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怒道:“奶奶的,還讓不讓人活了,這纔出來幾步遠啊就都過來了。”說着便迎着對方衝了過去。
“陳風笑,回來。”羅剎公主大喝一聲,陳風笑無奈,返身回來,再次痛罵兩聲:“奶奶的,狗、娘養的,不讓人活了,咦,兔子。”話尚未落音,人已衝了出去,跨出幾步,俯身從草地裡面提出一隻兔子,忍不住哈哈笑道:“不虛此行啊,哈哈,我們回去烤兔肉吃了。”
羅剎公主也只能無奈一嘆,剛出此地,便被發現圍上,再往前走,只怕當真要橫屍此地了,不過陳風笑抓住一隻野兔,也算是小有收穫,這隻野兔可算是他們這幾天所抓住的最大的動物了,能夠讓他們飽食一頓了。
兩人展開身形,沿着原路而回。
“啊,好香!”陳風笑吸一下鼻子,面容上露出一絲享受的表情,卻又有些無奈的說道:“唉,真是懷念那些日子啊,和吳師弟一起闖蕩,果然有趣極了。”
羅剎公主身軀微微一顫,沒有說話,盤膝閉目,默默運功,陳風笑看着無聊,嘟囔說道:“不如我們再賭兩局,還以這野兔肉爲賭注。”
羅剎公主充耳不聞,絲毫不理陳風笑。
便在此刻,但聽一個聲音哈哈笑道:“陳師兄,我來陪你賭兩局如何?”
羅剎公主猛然睜開眼睛,眼光之中猛然暴射出亮點精光,慢慢轉頭,卻見不遠處一人頭枕雙臂,臉上帶着一絲疲懶的笑容,躺在一方奇異的紙牌之上,紙牌呈現紫色,光幻陸離,紙牌之上,似有紫色的雲霧升騰一般,漂亮至極。
“吳……師弟!?”陳風笑感覺自己似乎餓的有些昏迷了,吳師弟都已經死去一年了,怎麼會出現在自己面前,轉頭看到羅剎公主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這邊,揉揉鼻子哼聲道:“怎麼了?我餓昏了,竟然看到吳師弟了,你說奇怪不奇怪,呵呵。”
羅剎公主卻是出奇的沒有動作,而是死死的盯着遠處,陳風笑猶疑道:“羅剎,難道你也餓的昏了。”
“哎呦!”陳風笑猛然一跳而起,拿着手上烤肉便衝敲自己爆慄之人擲了過去,大喝道:“誰敢偷襲……!”一句話尚未說完,忽然止住,眼睛瞪大如銅鈴一般,死死的看着身邊,吳哲好整餘暇的接過烤肉放到鼻端輕輕一嗅,讚道:“好香。”咬了一口,閉上眼睛享受的說道:“味道不錯,若是再加一點調料味道就更美了。”說着竟然當真從懷裡摸出幾包調料撒上去,伸手遞給羅剎公主笑道:“烤肉出鍋,請公主殿下享用。”
羅剎公主身軀微微一顫,慢慢接過烤肉,放到嘴邊咬了兩口,忽而轉身一把將吳哲摟在懷中,眼淚忍不住滾滾落下。
感受着懷中佳人那窈窕的身體緊緊的貼着自己,吳哲輕輕將羅剎公主摟入懷中,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女人,關於心中那一份情愫,卻是連吳哲都難以說得清楚,輕輕抱住羅剎公主,後者更是難以抑制,眼淚瞬間將吳哲的肩膀打溼。
“別哭了,陳風笑在看笑話了。”吳哲輕輕說道,陳風笑在一邊本自偷笑,聽到吳哲這句話,急忙叫道:“啊,我肚子痛,我去解決一下,你們繼續。”說着一溜煙的跑了開去。
羅剎公主慢慢鬆開吳哲,低聲說道:“碧落黃泉的那些遊魂野鬼怎麼沒有把你給收了去。”
吳哲笑道:“我長得太醜,他們嚇住了,愣是沒有把我帶走。”
羅剎公主聞言忍不住一笑,果然如桃花盛開,只此一笑,三千佳麗萬千粉黛盡皆失色,吳哲心中一跳,忍不住低頭落下,輕輕點上羅剎公主的嘴脣,後者身軀顫抖,卻並沒有拒絕。
陳風笑在一處山坡後探出腦袋,看到眼前此幕,忍不住咧嘴偷笑,吳哲擡頭叫道:“陳師兄偷看別人可是要遭雷劈的。”
