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確實上了牀,但他並未對蘭茹怎麼樣,反而是面對面的坐在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
蘭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在做什麼。可是很快,她就感覺有一股細細的暖流從他的手掌心上傳來,很柔和,很舒服,緩緩的鑽入她的身體,散佈在她的四肢百骸裡,滲進了每一個細胞,使得身上無一處不感覺歡愉,那種因生病而帶來的沉重,乏力在那股暖流滲透全身的時候,很快就通通消失了,換來的是一身的輕鬆!
“我好了?”蘭茹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難以置信的問林曉強。
林曉強笑吟吟的放開了她。
蘭茹仍不能相信,趕忙的活動起四肢,是真的,她的身體已經好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可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到現在仍像墜在迷霧一般,“你,你會氣功!”
林曉強不解釋,也不否認,反而是淡淡有說,“只要你沒事了就好!”
“我沒事了,一點事都沒有了!”蘭茹說着跳下了牀,活動起身體,睡袍下真空的身體隨着動作而春光榨泄,看得林曉強眼睛都直了。
精神大好的蘭茹看到林曉強直勾勾的眼光,忍不住嗔罵道:“哼,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林曉強也不辯解,猥瑣卻坦誠的大笑。
二人的氣氛開始稍稍和諧了!
林曉強提議打道回府!
蘭茹自然沒有異議,省城是個傷心地,這個房間的一景一物都時刻刺痛着她的心房,昨夜的種種猶如夢一般,卻又那麼真實的不停在她腦海裡回放,早點離開,並不是一個很壞的主意。
一路無話,二人回到了保安族路口,默默過了江,到了分手的叉路口,二人才停了下來。
“我們好像要說再見了吧!”林曉強看看前面,一條通向崖頭門宦的路,一條通向趙高門宦及新教的路。
一股淡淡的憂傷瀰漫上蘭茹的心頭,她微嘆口氣道:“是啊!”
“我知道,你也許並不願意再見到我,可是有人說過,再見意味着下一次相聚,你放心,我答應的事情不會忘記的!”林曉強在最後說。
蘭茹也許得了間歇性的失憶症,因爲她想不起來他曾答應什麼了,她也不想去追問,只是故作堅強的揮了揮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曉強在那裡站着,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這,確實是一個讓他意外的女人,雖然佔有了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的心,直到現在,他仍還不能瞭解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林曉強搖了搖頭,轉身往崖頭門宦山寨走去,可行至一半,路上卻突然跳出了個俏生生的人兒,初時以爲是冰妮,看真切一點,這不是阿明瑞的媳婦水玲嗎?
阿明瑞無法人道,這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水玲是個曠婦,這也是不容置疑的,她不像冰妮,常靚靚那般含蓄,甚至要比和她類似遭遇的楊蘭更要飢渴,更要大膽直白!
她需要,所以她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
“沒想到是我吧?”她嫣然一笑,雪白的牙齒一閃一閃亮着晶光。
“呵呵”林曉強和她一照面,一看到她那如水般的眼神,他就完全明白了,對於男女之事,二人是心照不宣早有默契了。
“傻笑什麼呀!”水玲用貝齒咬着脣,那欲拒還迎含情脈脈的模樣別提多動人了。
“去哪兒?”林曉強低聲的問!
荒山野地雖有別有一番情趣,可山裡有蛇蟲鼠蟻,還有冤魂不散的山蚊,上一次和她在山裡歡好了一回,全身上下都起了無數的包,照他估計最少也失了五毫升的血,當然,這個和女人每次月事的失血量是不成比例的,可問題他並不是女人啊!
“嗯?”水玲有點爲難,山蚊並不會因爲她是女的就不扎她,相反,細皮嫩肉的她更受蚊子的歡迎,那一回,林曉強也許只失了五毫升的血,可她卻失了五十毫升都不只,像是又來了回大姨媽一樣,簡直是無妄之災啊!
回趙高門宦吧,太引人注目了,去崖頭門宦呢?又沒有好的地方,沉吟了一會,突然靈機一動,猛然牽起林曉強的手就往山中走去,因爲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所在。
二人在山路中扭扭轉轉行走了約半個小時,終於到達了水玲心目中的理想所在,那是一個廢棄了的牛棚,外可摭風擋雨,裡面有乾草,鋪平了就像牀一樣,最可喜的還是牛棚旁邊還有一條流水清澈的小溪,完事後還可洗洗。
此時正值下午,日光柔和的照灑着山林,整個積石山沉浸在一片寧靜恬淡的氛圍,清風指煦中,松濤之聲時隱時現,遠遠近近的山巒峰崗在淡藍色天幕的映襯下益發顯得雄秀巍峨。
莊嚴的蒼穹,不時有鳥雁扇動着翅膀飛過,在幽碧色的天庭中留下一道劃痕!
這裡,風涼水冷景緻優美,絕對是野戰的最佳所在!
