍貴的。她自小就沒了父愛母愛,長大後連愛人的愛都沒有。
唯一讓她感覺到欣慰的是,自己生下了兒子夏深。她這個極度缺愛的人居然能夠給孩子這麼多的母愛。
夏雲初無比慶幸自己經歷千辛萬苦,都要將孩子生下的決定。
厲炎夜輕聲問道:“這五年間,你去了哪裡?”
夏雲初神色一頓,然後呼出了一口氣,纔回答,“這個還重要嗎?”
還有一句她沒有說出來:反正你都沒有想過要去找我們母子,現在問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呢?
“我去過很多次青石縣,也去了你在網上已經交了定金的江南小院,那裡的房東老太太人確實不錯,可是……你都沒有去。”
男人平淡的說着這些話,卻讓夏雲初的心頭莫名發軟:原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找過他們母子的。
“後來,我意識到只要你還活着,就一定會回來這裡的。所以我就在s市裡面等着你,去樑彎彎家裡守着,那你就一定會回來的!”
厲炎夜緊盯着夏雲初的眸底。可是在她的眼中,厲炎夜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悔過之意,似乎打掉了孩子,痛的人只有他一個。看着那雙裡面只有着急憤怒和一點點感傷的眼睛,厲炎夜頓時冷了起來。
“爲什麼夏雲初你能夠這麼鐵石心腸?五年了,你難道就絲毫沒有因爲親手扼殺了我們的孩子而感到一絲絲後悔或者是難受?!”
一提到那個‘夭折’的孩子,厲炎夜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糟糕。它已經成了他心中的一個惡魔。
“因爲我沒有什麼需要後悔的!”夏雲初惦記着淺水灣的小傢伙,所以神色跟語氣都有點不耐煩起來。
“該懺悔的只有你一個,快點將鑰匙交出來!我有更加緊要的事情要去做!”
自己今天起來的時候,看見嚴十二的房間還關着門,估計小傢伙還沒醒。又或者是昨晚跟嚴十二訓練得太晚了,就累了。
現在已經快要中午了,要是小傢伙醒了又要找她的話,那肯定會跟河屯鬧起來。
夏雲初不想小傢伙因爲她而受到什麼傷害。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厲炎夜當然是不會再讓夏雲初離開他的視線之外,就連半米都不可以!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比你重要就行了!快把鑰匙拿出來,我要走了!”
這個暴戾的大賤男怎麼可能比得上乖巧的兒子夏深?小傢伙可是她夏雲初的命!
而看着明顯心不在焉又不耐煩的夏雲初,厲炎夜只覺得心頭一團大火。
“是趕着去約會?跟新歡約了?”厲炎夜的聲音低厲,染着明顯的怒氣。
夏雲初頂上一句,“不僅是新歡,還是前世的情人!”
“呵,是嗎?那就叫他過來,我看看你這個新歡有什麼能耐!”不知不覺,厲炎夜的話語中已經帶上了一點點狠意,還有一股子酸氣。
夏雲初一怔,他們明顯已經見過面了,還是一次不愉快的染血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