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沒有碰觸她李詔兒的時候,或許她李詔兒沒有準備好陣法的時候,別人有機會殺掉她李詔兒,但一旦她經過努力和有特殊培養過的陣法形成了之後,那麼勢必她李詔兒就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李詔兒沒有準備好,或許還有擊敗她的可能,但是如今、卻是完全的不可能了。
“哼、想殺聶冰,想殺我?”
李詔兒看着眼前這個明顯是燃燒了自己全部精神力量的人。憑藉着這種方法來短暫的提高自己的能力,但是明顯,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長久之道。
堅持過了最厲害的時間,如今已經沒有精神力量燃燒的陣法師,在李詔兒的眼裡,就是一堆渣渣。
這也是最根本的李詔兒所堅持的事情,別人都已經不要命了,卻不能對有所準備的李詔兒有一點的傷害,這種超級逆天的能力,換做任何一個人,怕是都是求之不得的。
“啊!我跟你拼了!”
那人被李詔兒如此羞辱,終於無法忍受,仰天嘶吼一聲。對於李詔兒終於忍無可忍。
“拼了?做夢吧!”
李詔兒輕蔑開口,對於這人仍然想要拼命的行爲沒有任何的波動。不管怎麼說,終究都只是個普通的人罷了。
此時在她李詔兒的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
李詔兒輕輕擡起手掌,掌中抓着一枚小小的陣石,此時在那人的眼裡,看着無疑是一種噩夢。
在陣法師拿出陣石又毫不避諱的時候,很明顯,便是已經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時候。
若是不能夠殺掉對方,哪個陣法可能將自己保命的東西呈現在別人的眼前呢。且不說別的,就算是李詔兒現在這些與衆不同的能力,就已經不是別人能夠比得上的了。
那陣石輕易的貫穿了眼前這人的心臟,李詔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屍體,忽然將這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場地上其他的人。
一個一個掃視過去,竟然將所有的人都看的心中一冷,不敢跟李詔兒對視。
天啊、這是怎樣的一種目光啊?單單是看過去,就已經如此的控制不住心中的寒冷。若是當真面對了,又該是怎樣的一種恐懼?
所有人都不知道,李詔兒究竟是如何擋住他們那已經燃燒了所有精神力量幾乎自殺的方式去滅殺李詔兒的人,然而到了最後,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明白李詔兒是如何擋住了那樣的傷害,自己不受到分毫的傷害不說,竟然還能夠如此輕易的反殺掉對方。
雖然已經是失去了精神力量的人,但是李詔兒不過是一擡手,便能夠滅殺,這是需要怎樣的一種能力啊?
這些黑衣人不知道,所以被李詔兒所震懾。
事實上,就算他們知道了,同樣還是會被李詔兒所震懾。有些東西是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的,根本就不是憑藉自己的能力就有所改變的。
“詔兒,你沒事吧。”
聶冰一個閃身來到了李詔兒的身邊,顧不得其他的人,抓住李詔兒的小手上下檢查了一番,最終卻也沒看出來什麼。
李詔兒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自然是沒有問題,輕輕一笑,真正有問題的,應該是那些還不知道情況的黑衣人才是。
不知道情況?她李詔兒的能力,可當真不是其他的人能夠看得出來的。
“不用怕,這些人已經沒有退路了。”
伸手攔在了聶冰的身前,李詔兒看着面前這些黑衣人。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笑話,你也敢說我等沒有退路。真正沒有退路的,是你們纔是!”
“哈哈哈哈,你們回頭看看,你們是否還有退路。”
對於這些人的嘴硬,李詔兒放肆大笑,伸手指了指那些人的身後,剩下的人回頭一看,頓時個個臉色大變。
“不好,衝了她的幻陣。”
第一個想法便是幻陣,然而當這些黑衣人回過頭來的時候,李詔兒和聶冰仍然站在他們的包圍內,根本就沒有消失。
若是幻陣,又怎麼可能不讓自己的真身出去呢?
“幻陣、哈哈哈哈,你們怕是也就只聽過幻陣這一說法吧。”
李詔兒對於這些人的無知表示嘲諷,而在這些人到也沒有全部說錯,這些人,還真就是在李詔兒的陣法當中。
而身後沒有退路,並非是李詔兒創造出來的幻境。是真真實實的空洞。
若是這些人有不怕死的敢踩下去,那麼下場也必定是非常慘痛的。雖然不會墜下萬丈深淵,但是她李詔兒所佈置下的陣法,可沒有那麼簡單。
雖然李詔兒沒有做太多的表現,但當陣法成功的那一刻,她李詔兒所在的地方,就都已經是她所控制的地方了。雖然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明顯,此時的李詔兒已經掌握了一切。
在這片天地裡,她李詔兒就是掌握一切的神!
“是誰派你們來的?”