陳風笑哈哈笑道:“怎麼會,哎呀,糟糕!”身體向前猛然一滾,緊接着背後強烈的空間波動開始,眨眼之間,山坡灰飛煙滅,地面產生強烈的褶皺,陳風笑險之又險的躲過空間波動,駭然說道:“果然是舉頭三尺有神明,陰謀詭計必被鬼神知啊,這麼快便遭到報應了。”
羅剎公主脫開吳哲摟抱,臉色微微泛紅,方纔沉醉於那種美妙滋味之中,竟而沒有察覺陳風笑偷窺。
陳風笑哈哈笑道:“吳師弟,你怎麼過來了,這一年來,你躲在哪裡逍遙快活了,我聽到那些人說你死了,打死我都不信,哼,我就知道你這傢伙命比蟑螂還硬,怎麼可能死呢。”
羅剎公主心中快活,聞言嶄露笑顏:“是,只是不知道是誰在那段時間每天晚上躲在被窩裡面偷哭。”
陳風笑聞言驚奇說道:“是嗎?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吳哲呵呵一笑,心中微微感動,陳風笑一向神經粗大,鮮少流露出悲傷感情,想不到……
三人坐定,吳哲將自己這段時間遭遇細細說了一遍,當吳哲說道時空之主決心誅殺自己之時,陳風笑與羅剎公主齊齊面色一變,驚呼道:“時空之主竟然要殺你。”
吳哲淡然說道:“不錯,我現在不欲參與到時空之主與萬古神王之爭當中,唯有帶你們離開,暫時避開,否則,我們身處雙方漩渦之中,必然難逃雙方追殺。”
陳風笑說道:“他孃的,竟然敢偷襲我吳師弟,下次再讓我碰到他們,我他孃的給他拼了。”
羅剎公主皺眉說道:“時空之主對我們一向溫和,想不到竟然是這種野心勃勃之輩,當真是人心險惡。”
陳風笑撅嘴說道:“吳師弟,你說要帶我們離開,怎麼離開啊,外面可是七情神王與諸多宵小之輩守着,又有追影蟲,憑我們三人之力,只怕難以逃走啊。”
吳哲哈哈一笑道:“無妨,這件事交給我便罷,保證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陳風笑點點頭,吳哲放出命運紙牌,將羅剎公主與陳風笑封入紙牌,看着遠處,心道:“七情神王,若非我不願暴露行跡,立刻便要下手將你誅殺,此刻,便讓你再逍遙一段時日吧。”背後極光羽翼張開,將吳哲身形籠罩其中,隱去行跡,一念九轉身隨意動神通展開,幾個跨步,便已來到西荒絕境邊緣,片刻之間,穿越七情神王封鎖範圍,來到外圍,轉頭看看遠處,正是望月森林,自南荒而來,雖然穿過望月之森,然而望月之森實在太大,吳哲搜尋一拳,竟而沒有發覺任雪,又擔心陳風笑與羅剎公主,因此先行前來解救,此刻,再次折返望月森林,心中暗自祈禱:“任師姐,千萬不要有事纔好啊。”
命運紙牌飛起,向着望月森林急速趕去。
任雪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默默的躲在一片灌木叢中舔舐、着自己的傷口,手臂上一條長長的傷口順着手臂劃下,衣袖割裂,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而在上面,更有一條長約尺餘皮肉翻卷的傷口。
任雪本來已經與無情,無智,榴逸三人會合,然而昨日與青冥神靈遭遇,一場大戰,四人分散逃走,任雪更是受了重傷,躲到此處,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失血,多日困頓,不停的侵蝕着他的神智,任雪耍出一個小魔法,落在胳膊之上,暫時將傷口凝結,也提一下精神,暗道:“不知榴逸他們怎麼樣了,昨日他們爲自己殿後,自己雖然逃脫,然而他們被青繇、燎火、月凝三人圍攻,三人都是與九念神王一個級別的人物,想要逃走,只怕並不容易啊。”
任雪暗暗憂慮,也爲自己這次貿然與陳風笑等人一起行動偷入青冥沖霄而感到後悔,時空之主爲了救他們,可是費了不少心機呢,若是再失去榴逸等人,只怕時空之主會元氣大傷,再難與萬古神王抗衡了,那吳哲的大仇,要怎麼報呢?
