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賞大步走進了這件名爲墮落銷魂的妓院,一點侷促的感覺也沒有,入眼處一片的胭脂粉色,穿着各種各樣衣裳的女人們穿梭其中,猶如一隻只翩飛的花蝴蝶一樣迷人眼。
接待花賞的是一個稍微上了年紀,脂粉之色比較濃厚的女人,很妖豔嫵媚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看場的“媽媽”了。
就見這個衣着暴露的女人緩緩而來,身子幾乎是靠在了花賞的上面,一股濃厚的香水味已經撲鼻而來。
花賞輕笑一下,手自然而然地摟上了女人那依舊纖細的蠻腰之中,稍微用力捏了捏,“你倒是保養地不錯嘛。”花賞接着輕輕托起了女人的下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出來賣笑賣身的風塵女子們,總會遇到這種情況,而且花賞的這些動作對女人來說一點也不討厭,先不說花賞這個身子的相貌很吸引人,而那戲虐的眼色她看得多了,只有經常混跡在煙花之地的人才會擁有的,而且帶有這種眼色的人一般還比較大方。
只聽那女人抿嘴一笑,兩隻桃花眼眨了一下,柔聲地說道:“少爺一定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吧?我叫梅麗娜,少爺你是要做大廳還是包間呢?”
“包間。”花賞指了指那環形大廳上,二樓欄杆之處,“我要能夠看清大廳的包間,就那吧。”
“好的!”梅麗娜嬌俏一聲,聲音有點嗲,柔柔聽得齊哥維一陣的雞皮嘎達頓時豎了起來。
不多久,花賞已經坐到了他心儀的那間包廂之上,饒有興趣地看着風韻猶存的梅麗娜爲他介紹着幾名各色的女人。
稍一打量了一下這幾名女子,花賞點了點頭,對着梅麗娜說道:“行了,她們不錯,上些酒來,你該忙什麼救自己去忙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梅麗娜告退一聲,剩下的幾名或嬌豔,或嫵媚,或清純的女子已經一擁而上,紛紛圍在花賞的身邊,倒酒賠笑,一點也沒在乎花賞的手作怪在她們的身上,對這些女人來說,最喜歡的就是招待這些模樣俊秀而且一看就知道是那紈絝的貴族少爺們。
而且說不定一個幸運那他看上了,說不定從此就也能夠富貴的生活,所以她們也算是用出了渾身解數,務求讓花賞好盡興。不過也她們也沒有忽略花賞身邊的齊哥維,畢竟也是客人,而且齊哥維的身子雖然淡薄了些,但是比起花賞來更加的俊秀,白皙的臉甚至連女人也比不上。
花賞大口喝完一名女子喂來的酒,開懷一笑說道:“哈哈,小人,怎麼啦?沒見過女人嗎?”
“混蛋!你因爲人人都像你這樣混賬下流的嗎?”齊哥維氣不過來,也顧不上花賞是否會使用契約來懲罰他。
“哈哈哈,很好!我就是下流混賬!哈哈,你說是嗎?”花賞掂起了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的下巴,大嘴一蓋就吻上了她,同時手也從她那極低的衣領伸了進去,不住地揉捏着。
絲絲的晶瑩從女子的走中流出,如此地糜爛。
“很好!哈哈哈,再來。”
酒過半響,那些女子差不多都被花賞弄得臉色潮紅,或多或少地喘着小嘴,吐息如蘭。
齊哥維獨自一人做到了角落,獨自地喝着悶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漸漸也走了神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沒有理會,也聽不進去。
三個小時的時間悄然而去,大部分的煙客們只有他們的去處,大廳上人數也慢慢地減少了起來。
驀然,齊哥維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拍了拍,迴轉過神來才發現花賞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跟前,那些風塵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走了,下人,還楞着幹嘛啊?想要女人嗎?”花賞抱着腰問道。
“你!你不得好死!”
花賞輕笑一聲,“或許吧,我死了後你不就自由了嗎?”揹着手,花賞率先走出了包間。
還是梅麗娜,花賞差不多要步出墮落天堂的時候她就捱了過來,“少爺這麼快就要走了嗎?是不是那些女子不對你的口味呢?我能找來更好的哦!”
花賞捏了捏她的臉說道:“既然那樣,爲什麼一開始你就不找些更好的呢?”
