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膚色白皙,宛若天山的白雪,若純以膚色而論,即便是同樣擁有異域血脈的羅剎公主也稍有不及,五官有些剛硬,大眼挺鼻,棱角分明的紅脣,活脫脫一個西域美女的輪廓。
尤其是豐滿高挺的身材,即便是吳哲也不過堪堪與其持平。
要知道,如今的吳哲不比之前,隨着封魔之力的愈見深厚,全身血脈皮毛也隨之改造更換,骨骼更是受其洗髓之功,身高足有一米七八開外,可也不過與這個女子持平而已。
女子躺在牀上,有如大海一般蔚藍的長髮披散在被絨之間,面色有些蒼白,修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高聳誇張的胸脯急劇的起伏,誘人無比。
“高,實在是高。”
吳哲嚥了下口水,女子和白色雕像怪物動手時距離隔的有些遠,又是穿的夜行黑衣,因此他也未曾注意其玲瓏有致的身材,但此刻近距離的觀察,實在是豐滿的讓人心跳加速。
黑色的夜行衣裹着少女渾圓挺拔的胸部,即便是平躺着依然有着驚人的弧度,吳哲注意到,在其雙乳之間的衣料上,沾染了一大片白色的冰霜,觸手一片冰涼。
吳哲皺了下眉頭,發現這冰霜還在不斷的蔓延,就如同活物一般。
“不好,這女的似乎中了冰屬性的罡氣啊,看這情形,再不治療她的五臟六腑皆會被凍壞,身體機能完全壞死,到時候就難辦了。”
正遲疑間,女子胸前的冰霜逐漸擴大,漸漸蔓延到小腹左右。
吳哲不再猶豫,動手剝開女子胸前的衣物,紫色的抹胸裹着兩團豐膩,讓人看的口乾舌燥,再微微使力一拉,兩團飽滿的嫩肉就像是兔子般躍了出來。
白皙豐盈的白肉像是兩個誇張的鐘乳石,呈現完美的水滴形狀,無論是形狀還是挺拔度,都無可挑剔,胸前兩點嫣紅透露在略帶潮溼陰冷的空氣中,很快就變的堅硬挺立,像是兩顆粉紅色的小葡萄。
吳哲忽然覺得天氣有些炎熱,喉嚨有些幹,小腹間更像是有團火焰在滾動。
他強自壓下心中的那股悸動,仔細觀察女子胸前的傷痕。
不得不說,這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任務,即便一向自詡睿智淡漠的吳哲,也經常分心走神,面對那兩團絕世的“兇器”,他真有種將頭臉埋藏其中的衝動。
女子胸前有一點白光閃動,蜇人的寒氣正從其中散發出來,一道道冰絲更是佈滿了女子的胸脯,蜿蜒的向小腹四肢擴張,看這趨勢,再拖延下去只怕性命難保。
吳哲不再猶豫,運起封魔之力,掌中閃現一道銀芒,按向女子的雙乳之間。
觸手一片冰涼,但即便如此,仍然能夠感覺到女子胸脯的驚人彈性,只是太冷了些,而且上面有着一層薄薄的冰宵,感覺不是很爽。
銀芒化作一條龍的形狀,竄入白光之中。
白光立時光芒大作,陰冷之氣暴漲,吳哲深吸口氣,加劇魔力,銀龍光芒暴漲,沿着四肢五脈以摧枯拉朽之勢將白色的寒冰之氣一掃而空。
女子的肌膚漸漸回暖,臉頰上微現紅暈之色,隨着寒冰之氣的消散,少女肌膚驚人的彈性和滑膩的手感逐漸顯露了出來,觸手處銷魂蝕骨。
吳哲情不自禁的吹了個口哨,手指也微微使力揉捏了幾下。
恰好就在此時,石門給人一掌推開,羅剎公主清致冷豔的容顏出現在房間之內。
而吳哲的哨音還未響完,手指也正按在兩團白肉之上。
羅剎公主眼見如此香豔的場面,神色頓時一滯,待看清牀榻之上女子的容顏之後,更是臉色大變。
“那個……那個,其實你誤會了,我……。”
吳哲撓了撓後腦勺,可惜話還沒說完,迎面就是一團灼熱的白色火焰。
“淫賊,還不放人。”
嚇,啥情況,這丫頭又發哪門子瘋?
