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匹夫,也配拿這天下至寶嗎!”
果然,不用聶冰開口,立馬有其他人上來說話,誰來這裡都不是看熱鬧的,不爲了那寶貝。怎麼可能如此辛苦呢。
如今既然聽到了聶冰說了這麼一句話,雖然不知道真假,但還是要來第一個時間搭腔的。
誰知道他聶冰會不會忽然就抽筋了,真的就同意了呢。
“滾、你個小崽子,纔來江湖幾天,也敢跟老夫爭、活擰歪了!”
那老者雖然看上去老態龍鍾,但現在有人挑戰了他的威嚴,還是毫不遲疑的拔開了手裡的長劍,遙遙指向那人,雖然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但那劍鋒菱角,卻也是非常的鋒利和針對。
所謂寶刀未老,應該指的就是這些人了。
“好了好了,那聶冰不過就是隨便一說,你們怎麼反而是先鬥起來了!”
旁邊的人見這倆人馬上就打起來了,立馬過來勸架。雖然如果得到了寶貝必定會立馬反目,但至少現在,他們還是統一戰線對付聶冰的。
要知道,這麼大個生死門,可是他們所有人都吃不下的。
如今自己的人要是還內鬥、明顯是更給聶冰機會了。
聶冰見這裡面還有人存有理智,也不多說。他出來本來就是要個i這些個門派下馬威的,如今隨口說了幾句,可不代表他就會仁慈了。
“準備好了,就那一片、去屠光。”
對着i自己身後的生堂門主,聶冰隨意的開口,彷彿指過去的不過就是一羣螞蟻窩,眼睛也不眨一下便要屠殺乾淨。
而生堂的人在聽到聶冰這個命令的時候,立馬一個個都摩拳擦掌。就是等着他們的堂主一聲令下,必定立馬衝過去的。
要知道,在生死門裡憋屈了這麼久,他們早就想出來一戰了。
之前聶冰和李詔兒壓着他們不讓他們出來打架,好不容易主動放她們出來了,自然是一個個異常的興奮了。
而外面的人可不全都是勸架去的,此時見生死門內的人有所興奮,立馬就已經警備了起來了。所謂兵不厭詐,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李詔兒要有所動作了。
從一開始就要小心的人,這個時候自然每個人還是要去在意的。
“動手!”
生堂的堂主不做任何的猶豫,既然聶冰下令,看準了時機立馬開口。根本就不給外面那些人反應的時間,已經率先帶着人馬衝了出去。
既然是想要給別人警告,那麼勢必要速戰速決。讓人徹底的震驚。
同樣的,如果侗族哦慢了一點,怕是其他人一旦抓到了時機、生死門本門的人回來也就不容易了。
要知道,現在這陣法李詔兒昏迷了,可就只能靠數統和沁源來掌管。而這倆個人,自然你是不能夠做到李詔兒那麼隨心所欲的控制着哪個人進來,哪個人進不來的。
若是行動的慢了,怕是就會直接被捨棄了。
這些事情,自然是在這些人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有所交代,所以現在也不需要重申的。
而那方人馬也算是反應的夠快了,見有人殺出來,二話不說立馬抄起傢伙就幹了起來。倆方迅速進入了火拼階段,但是明顯,外面那方人肯定是打不過生死門的人的。
別的不說,就是單憑生死門生存的條件,就註定了這些人會失敗。
一個是靠着殺人生存的門派,就算再怎麼的不需要出去執行任務,每個人的殺人能力也不是別人所能夠比擬的。此時一個個短兵相接,立馬就顯現出來了。
外面的人各自爲戰,可以說能力和刀法劍法都是非常不錯的。然而生死門的人可不是出來比斗的,既然已經打到了一起,那麼就是註定了要有個你死我活。
倆倆一對,也不管自己是否會被對方打到,一旦有機會,立馬會不惜一切代價幫助自己的人先殺死一個。然而倆人再合力殺掉另一個。
雖然有很大的可能會受傷甚至會死,但是同樣的、那個被偷襲的人同樣是必死無疑。
即便是會死一個,但是這這種不要命的殺人方式還是其他的人所不能夠相比的。不過就是一會的時間,就已經消滅了大半的人數。
而這時,旁邊的人才剛剛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明白生死門的人竟然個個都如此兇殘。
平日間的最多的就是聶冰行動,他的這些下屬行動,也是悄無聲息的,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是知道這麼多的。
而如今見到生死門如此兇殘,一個個也都萌生了退意。不管怎麼說,這些人可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他們要上去嗎?是否能夠打得過呢?
