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辦完了事情,薩科齊坐在總統府的書房裡面,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纔好。那個女秘書已經送出城外去了,原先的第一夫人也已經重操舊業,而且,聽說生意特別的好,好到她天天都安排不過來、根本就忘記了自己曾經是法國第一夫人的程度。不過,估計她現在也已經跑到城外去了吧,那個婊子認識的達官貴人太多了,有着足夠的別墅可供自己選擇。現在,總統府裡除了自己外,就只剩下幾個清潔員和廚師。當然,總統府外,還站着一些保鏢,雖然沒有戴高樂在時的上千人那麼誇張,可是,兩三百個還是有的。不過,薩科齊知道,這些保鏢全都是福熙元帥的人,他們的任務可不是保護自己,而是監督自己,根本就沒有一個可與自己商量大事。
長夜漫漫,這日子該怎麼過啊?薩科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就是沒有一點點的睡意。一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薩科齊一個巴黎有名的小人,竟然莫明其妙的當上了總統,成爲法國名義上的國家元首,這一點,薩科齊總是感覺有點兒不真實,彷彿一切都跟在夢中似的,雖然薩科齊知道,他的這個總統並不是名符其實的法國第一號人物,頂多就一個傀儡而已;第二,薩科齊可是法國有名的花花公子啊,雖然已經一大把年紀了,可是,晚上從來沒有一個人睡覺過,實在找不到女人了,到紅燈區那邊逛一圈,也會有相當不錯的收穫,可是現在他貴爲總統,而且是新科總統,又是在特殊時期,實在有點兒不好意思去紅燈區那邊玩一玩。可憐薩科齊,就跟春天那發情的老貓一樣。在房間裡不停地踱着步,卻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書房的門開了,一個穿着特殊部隊軍裝的保鏢走了進來,朝他行了一個軍禮後,大聲說道:“總統閣下,莎朗斯通小姐來訪.”
“莎朗斯通?”薩科齊奇怪地問道:“她來這裡幹什麼?”
看着保鏢那付曖昧的笑容,薩科齊也不由得笑了。莎朗斯通到這裡來幹什麼,他薩科齊自然是心知肚明。莎朗斯通是個美國人,因其對巴黎的燈紅酒綠的生活極其嚮往,所以。費了才大地勁兒來到巴黎,很快就在巴黎站穩了腳跟,成爲巴黎社交界的一個極其有名的交際花。這個小妞,可是個人盡可夫的角色,據她自已炫耀說。跟她上過牀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只要有人給她錢,那怕他是條長着三個腦袋的狗,莎朗斯通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把他侍候得比皇帝還要舒服。莎朗斯通跟薩科齊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了,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兩個人碰在一塊。當然會碰撞出燦爛的火花。莎朗斯通地到來,給整個巴黎帶來了服裝上的革命性變化,特別是在風化產業從事者當中,擁有着無上的榮譽,被稱爲巴黎第一名妓。因爲,只有她一個人,敢只在身上披着一兩塊幾乎蓋不了巴掌的小布片,就大搖大擺地在街道上逛個三五個小時,她地每一次逛街,都會引起巴黎街頭的轟動。甚至於連那些維持秩序的警察們,也會流着口水跟在她的後面四處轉悠,早就把自己的職責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來總統府,莎朗斯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薩科齊曾經多次帶着這個人來到總統府,表面上是帶着她與原總統商量一下如何改革巴黎甚至整個法國風化產業地問題,其實麼,其主要任務.還是爲了滿足總統先生的某種生理要求而已。不過。原總統畢竟已經年紀一大把了,有時候根本就侍候不了這個美國嬌娃。害得莎朗斯通七上八下的,只能找外面的保鏢暫時解決一下問題。因此,她跟外面的很多保鏢都熟悉,難怪那個保鏢帶着她進來的時候,臉上會帶着曖昧的神情。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莎朗斯通能夠順利地進入總統府,可見,她的誘惑力有多大了。