說實話,水玲是很懂得品味生活,享受生活的,只是和阿明瑞一起,她提不起這個興致來,因爲那個什麼事都辦不成的閹蛋能讓她多好的興致都變得發黴。
不過現在,水玲眼裡只有眼前的男人,至於那個頭頂綠綠的軟蛋,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一進牛棚,她就像渴極了似的撲上前來和他糾纏成一軟,香軟柔膩的紅脣開始急切地尋找着他的脣,香舌像小獸一樣敏捷靈活。
林曉強很快被撩逗得火起,正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裙裡,她去像狡猾的小獸機靈的閃開了。
“我想去溪潭裡洗個澡!”水玲嬌笑着說。
林曉強正想說,那好,你去吧,我等你!然而水玲卻再一次貼到他身上,嬌嗲嗲的說:“你陪我一起去!”
鴛鴦浴的邀請,林曉強哪有拒絕的道理,自是欣然同往!
別看水玲對着林曉強柔情萬千,可她並不是隨時隨地向外噴火的女人,其實除了在林曉強以外,她從未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
人前人後,她都是端莊典雅,雍容華貴,機智幹練的趙高門宦族長夫人,甚至還彌散出一種淡淡的香冷氣質,在許多人眼中,她甚至是高不可攀的。
不過,此時眼前的水玲也確實有傲然的本錢,尺寸特大的雙峰高高向上翹起,足以和外國洋妞一比高低,粉紅色的純綿紋胸雖然沒有蕾絲鏤空又或是什麼名牌的高貴,但它所襯托出來的結果卻是毫不遜色的,雙峰之間塑造出一條幽深傲人的溝壑,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失魂落魄。
從臉蛋到*部又到胯部再到腿部,不論從哪個方向哪個角度,弧線的曲線勾勒出令人銷魂的玲瓏身段兒,柔軟的腰肢妖嬈靈活富有彈性,筆直修長的雙腿,一顰一笑,一眄以睇,所有這些在一瞬間便能煥然搖曳出無限春光和萬種風情來。
春光無限好的洗完了澡,林曉強與水玲一絲不掛的赤誠相對,溼熱的脣在一起一次次膠結迴轉。雙方的身體蛇一樣緊緊纏繞擠壓在一起,彼此的熱量和氣息頃刻融爲一體。
他的耳朵裡又傳來血液錚錚流過的聲音,鼻腔裡一股熱氣一躥一躥,腹股溝中的燃起了騰騰烈焰,小dd興奮成一根燒紅的鐵棍棍。
他這裡沒有沙發,兩人便站在在那裡相互撫摩。他的手順着她的香肩依次滑落,慢慢掠過她柔韌纖巧的小蠻腰,最後終止在活色生香的翹臀上,他熟練的伸出兩根指頭輕輕進入桃花源………
兩人相互間長時間的尋尋覓覓着,她雙頰通紅,腰肢大幅度向後仰去,珠縫高高聳立在林曉強的鼻尖前,喉底不時發出千迴百轉的嚶嚀,一雙媚眼醉了似的迷離夢幻,配上那副勾魂妖豔的神態,端的是令人銷魂奪魄。
林曉強對女人的反應瞭如指掌,從她不斷繃緊的肌肉上、不斷升溫的肌膚上、不斷加快的呼吸頻率上,他知道時候到了,於是慢慢的把她放到了柔弱的乾草上………
幾曲交響,歡樂無以名狀。
最後,水玲無力的癱軟在林曉強懷裡,眼神如水一般的柔軟,四目相對,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有會心與滿足的一笑。
月無常圓,花無常開,歡樂太短,離別卻又太長,短暫的歡愉過後那就是離別,水玲要回趙高門宦,林曉強要回崖頭門宦。
“對了,明天你也要參加大族長的選舉嗎?”水玲突然問。
“呃”林曉強在經過蘭茹的事情後,已經不太想做這個大族長了,可是水玲話問得突愕,彷彿話裡有話似的,所以模棱兩可含糊其詞的應了一聲後問:“爲什麼這樣問呢?”
“如果你要參選,那我勸你還是別去費這個力氣了!”
“爲什麼?”
“因爲阿明瑞從前天晚上開始到昨天,甚至保括今天,都一直在給有資格投票的人送錢送禮。”
“他買票??!”林曉強愕然,選個狗屁族長罷了,至於耍這麼多小心眼嗎?
“嗯,我聽他的語氣,好像是三族中有資格投票的四十個長輩裡,已經有十多個同意了支持他!”
“哦?三分之一的勝算了嘛!”林曉強心裡冷笑道。
“是啊,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做這個大族長,趁早打算吧!”水玲好心好意的道。
“呵呵,不用,由得他折騰去吧。”林曉強淡淡的一笑置之。
水玲欲言又止,看看天色,已比日落西山了,她真沒想到這隨便搞一搞就兩三個小時過去了,再不趕緊回去,天就要黑了,於是只好嘆口氣,道了聲好自爲之,匆匆忙忙的走了。
林曉強也理理衣服,從從容容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