“回來!”
聶冰站在生死門內,看着外面已經殺的差不多的門人,冷漠的開口。一句話,已經傳遍了每個人的耳邊。
生堂堂主二話不說,捨棄了眼前這個即將殺死的人,立馬返身回去。
而其他的門人見堂主已經離開,立馬一個個的也都跟隨着自己的堂主離開。一個掌握別人生死的門派,或許平日還會有些放鬆,但是當到了真正廝殺的時候,那是絕對的執行上級的命令。
要知道,在這個時候,或許你一個不謹慎、就會導致身死、徹底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想要哪寶貝,就先做好這樣的準備吧。”
聶冰看着門人悉數回來,臉上的冷漠始終如一,看着外面那一片血染了的土地和斷肢殘害、還有其他門派震驚的表情,留下了狠厲的一句話,隨即轉身回到了生死門內。
衆目睽睽、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去組織改變聶冰的步伐。
因爲在他們所有人面前,所看到的,是那李詔兒所佈置的陣法,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破開。
“怎麼辦?他要是每天都這麼出來,打一會就回去、我們的人再多也只有那麼小的場地,怕是要很吃虧的。”
聶冰回去了,這些人可不是傻子,立馬開始研究分析,讓他們白白受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一個人或許不夠聰明,但是這麼多的人、勢必是會想出一個好的解決方法的。
“不錯,若是他一直這樣,我們怕是就完了。”
“不行、不能任憑他這樣消磨我們,咱們也去請個陣法大師、破了這陣法吧!”
終於,人羣中還是有聰明的人,既然有問題出現,自然是能夠解決的。當下他們所面對的問題,立馬就有人想出了合理的方案。
“說的輕鬆,還有誰的能力比那李詔兒強呢……”
“凰非皇!他們可是靠陣法生活的,尤其是那教主,可更是厲害。據說當初抵禦受潮的時候,大部分的力量可都是凰非皇的教主出的。”
幾乎快要被人遺忘了的一個門派此時被人提了起來,立馬就轟動了。
要說洪是否能夠對付李詔兒的陣法,很多人都是保持贊同態度的。別的不說,就單憑是這些人的看法和聽說的事蹟,都認爲洪是絕對能夠對付李詔兒的陣法的。
而生死門若是沒了李詔兒的陣法,這些人自然是能夠輕易踏平了的。
“你們的這個主意很不錯,不過、你們又有誰準備去請洪他老人家呢?”
即便是所有人都同意了,但同樣還是會出現不和諧的聲音,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必須要去好好考慮的問題,既然已經出現了,那麼就需要一個人去和諧準備。若是什麼都不做,明顯是不行的。
而坐、又要看是誰能做,誰能做好,誰能做到完美無缺。
明顯,這裡面的所有人當中,是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好這件事情的。
一羣人陷入了沉思當中,請的可不是普通人啊,那是凰非皇的教主,你有什麼能夠打動他的理由呢?
若是說有寶貝,加入了個紅,怕是他們就跟沒有機會了。
而他們卻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人家洪是否早就已經知道了寶貝這個消息,是否已經有所準備了呢。
“詔兒、你別擔心,我一定會盡快讓你好起來的……”
聶冰回來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李詔兒的身邊,本來以爲出去了不會那麼思念李詔兒,不想當看到李詔兒親手佈置的陣法,回憶起當初佈置時李詔兒的汗水和笑臉,聶冰卻是更加的思念了。
立馬解決了那些問題,內並馬不停蹄的回來,自然是先看看李詔兒的情況。
而始終來來回回的聶冰卻是沒有發現,在李詔兒的房間的不遠處,始終都有一個嬌小的身影守護着。
說是守護,倒不如說是監視。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裡。
天空空曠無垠,偶爾能夠看見幾片雲朵,小小的、彷彿是一快快棉花,輕輕的飄絮着。
忽然,一隻小巧的鴿子從衣服飛了過來,慢慢的出現在曼莎的視線裡。曼莎輕輕擡起了胳膊,頓時那鴿子就落在了曼莎的手臂上。
小小的腦袋伸了倆下,而後輕輕將腳擡了起來。
原來竟然是一隻信鴿。
輕輕從哪鴿子的腿上取下了信件,曼莎細細的手指慢慢的展開了紙條上的內容,眼睛忍不住的跳了幾跳……
“暮澤宇、你好狠的心……”
曼莎的臉色可謂是相當的難看,看到最後,手已經將這紙條完全的揉亂了。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對於這些問題,她李詔兒可還從來都沒有想過,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更是沒有想到,暮澤宇爲了達到他的目的,竟然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雖然說這想法和計策是非常完美的,但是犧牲的卻是她曼莎啊。
曼莎雖然是一個聰明的人,但也有自己的弱點。而這弱點、自然是自私。若是她不自私、不是怕李詔兒會真正的傷害到自己,那麼她上一次怕是就真的讓聶冰對李詔兒有偏見了。
“好!既然你都已經計劃的這麼完整了,也讓我看看,這一次聶冰他會怎麼辦!”