梅麗娜頓時有點尷尬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還是那樣無所謂地輕笑,花賞在梅麗娜失神的瞬間已經走出了墮落天堂。他倒是覺得混一下窯子不錯,但是現在嘛,他還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做,逛窯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僱了一輛停靠在門前的車輛,花賞輕輕地說了一個地方名,風雲獸叱喝一聲,絕塵而去。
車廂之中的花賞閉上了眼睛,略顯濃厚的酒意上涌,飄飄然地他開始消化一些從妓女身上得來的信息。
奧卡特城很大,幾乎大陸上除了有限的幾個種族以外,都能夠找到。人多的地方自然會有江湖,也就會有江湖老大,也就會有江湖幫派。
奧卡特城的地下實力很複雜,達到成百上千的,小到幾十的也有,林林種種。而花賞現在就要從這麼多的雜亂之中,找到最適合自己的一些勢力。
其實,對他來說,身上的財富足夠他招攬一大幫的騎士或者冒險者傭兵,但是相對也這些人來說,街頭的小混混的可塑性要來的更大一些,而且花賞也會更上手一些。
畢竟那裡的江湖也是一個樣,黑道的法則在那也是適用。
凡提大街,是最多混混聚集的地方,這些人多數是奧卡特城土生土長的人,他們或許沒有足夠的實力進入更高層次的世界,但是他們卻有着旁人無可比擬的消息渠道。
大的黑幫勢力都已經和城裡的龐大勢力掛鉤,那不是花賞選擇的,而這些大幫派也不會在凡提街裡面廝混。
在花賞的車廂之前,還有另外一輛,去的方向同樣是凡提大街。
良久,這兩車在凡提街一處有點破舊的房子門前停住了,雖然說這間房子比較破舊,但是佔地也不小,少說也能夠住下好幾十人。
花賞的車也停了,正好靠着那輛車子的前面。
那輛車廂之中走出一箇中年的漢子,手上還摟住一名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的衣服凌亂無比。
漢子疑惑地看着花賞,兩輛車子已經在他們下車的一瞬間就駕走了,對於這幫車伕來說,沒有必要在凡提街上逗留太久,那樣只會自找麻煩而已。
漢子開口說道:“朋友,你好像跟了我很久了吧?我好想沒有見過你啊。”
“的確,我之前也沒有見過你。”花賞聳聳肩說道。
漢子皺了皺眉說道:“那你?”就在自己家門前,他也不見得驚慌什麼,只要一個大喊,數十的小弟就會一衝而出。
“你叫裘西斯,外號瘋子,不過嘛,在這個凡提大街之上,就屬於那種最地成的廢物,這裡好幾千好的混混之中,你也算是混的不咋樣的,半個來月纔有錢到墮落天堂胡混一次,而且嘛…”
花賞眼睛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只能夠找那些最低級的,不知道被多少人騎過的女人,我說的對嗎?”
名叫裘西斯的小混混頭領,彷彿被說到了痛處一般,頓時青根暴漲,一把推開了同樣臉色有點不大好看的那個女人,狠狠地說道:“你想死嗎?”
說着就要靠上前來,大拳甚至已經要觸碰到花賞的笑臉。
輕輕地擺了擺頭,花賞側身一個肩部突擊,緊抓着裘西斯的手,一個標準的過肩摔把裘西斯扔到了地下。
接着,花賞繼續自顧地說道:“你原先是奧科特城裡三大幫派之一,嘯天幫的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頭目而已,後來嘛,自己脫離了嘯天,自己當幹,就在這個凡提街上,整天做着無聊的白日夢,我說的對嗎?”
或許是因爲之前喝多了,裘西斯有點踉蹌地爬了起來,用力地搖了搖頭,依舊是充滿敵意地說道:“該死的混蛋,想要來嘲諷我嗎?說吧,是誰叫你來的?尤里安還是裡札特?”
花賞搖搖頭,“想要力量,想要回敬以前曾經踐踏過你自尊的人嗎?”
夜風吹過,裘西斯的酒意也清醒了不少,用力地抽出了腰間的長劍,猛地就向花賞扎來,“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小子敢糊弄我是吧,那就去死吧!”
依然是抱着腰,在花賞看來,裘西斯出手雖然比較一般人要快很多,但是那個套路實在是不可恭維,退下巧妙地躲避着劍鋒,花賞不見一絲的侷促。
驀然,裘西斯的長劍之上出現了一絲暗淡的紅光,慢慢地開始出現了一小撮的火苗,之後很快就把整把劍給包裹了起來。
三階,身爲三階的劍士,裘西斯已經能夠使用最低級的鬥氣外發攻擊。只見他大喝一聲:“猛火斬!”
一道一尺寬的鬥氣斬激射而出,裘西斯得意一笑,雖然他混的不好,但是三階劍士的實力,在這凡提街上也足以震懾很多的人。
只是,下一個,裘西斯已經小不出來了。
他看到了什麼?一頭兩人高,龐大無比的土黃色的魔獸!
鬥氣斬徑直地撞到魔獸的肚皮之上,就連一絲的震動也沒有就直接消解了。
裘西斯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無力地說道:“亞龍魔獸?”
花賞拍了拍亞古獸的大腿,完成了金條的進化度以後,還是第一次把它招呼出來,不僅個頭大了不少,而且防禦力也大增了。
“很好!”花賞笑得那麼的自然。
從亞古獸身上發出的威壓不是裘西斯能夠抗衡的,一種類似於龍威般,對他來時磅礴無比的氣勢把他的身子定格起來,他的手心不僅開始滲出了絲絲的汗水。
“你是,召喚師?你找我倒底有什麼目的?”
花賞輕笑了聲,此時又是一頭的亞古獸召喚出來,一頭接一頭,一共五隻龐大的身軀,團團地把裘西斯圍了起來,十隻寬大的眼睛一同注視着他。
裘西斯更加不堪了,身子出現了不可名狀的抖動,只能靠着佩劍撐着身子而已,對他來說,五隻壓力魔獸的威壓,甚至可以把他的心臟撐破似的。
花賞跳上了裘西斯身前的一名亞古獸的肩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道:“其實,我是來幫你做老大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