吳哲心中發愣,手腳卻不含糊,閃過撲面而來的白色火焰,命運紙牌電閃而出,擋在身前。
“你別誤會,我真什麼都沒做。”吳哲在紙牌後很認真的說着。
可惜他的神色越真誠,起到的反作用就越大。
羅剎公主恨不能生誕其肉,衣服都給剝光了,手都按在別人胸脯上了,還故作清白,想到這裡,她就憤怒無比,咬着銀牙喝道:“淫賊,你簡直無恥至極。”
她話音一落,手指更是疾速的拿捏,五團白的刺眼的火球在其身後升騰而起,眼看着一場大戰就要爆發。
吳哲自然不怵羅剎公主,剛進斬魔司前二人就曾大戰一場,不分勝負,更何況如今的他早已再做突破,可動手畢竟要有個源頭啊,他可不想無緣無故背上淫賊的黑鍋。
情急之下,吳哲靈機一動,趕緊喊道:“這可是在敵人腹地,鬧大了對我們可沒好處。”
他這話倒是說的有理,此處畢竟是在羅天門腹地,羣魔薈萃之地,羅剎公主雖說急怒攻心,倒也沒有喪失理智,清麗的眸子狠狠的瞪了眼頗有些無賴風範的黑髮少年,只能將攻擊收住,一個箭步躍到牀前,素手一揮,將被單裹住女子的身體,輕盈的朝門外竄去。
吳哲一看這架勢,趕緊在身後喊道:“你把我被子帶走了,我夜裡蓋什麼啊?”
誰料此話剛一出口,本已來到門檻處的羅剎公主身形一頓,頭也不回的扔出一團火焰。
火焰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砸在吳哲的牀塌之上,頓時將其化作一團粉靡。
吳哲看着一地的木宵,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人真是做不得啊……。”
羅天門即將開設第三宗的消息很快就在一衆前來投奔的斬魔者之中傳的沸沸揚揚,這些人只知若能混進第三宗之內,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卻不知一旦被獲選,就是人性泯滅,魔靈降身之日。
只是這些吳哲自然是不會說的。
對紅龍小隊的人而言,以他們的實力想要剿滅羅天門是不現實的,他們需要做的只是摸清羅天門的虛實以及在最大程度上給予門派分化和離間。
當然,後一個建議自然是吳哲提出來的,不背後捅敵人的刀子向來不是他的風格。
以菩薩心腸行雷厲手段,殺一人等於救十人,以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成功,吳哲一直用諸如此類的說辭來說服別人和他一同搗亂,渾然不覺其實這其實都是他骨子裡那些好戰因素在作祟。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吳哲的計策總是完善而且詳略,鮮少有失誤,預判極準,因此衆人也大都聽從他的安排。
但羅剎公主排除在外。
昨夜牀榻燃燒的情景猶自在吳哲的腦海中迴旋,他不得不強自安慰自己,斬魔者餐風飲露,一夜無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事實上,盤膝坐在陰冷潮溼的地面一夜,任誰都不會覺得舒服。
又打了個哈欠,吳哲伸了個懶腰,從地上站了起來,就在此時,石門再次被人推開,羅剎公主那張讓吳哲心底咒罵了一夜的清麗臉龐再次浮現。
依舊是那副冷若冰霜的神情,冷漠的眼神足以讓南極的寒冰白雪都爲之黯然失色。
有時候吳哲真的覺得很鬱悶,難道這個女子便是那夜在自己胯下婉轉呻吟,風情萬種的女子?就算二人的那段豔遇是不得已而爲之,但也不至於對自己冷麪如此吧?
難不成俘獲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在異族女子心中真的不值一提?
吳哲腦海中心思百轉,可表面卻依舊是一副淡漠不驚的神色,直直的看着羅剎公主,他很想知道一夜過後那個胸脯大的驚人的美女有沒有醒轉過來,告訴羅剎公主真相。
“她傷勢好些了沒?”
吳哲覺得自己的口氣很溫柔,神色也很正經。他甚至已想好,如果羅剎公主道歉的話,自己也只會淡漠的一笑,拂袖而去。
誰料羅剎公主只是白了他一眼,纖手一伸,冷冷的說道:“淫賊,東西拿來?”
吳哲頓時就是一愣。
“那紫色的抹胸,難不成你還想佔爲己有不成,無恥的淫賊。”羅剎公主跺腳喝道。
黑髮少年爲之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