手中捏着那紙條,猶豫了好久好久、曼莎終於下定決心。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麼在踏上的時候就不要害怕。
就算是害怕,她曼莎也要去做到!
李詔兒正在努力的感悟着周圍混沌的空間,雖然始終都沒有什麼進展,但是她卻沒有任何想要放棄的想法。既然已經選擇了,那麼她就不會害怕和後悔。
然而,此時,李詔兒卻是忽然覺得周圍空氣一震,莫名的傳來了一陣陣的心慌。
明明是在幻境當中,不應噶i有任何的痛苦和感覺,但是此時的李詔兒卻是如此真實的感受到了心慌。
“不好、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李詔兒何等的聰明,在這個時候,除了自己的身體出現問題、怕是不會有任何其他的事情能夠讓她有這樣的感覺。
李詔兒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出現什麼樣的問題,不過卻能肯定必定是沒有生命危險的。若是真的有了生命危險,拍她李詔兒現在的幻境也就不會存在了。
“喂、如意!”
李詔兒雖然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但卻仍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張開便喊,雖然這空間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但她卻知道,那如意必定是在這裡的。
而且、還是能夠時刻感受到她李詔兒動作的,如果感受不到,那麼自然也就不知道她李詔兒是否通過了。
“如意,我跟你商量個事!”
李詔兒見沒有迴音,也知道那如意不會輕易露面,必定她李詔兒現在是沒有任何的成果的。而這麼厲害的一個寶貝,自然也不會輕的改變自己的規矩。
或許這是她上一個主人設定的規矩,還沒有人能夠破壞呢。
“我說、你被困了這麼久,就不想出去周遊世界嗎?”
李詔兒知道自己賣關子那麼如意肯定不會出現的,既然不會出現,那麼她李詔兒倒不如干脆點就直接說出來,看看那如意還會有什麼反應。
忽然、李詔兒輕易的感受到了周圍的空間一震,明顯,那如意的精髓被李詔兒的話說動了。
“或許你覺得我是在騙你,但是我絕對是有這樣的方法的。”
李詔兒已經沒有時間繼續來闖這陣法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慌,李詔兒若是再不離開這些幻境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出現什麼樣的問題。
“我如何相信你。”
終於,在慢上的寂靜當中傳來了一個聲音,不用分辨李詔兒便知道是之前那怪獸的聲音。
“我若是騙了你,你就再給我抓緊來唄!你那厲害的影響能力,我怎麼可能跑了,是不是?”
李詔兒對於這種陣法是真的有所掌握的,但這卻是屬於一個禁制陣法的,若不是到了這個地步,李詔兒也不會說出來。
可是現在,李詔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曼莎把她的身體如何處置了,這可都是李詔兒所擔心的問題。
“嗯……我考慮考慮……”
“呃……好!”