一隻飛蟲輕輕從頭上飛過,任雪將身體埋的更低,這片灌木叢,能夠有效遮擋追影蟲的視線,只要能夠避開追影蟲的搜索,那麼青繇、燎火、月凝他們想要找到自己,便沒有那麼容易了。
任雪將身子緊緊抱成一團,將範圍縮到最小,藏在灌木叢中,靜靜的等待追影蟲過去,追影蟲在頭頂上盤旋兩圈,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然後慢慢的向遠處而去。
任雪稍微舒了口氣,慢慢舒展身體,忽然任雪轉到一半的脖頸呆住了,一隻追影蟲赫然在他面前懸空而立,浮在任雪面前,與任雪鼻尖相距不過一尺,如此近的距離,任雪似乎可以看見這魔物渾身青黑色的汗毛,四目交投,任雪但覺背後寒氣直冒,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揮手將追影蟲打死,隨後自灌木叢中跳出,向着遠處掠去。
如今與榴逸等人失散,是否能夠逃出追殺,便完全依靠自己了,任雪向前急掠,以期能夠逃出對方追蹤。
前方大樹一株株向後退去。
跑出沒有多遠,但聽背後一聲長嘯,一人速度極快,迅速掠來,身體在一株大樹上一彈,便自掠出老遠,速度本非任雪所長,身後來人迅速靠近,任雪無奈一嘆,看來今日難以逃出生天了,倏然轉身,額頭之上潔白的符印閃爍而起。
“冰雪世界。”
雙手在身前交織,片片冰凌從天而落,懸浮周圍,一片片冰凌呈現三角形態,每顆有拇指大小,周圍樹木之上,片片白霜很快凝結,眨眼之間,周圍便變作了冰天雪地,一片霧靄籠罩周圍,而冰凌隱藏在霧靄之中,令人難以防範。
來人正是月凝,同爲女子,而月凝相比而言,卻更多了幾分知性,一雙秀美的大腿隨着走動,在衣衫之中若隱若現,鳳目含俏,人未到,笑聲已至,但聽咯咯兩聲嬌笑,但見紅雲一閃,一股火光閃爍而過,徑直衝入冰雪世界之中,冰雪遇之則化,樹木碰上則變作飛灰,在面前開闢出一條陽關大道。
月凝沿着開闢出來的道路徑直走入冰雪世界之中,望着面前出現的任雪,咯咯笑道:“妹妹,怎麼剛一見面便動手動腳的。”
任雪喝道:“妖魔鬼怪,人人得而誅之,廢話少說,動手吧。”
“咯咯咯咯!”月凝一笑道:“看妹妹說的,姐姐這次來,不過是請妹妹隨我去青冥沖霄,做那人上之人,大好事情,怎麼從妹妹口裡說出來味道就變了呢?”
任雪不再說話,美目含煞,雙手作勢,周圍的冰雪猛然想中間聚集,冰雪像是遭受狂風一樣,以摧枯拉朽之勢向着月凝圍去。
“哼,不知好歹的東西。”月凝伸手揮出,在身前撐起一片火紅屏障,任憑冰雪寒霧襲來,火紅屏障屹立不倒。
任雪怒喝一聲,冰雪交加,在月凝身邊劇烈旋轉,一片片冰刃如刀鋒一般在屏障上劃過,卻無法留下絲毫印記。
“哼,小打小鬧,也敢在我面前獻醜,給我破!”身周屏障猛然爆破,無邊火蛇從屏障之中衝出,向四邊激射,冰雪瞬間熄滅,任雪更是險險被火蛇擦中,在肩膀上留下一片焦黑之色。
“你打不過我的,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吧,這麼漂亮的小妞,我想那幫色狼一定會十分喜歡的。”說着月凝掩嘴咯咯大笑起來。
“啊!”月凝忽然倒退兩步,面對虛空喝道:“是誰?”
任雪一驚,方纔他雖然沒有看到是誰,但是卻看到月凝而上珠花突然消失,難道時空之主來了,能夠有這樣的速度,除了時空之主外,任雪還真是想不到誰還能夠有此速度。
“任雪打不過你,那麼我呢。”吳哲慢慢從任雪背後一株大樹後出現,緩緩來到任雪身邊,關心問道:“任師姐,你沒事吧。”
“啊,吳哲!”任雪驚呼一聲,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會是吳哲。
吳哲微微一笑道:“是我,任師姐。”轉頭看着月凝,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絲冷光。
月凝與吳哲目光一對,不知爲何,心中竟然一顫,似乎自己赤裸、身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身心都被吳哲一眼看透一般。
“你是吳哲?”月凝哼聲道:“也不過如此。”語氣之中未免透露出一些色厲內荏的味道。
“是否如此,比過之後自然知道。”吳哲身軀一閃,月凝大驚叫道:“一念九轉身隨意動!?”急忙向後飛退,然而不等他動作,身邊空間似乎蕩起一圈漣漪,一顆大全從漣漪中間深處,正中月凝鼻樑。
“啊!”月凝大叫一聲,向後倒飛回去,然而不等身軀落地,吳哲再次出現在月凝身後,又是一拳,打在月凝肩膀之上,但聽咯吱一聲脆響,月凝高聲痛呼,肩丫處已是斷裂,身體向前騰飛,隨後吳哲再次出現在月凝面前,雙拳同時打出,落在月凝雙眼之上,慘呼之聲響起,如此一來二去,眨眼之間吳哲已經不知打出多少拳。
吳哲收手站在月凝身邊,月凝背靠一株大樹坐在地面之上,渾身上下骨骼盡數被吳哲打斷,神色猙獰,看着吳哲叫道:“你……吳哲,你不得好死,竟然敢如此折磨我。”
吳哲冷哼一聲,說道:“只是讓你爲你的行爲付出一些代價罷了……!”吳哲忽而轉身喝道:“誰!?”但見一條人影從天而降,吳哲一步跨出,命運紙牌已然飛出,旋轉如刀,帶起一圈圈紫光,向着來人割去。
而那條人影卻驟然消失,隨後出現在任雪身邊,一隻手堪堪放在任雪咽喉處。
吳哲停在任雪面前不足百米處凝視那人,慢慢說道:“時、空、之、主!?”