薩科齊感到奇怪的是,現在巴黎已經亂成一團糟了,城內有能力地人,幾乎都跑了個精光。而莎朗斯通顯然是屬於有能力的那一類人,只要她在牀上撒幾下嬌,大批錢多得沒地方花的色鬼們,甚至會扔下自己的老婆,帶着她遠走高飛。這個時候,她應該呆在某個別墅裡面,與男人們上演火熱激情,而不是到總統府找自己這個半大老頭。薩科齊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莎朗斯通有點兒不簡單,想了想,他叫保鏢請她進來。薩科齊倒是要看看,這個莎朗斯通到底喝的是那個國家的水。
一陣香風襲來,巴黎第一名妓從保鏢的身後鑽了出來。看着眼前的這個嬌娃,薩科齊的口水都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果然不愧是巴黎第一名妓,那穿着,實在是太誇張了點兒,就連薩科齊這個天天在花叢中打滾的東西,都忍不住流下了口水,可見,這個婊子地穿着,的確有一手。跟巴黎社交界常見的緊身筒裙不一樣,這個小妞上身穿着一件有點兒透明的緊身無袖襯衫,下身一件不到膝蓋的柔軟短裙,把她那美妙的身材完全表現了出來。更關鍵的是,除了這兩樣東西以及腳上的一雙涼鞋外,莎朗斯通身上竟然再沒有一樣東西了,那美妙胴體隱隱約約、若隱若現地在薩科齊眼前直晃當,把個本來就慾火難忍地薩科齊挑逗得,那鼻血都差點兒流了出來。這個婊子還真是膽大,現在巴黎城外地治安可不大好,那些貧民們天天盯着有錢人,總想着讓自己發點兒小財,好弄點兒錢跑出巴黎,幾乎每分鐘都要發生幾起搶劫案件,她一個人竟然敢穿成這個樣子,在大街上大搖大擺地走着,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不過,想了想,也是,這個婊子把賺到的錢都用來買衣服了,她地身上,從來就沒有帶過現鈔,根本就不怕被人搶劫;至於劫色麼,她還巴不得呢。
朝着保鏢揮了揮手,那個正直直地盯着莎朗斯通、口水流了一地都不知道的保鏢心不甘情不願地轉身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那腦海裡還印着莎朗斯通的影子,以至於一頭撞到房門上,引得莎朗斯通一陣嬌笑。
等到那個保鏢把房門帶上之後,薩科齊這才定了定神,努力移開一直在莎朗斯通身上巡邏的目光:“莎朗斯通小姐,請坐,想喝咖啡還是喝茶?”
莎朗斯通挑戰般地直視着薩科齊的眼睛:“隨便,總統先生。不過,我個人認爲,這種情況下,還是來一杯威幹忌更有情趣些。”
薩科齊呵呵一笑,打開酒櫃,從原總統的收藏裡面拿出了一杯名貴的威士忌,倒了一杯,遞給莎朗斯通後,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灌了下去,努力地平息了一下心頭的慾火。看着眼前的這個嬌娃,一向急色的薩科齊倒是有點兒不敢隨隨便便動手了,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背景,他得弄明白了再說。
喝完了酒後,薩科齊點着了一根雪茄煙,一邊舒舒服服地抽着,一邊滿臉笑容地問道:“莎朗斯通小姐,不知你來這裡有何貴幹?”
“有何貴幹?”莎朗斯通放蕩地哈哈大笑了起來:“薩科齊先生,哦不,是總統先生,你跟我不是一回兩回的牀上交情了,我到這裡來有何貴幹,難道你會不知道?”
薩科齊的臉上,一點兒紅暈也沒有,果然不愧是法國政界的新一代掌門人,那臉皮就是厚啊。薩科齊走到莎朗斯通的旁邊,趴在她的耳朵邊輕輕地說道:“哈哈,要是幾天前你來找我,我不用猜就知道你來幹什麼。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巴黎城內局勢緊張,同盟國大兵壓境,而我,剛剛發佈了全體撤出巴黎的命令,可以說,巴黎已經不再是適合你這樣一個尤物生存的最佳環境了。你的本事我知道,隨隨便便揮一下手,就有大批的達官貴人哭着喊着的求你跟着他們外逃。可是,你現在還在巴黎,而且,竟然有本事讓保鏢們把你送進總統府裡面,你說,你還是我熟悉的那個莎朗斯通嗎?我怎麼知道你來這裡,到底有何貴幹呢?”
莎朗斯通嬌笑了起來,拿起手中的威幹忌,一口灌了下去,以掩飾心中的緊張,這才同樣小聲地說道:“薩科齊先生,我一直以來都把你當成一個花花公子,哦不,是花花老頭,一個見了女人就不要命的老頭子而已,披着一件陸軍上將的軍裝,掛着一個總統軍事顧問的頭銜,在巴黎城內四處泡妞、撈錢。不過,我顯然是看錯你了,你是一個真正的老狐狸,只不過用好色和無能把自己掩蓋起來而已。看起來,你能當上總統,靠的絕不僅僅只是運氣而已。很好,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你是個聰明人,看樣子,我們接下來的談話將會進行得非常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