李詔兒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着急,有些事情可不是着急就能夠解決的。
而與此同時,在外界的曼莎也開始動了。對於暮澤宇的計劃,曼莎雖然是不願意執行,但是不得不說還是一個非常好的計劃的。
而她曼莎唯一害怕的,也不過就親手將自己置之於死地。
雖然並不會真的死掉,但是那般的痛苦,曼莎單單是想一想,都是覺得害怕的。
不過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並且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曼莎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現在的她,除了勇往直前,根本就沒有別的路。
雖然她是來害人的,但是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不得不說也是沒有退路可以走了。
退路、是的,不論是站在正義的一方,還是非正義的一方,既然已經走到了今天,那麼就註定了是要有個了斷的。
“啊冰……”
聶冰正在背對着李詔兒思考該如何能夠迅速的劍這些人驅趕離開,好帶着李詔兒離開這裡。好去尋找洪或者白包喆,來看看她李詔兒到底是怎麼了。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頓時讓聶冰身體一僵,不敢置信的回頭。
“詔兒、你醒了?”
顫抖的看着李詔兒,尤其是當看到李詔兒那淡淡坐着的身影,低着頭彷彿是在尋找鞋子。
聽到了聶冰的詢問,立馬擡頭給聶冰露出了個大大的微笑。
“嗯,啊冰、我好想你……”
李詔兒坐直看着聶冰的一舉一動,雖然沒有說話,但僅僅是一個眼神,便已經讓聶冰放鬆了下來。
“詔兒,你終於醒了……”
聶冰激動的抓住了李詔兒的小手,對於她這麼長時間的昏迷,聶冰不得不說是最爲擔心的一個。即便綠瀾也有所擔心,但是明顯是沒有他聶冰更加在意的。
“啊冰,我好累。”
點了點頭,聶冰卻沒有注意到李詔兒的動作有些木納。準確的說,或許是他已經看到了,卻沒有放在心上吧。
對於李詔兒來說,不論動作是否木納,是否有所改變。聶冰都u不會在意的。
“累嗎?餓不餓?我去叫廚房送吃的來。”
聶冰一聽李詔兒說累,立馬就緊張了起來,上下仔細的打量着李詔兒,生怕有一點的照顧不到,就讓李詔兒受到了什麼委屈。
李詔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餓。聶冰則立馬轉身去通知人吩咐廚房。
二者一走一過,卻沒有幾個人發現,李詔兒的眼中。始終都含着一抹的擔心。雖然沒人知道爲什麼會擔心,又是從哪裡出現的擔心,只不過,在聶冰而言,只有李詔兒的健康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現在,不論李詔兒是有怎麼樣的要求,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同意了的。
“綠瀾,你去幫我弄點水來。”
聶冰剛剛離開,李詔兒的目光立馬落在了旁邊的綠瀾身上。
之前聶冰發現了李詔兒醒來,綠瀾自然也是能夠發現的。然而李詔兒已經清醒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是出去找事,這一次雖然醒了過來,但是綠瀾卻沒有第一時間撲過來。
她已經不知道,此時的李詔兒是否是清醒的了,而不知道是否是清醒的媽媽,綠瀾自然是不敢隨便撲過來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綠瀾卻是莫名的對着延期那的李詔兒有了一絲的冷漠感。
別的或許還好,可是現在綠瀾,卻是明顯的能夠感覺到李詔兒的一絲不同。那廝不同嘴裡說不出來,但是綠瀾這麼個小小的丫頭卻是輕易的感受到了。或許是天神體質的不同,或許是自己的錯覺,但是不得不說,此時對李詔兒的感覺,絕對是不一樣的。
“好。”
點了點頭,稚嫩的小身體抱着茶壺便離開了。
雖然綠瀾感覺到了哪裡有不同,但是對於自己媽媽的要求,她還是有求必應的。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媽媽,現在自己的媽媽渴了,那麼綠瀾自然得是毫不猶豫的去給李詔兒準備。
小小的身體漸漸的消失在李詔兒的視野當中,見房間裡徹底的沒了人,李詔兒立馬套上鞋子,這就準備出去了。
而出去的目的地自然是不遠處的曼莎的位置。
有些事情,或許第一次不成功,沒人會在意,沒有人會當回事,但是一旦你從一開始就將一切都看的特別的重的時候、當那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再一次發生的時候,就註定了是沒辦法改變了的。
這是一種心理,或許你不會在意,但是你並不能阻止別人的想法。
“曼莎……”
李詔兒的嘴裡輕輕的飄出了一句話,讓路過的幾個門人輕易捕捉,在看李詔兒行走的方向的時候。立馬知道了又要有事情發生。
倆人毫不猶豫的分開,一個跟隨李詔兒,一個卻是去找聶冰報信去了。不管怎麼說,在生死門裡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必須得他聶冰先知道的。
“門主、屬下剛剛看到李堂主怒氣衝衝的樣子,像是要去找曼莎去了。”
好不容易在廚房找到了親自督促廚師的聶冰,對於他這麼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樣子沒有來得及仔細觀察,那門人立馬先說出了i自己的目的。
而聶冰在聽到她的報告的時候,明顯還是皺了一下眉頭,在這個時候告訴他這個消息,明顯並不是太好的。
要知道,李詔兒已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了、根本就不是這些人能夠有所改變的。同樣的、他更是沒有發現剛剛的李詔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整個人看着那麼的自然,莫非、這一次她並不是有什麼問題,而是真的就要去殺曼莎了?