來人正是時空之主,但見時空之主依舊是那一副儒雅裝扮,像是一個儒士而非那雄心勃勃之人。
時空之主看着吳哲,忽然一聲輕笑:“吳哲,一年不見,你實力更有精進啊,竟然能夠察覺我的存在。”
吳哲背後冒起絲絲涼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時空之主放在任雪咽喉處的那隻手掌,唯恐時空之主就這麼放出神通,就算任雪有通天能耐,只怕也是難逃一死。
“你要做什麼?”吳哲深吸一口氣,慢慢壓下心頭急躁憤怒,冷然問道。
時空之主呵呵笑道:“沒什麼,只是想跟你打個商量罷了。”
“商量?什麼事?”吳哲微微一愣,時空之主既然發現自己的存在,不立刻動手將自己這個在將來最能威脅他的存在的人誅殺卻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商量的。
任雪茫然問道:“吳哲,怎麼了?”
時空之主微微一笑,扣指在任雪頭頂一敲,任雪但覺腦中一昏,身軀慢慢軟倒時空之主懷中。
“時空之主,你……你對任雪做了什麼?”關心則亂,雖然知道時空之主不會對任雪如何,然而依舊忍不住喝問。
時空之主嘿然說道:“只是讓它沉睡一會罷了。”轉頭看着吳哲,笑道:“一年前,你身受重傷逃走,我還以爲你會重傷不治,想不到你竟然能夠倖免,反而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當真出乎我的意料。”
吳哲說道:“我命不該絕,自然不會輕易就死,你要和我商量什麼事情。”
時空之主淡然說道:“以任雪的性命,我請你與我暫時合作,對付萬古神王,只要你能幫我將萬古神王誅殺,我可以答應你,放了任雪。”
“哈哈哈哈!”吳哲忽而大笑數聲,盯着時空之主,悍然說道:“你以爲我會答應嗎?殺了萬古神王,在這個世界上,你將會再無敵手,放任雪不放,又有什麼區別,只要你一句話,我們隨時都可能死在你的手下。”
時空之主淡然說道:“你別無選擇,如果你不答應,那麼現在就是你們的死期。”
“嘿嘿,集齊了時空六則,想不到你竟然依舊不是萬古神王的對手,嘿嘿!”吳哲不無嘲諷的說道。
“是,六元歸一,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夠領悟的,我現在雖然能夠與萬古神王抗衡,最多卻也只是一個平手之局,而他手下兵將甚多,遠非榴逸等人能夠抵擋,若是你能夠助手,我有把握能夠將萬古神王封印到迷離時空之中,永世無法超脫。”
“呵呵,這是威脅嗎?”吳哲看着時空之主,果然應了那句話,若非自己實力不足,真想立刻給他翻臉。
“你可以這麼認爲。”時空之主笑道:“不過我想你別無選擇,如果你答應,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若是不同意,現在你馬上就要去死。”
“哦!”吳哲慢慢壓下心中怒火,冷笑道:“我怎麼沒有看到所謂的生機在哪裡?”
時空之主淡然說道:“只要你在這段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等誅滅了萬古神王,你有了能夠與我抗衡的實力,這一切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雖然機率十分微小,但也不失是一線生機,你說呢?”
吳哲冷笑一聲,“不錯,雖然渺茫,然而卻依舊是一線生機,好,我答應你,現在可以放了任雪了嗎?”
時空之主哈哈笑道:“等到解決萬古神王之時,我自然會放了任雪,你放心,屆時,只要他們不會太過干擾與我,我會放他們安然離開的,算是我對你的報答。”
吳哲冷冷一笑:“那我要多寫你了,好,約好時間,地點,我去找你。”
“十天之後,我在青冥沖霄之下等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時空之主掃了一眼躺在一邊似乎已經死去的月凝,冷笑一聲,帶着任雪轉身而去。
吳哲慢慢來到月凝身邊:“別裝死了。”
月凝身軀一震,擡頭怒目望着吳哲,淒厲叫道:“吳哲,你不得好死。”
吳哲嘆道:“十天之後,我與時空之主將會殺上青冥沖霄,你好自爲之吧。”轉身離去,留下月凝呆呆的坐在那邊不知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