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衆人拿司春沒有辦法,一行人都跟着往那裡去。
不過司秋倒是在這個時候插嘴道:“現在青樓都是過了晌午纔開門,你們現在過去,會不會有些早了,不如咱們先去衣坊將衣服給換了。”
“也好。”若是司秋不說,恐是她們三個要穿着女裝過去了。
“還是司秋最細心了。”司春在這個時候,還不忘了拍馬屁。
司秋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一行人到了衣坊,樓檸鈺也換了一身男兒裝,又在這裡歇息了一會,過了晌午之後,才同她們四個人一塊去了青樓裡面。
只見裡面的女子全都着着紗衣,司春在這個時候輕聲的開口道:“之前的我倒是沒有好好的觀察一下,這可是咱們京城最大的青樓了,我今天可要好好的欣賞一番。”
對於司春來說,到這裡完全就是找刺激的感覺,樓檸鈺也只是聽着,倒是沒有多言。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青樓媽媽直接走了過來,“各位公子哥,樓上請。”青樓媽媽也是個有眼力的,瞧着她們這一身的衣服和打扮,二話不說便直接將她們往樓上請。
樓檸鈺剛將銀子掏出來,便瞧見司冬直接遞了銀子過去,他出聲道:“今天我來請客,總不能讓你一直來請,那樣我的面子還往哪裡擱。”
“那好,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宰你。”樓檸鈺眼裡帶着笑,對於誰來掏錢她覺得並沒有什麼,在加上司冬又是一個男子,總不好在女子的面前落了面子,她便將銀子收了起來。
青樓媽媽瞧見他手中的銀子,立馬給他們帶到了一個上好的包廂,裡面場地十分的寬敞,然後又叫了一些姑娘過來,只見各個穿着打扮的都十分的漂亮。
不過臉上塗了一層層的胭脂水粉,到底是多了幾分風塵的俗氣。
樓檸鈺坐在那裡,瞧着過來的姑娘,下意識的開口道:“你去給我唱個曲聽聽,今個爺我只想喝酒。”
她說着,又同站在那裡的青樓媽媽道:“去醉仙樓拿些好酒過來,就說是司公子要的。”然後又將一錠金子遞到了青樓媽媽的手中。
那女人將金子放在嘴中咬了咬,立馬喜笑顏開,“好,奴家這就去爲您準備。”
她說着,便扭着水蛇腰離開。
一時間,裡面只剩下了他們五個人還有一些風塵女子。
司春這個時候開口道:“怎麼樣,這裡不錯吧?”她一臉得意的望着坐在那裡的幾個人。
樓檸鈺笑了笑,“是不錯。”
有酒喝有肉吃,還有唱曲跳舞的,這在古代,也算得上是一個逍遙的好去處了,想到這裡,樓檸鈺不由得想起來了在現代的時候,那些酒吧KTV還有夜店,遊戲場也是讓人消遣的地方,現代設備更加容易讓人迷了眼。
“來,咱們幾個喝一杯。”司夏在這個時候將酒杯舉起來,眼裡帶着笑,只見五個人都將酒杯舉起,杯中的酒也都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祁延欷正在皇宮中。
只見對坐的正是謙痕和祁延羽兩人,在京城的郊外山上,能夠尋出來這樣的事情,怎能不讓人心生畏懼。尤其是這一國的皇帝,祁延羽瞧着他們,眼裡帶着緊張。
“皇叔、謙大人,你們二位都是朕的得力助手,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雖然說人都已經死了,無一倖免,但是朕還是覺得後怕。”沒有誰是那麼狠心,直接將自己殺死的。
這殺死的,不過是這裡的傀儡,但是幕後主使,定是還有旁人。
祁延欷想到樓檸鈺說的是樓丞相所爲,但是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若是就這樣貿然的同祁延羽講,他這個人疑心病又重,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臣定當竭盡心力。”謙痕並沒有給一個滿意的答案,畢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線索,就算是要查,也保不齊什麼時候才能夠查到。
祁延欷也是點了點頭,“皇上放心,臣和謙大人聯手,一定會好好的徹查此案。”
“恩,有你們兩位的話,朕也就放心了,這一次皇嫂有功,你們司珠局的那四個侍衛也有功,都應當重重獎賞。”祁延羽點了點頭,然後看着謙痕,開口道:“謙大人果然是高手,將手下都調教的如此之好。”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些也都是他們自己換來的。”謙痕低着頭,沉聲道:“我能力有限,教給他們的,也不過只是一些皮毛罷了。”
“謙大人,你總是這麼的謙虛,說起來,你也算是看着朕從小到大了,你對朕有恩啊。”祁延羽是賤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然又怎麼能夠讓一大幫的朝臣心甘情願的幫他賣命。
“能夠得到皇上的賞識,臣真是三生有幸。”謙痕聽到祁延羽的這一席話,立馬站起身來,想要跪在地上,卻是被祁延羽趕忙拉了起來。
然後出聲道:“謙大人,這可使不得。”
而祁延欷就安靜的坐在一旁,看着兩個人在哪裡上演着君臣的戲碼,其實這中間的道理,也唯有自己才知道,道理是忠心於誰。
不過想到樓檸鈺之前說的,這個謙痕是有問題的,他的心中終究還是留了一些疑慮,是以在這個時候,他看着在哪裡坐着的祁延欷和謙痕,不動聲色的觀察着。
今天祁延羽宴請他們兩個人過來,也不過是因爲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有些心慌,所以想要將最終的兇手給抓住,才找他們兩個人過來商量良策。
這麼想着,便又聽到祁延羽開口道:“來,我敬皇叔和謙大人一杯。”說着,便將手中的杯子舉了起來,滿眼含笑。
謙痕聽得這話,忙將杯子舉起,然後開口道:“皇上請。”
三人同飲,用過膳食之後,祁延欷和謙痕兩個人這才從殿內走出來。
謙痕瞧着同他一道的祁延欷,眼裡帶着笑,“攝政王,這件事情還望勞煩你了。”
“謙大人哪裡的話,咱們都是爲了皇上辦事罷了。”祁延欷一臉的溫玉模樣,同謙痕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