李詔兒冷聲發問,在此時也不怕這些人耍什麼心眼,既然是她李詔兒已經有了把握,那麼面對這些人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懼怕的。
畢竟誰都跑不了。而她李詔兒不再這個時候詢問,那可就是真的傻了。
怎麼說都是關乎聶冰仇家的問題,今日若是找不到那幕後黑手。誰知道過了幾天會不會再出現幾個更加厲害的仇人出來?一批接着一批,根本就沒有一個止境。
“跑!”
這些人還不知道李詔兒陣法的威力,見李詔兒如此篤定的詢問心中很是不屑,互相交換了個眼神,毫不猶豫的化作幾個方向逃開。
所謂不到黃河心不死,這些人此時的反應,也可以說成是決不放棄吧。
李詔兒不知道什麼叫放棄,什麼叫不放棄。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田地,李詔兒也明白,這些人除了吃些教訓,也不可能相信她李詔兒。
而在這個時候選擇不相信她李詔兒,那麼接下來的日子勢必是要承受更多的痛苦的。
“啊!好疼……”
忽然,幾個方向同時傳來了幾個痛苦的聲音。這些人都是出生入死剔骨錚錚的漢子,而此時卻不知道承受了什麼樣的痛苦,一個個都忍不住痛呼。
明顯,對於這種痛苦還是非常難以承受了的。
聶冰同樣不知道這些人承受了什麼,認真的看着李詔兒,而後者卻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出真正的問題。
“是因爲詔兒的陣法嗎?”
“當然,啊冰以爲,我的陣法當真是他們隨便就能破開的嗎?”
雖然方纔已經被這些人破了一次,但那也是一個比較厲害的陣法師拼着自己的信命所破開的,如今這些人裡就算仍然有那麼厲害的陣法師,但是若是想要破解李詔兒現在的陣法,也是非常困難的了。
有再一再二、而沒有再三再四。她李詔兒就算是再怎麼笨,也明白預防已經發生了的危險。
“魔頭!”
魔頭!這些人回頭看到了李詔兒嘴角的那一絲微笑,明白這一切都是李詔兒的行爲,頓時一個個都驚恐的四散逃跑,口中喊着魔頭。但當真正碰觸到陣法的時候,吃了痛苦又明白不應該在李詔兒的陣法裡如此肆無忌憚的逃跑。
聶冰在李詔兒的旁邊,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李詔兒這麼一個稱呼。
“魔頭?可是說你嗎?”
聶冰好看的嘴角勾動,開口詢問李詔兒,他可沒有想過在自己這麼冷血的情況下,竟然還會有人管他身邊的人叫做魔頭。
更是沒有想到,這個人便是他聶冰的女人。
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哭笑不得的感覺,要知道,原本李詔兒可應該是世人眼中的英雄,怎麼如今到了這個時候,她李詔兒反而更加嚇人的了?
“這些人還真是沒見識,我這點東西就給他們嚇住了……”
李詔兒同樣無奈,只是她以爲自己的陣法沒有什麼。但那身在李詔兒陣法當中的人,一個個如果不是陷入絕望,就是各個經脈承受着無比巨大的痛苦。
李詔兒隨便表現了一點陣法,但就已經讓這些黑衣人絕望了。
有很多的事情可不是你說說就算了的,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發展。或許其他的人還能夠承受一些,但是真正承受痛苦的人,卻是面臨着漫長的煎熬。
有些東西或許是能夠憑藉毅力支撐過去的,而有些事情卻不可以。
如今雖然李詔兒施展的陣法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但是在這些人的眼裡。已經無疑成爲了真正可怕的陣法了。
“若是臭老頭來,怕是他們哭都找不到調了。”
聳了下肩膀,李詔兒知道自己多說無益。
操控着陣法,將一切的人都放在自己的周圍。雖然這麼多的人,但也不過是李詔兒一個想法而已。如今控制着這一切都過來,對於李詔兒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難題。
“還不肯說出來,幕後的黑手是誰嗎?”
李詔兒冷冷的看着這些人,對於他們的嘴硬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裡。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沒有絕對,你沒有做到,也不過只是因爲你沒有盡最大的努力而已。
到了今天這個時候,不論是什麼事情,只要你努力了,就是一定能夠做到的。所謂的做不到,也不過是在你沒有真正盡力的情況下而已。
“聶冰。”
李詔兒給聶冰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適當的拿出銀子,後者立馬心領意會。
“這是五萬兩銀子,用來買追殺我的人的性命。”
聶冰伸手便從懷裡掏出了幾個銀票,明顯已經篤定了,買他聶冰的銀子絕對沒有超過這些。
果不其然,在聶冰拿出遺尿的時候,這些人無一不動容,他們都是生活在刀尖上的人,平時哪裡有什麼與衆不同的能力,除了拿命去拼,根本就是連家都養活不了的。
如今聶冰一出手就拿出了這麼多錢,說是讓他們去追殺買主。但明顯只是想要知道買主是誰而已。
幾個人互相交流了下眼神,已經迅速的在內部有了個判斷和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