聶冰心裡想了那麼多,其實不過就是一會的時間,而他不是一個拖拉的人,當下立馬就跟隨着那門人離開,不管李詔兒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都得先過去看看纔是。
他的李詔兒,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到了這個時候、爲什麼非要去找那曼莎的麻煩?
“曼莎!今日我要你死!”
曼莎正在河邊賞風景,而李詔兒卻是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遠遠的看到了曼莎,毫不猶豫的衝過來將她一腳踹入了河裡。
周圍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李詔兒卻已經飛身直接撲了進去。
在水中抓住了曼莎的身子,頓是便是一頓胖揍。看着周圍有什麼,立馬就是拿着什麼揍、這一次,可是真的下了狠手了。
而周圍的人也終於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了,感情這李堂主是來揍人的。
可是這到底是個什麼人,竟然值得她李詔兒親自出手,這麼胖揍?沒有幾個人看清是曼莎,甚至還有幾個人根本就沒有見過曼莎。
此時見李詔兒如此兇殘,自然也是不敢上前幫助。人家是一堂之主,他們就算上去,怕是也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的。
“李堂主、你要幹……什麼……”
曼莎身在水中,其實這是她有意而爲,在水裡比較混亂,別人也不一定會注意到她控制李詔兒身體的一些小細節,但此時被李詔兒抓着一頓胖揍,水不時衝入她的口腔鼻子當中,可謂是真的相當的難受。
不過此時沒有時間後悔了,曼莎剛剛刻意讓李詔兒展現對自己的仇恨,怕是聶冰已經開始趕過來了。
她要的,就是讓聶冰好好看一看,李詔兒現在的這個樣子。
而當聶冰過來的時候,那明顯還是有更加厲害的一層在這裡等着聶冰。這個問題、或許第一次李詔兒能躲開,但是明顯,她根本就不可能次次都躲開的。
有太多的事情都不是你一個人的能力能夠改變的,更何況現在的i李詔兒,連自己的意識都沒有的呢。
“幹什麼,你次次害我,當我是軟柿子嗎!”
李詔兒的聲音不同以往的僵硬,帶着極大的憤怒喊了出來。如果此時的曼莎沒有這麼狼狽的話,必定是會相當欣賞自己的能力的。
至少,她現在控制李詔兒的能力,比之前的強上太多太多了。
而同樣的,正在拼命趕過來的聶冰,自然也是聽到了這麼一句話,他的李詔兒,竟然喊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曼莎害她?爲什麼這麼說,難道之前李詔兒陷入了那種狀況,都是曼莎害的?
聶冰心中剛剛想到了這一點,立馬再也無法忍受了,既然曼莎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麼他聶冰自然是跟李詔兒保持同一戰線。
在聶冰的心裡,或許是有曼莎的地位,但跟李詔兒的、明顯是沒有辦法比的。
“我沒有害你啊,李堂主……你要……查清……楚……”
曼莎的話斷斷續續,到了最後甚至連聲音都已經不清楚了,然而卻仍然堅持着。對於現在的曼莎來說,除了堅持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都已經做了這麼多的準備,怎麼說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就是了。
曼莎更是知道,此時的聶冰必定是在旁邊聽着,對於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有所掌握的。
聶冰是一個極度聰明切偏心的男人,曼莎不難想到,若是聶冰也認定了是她害李詔兒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但是同樣的,她也知道,如果李詔兒真的是故意找茬、並且跟聶冰對着幹的話,又是什麼樣的。
再完美的而那,也會有缺點,聶冰同樣如此。作爲一個門派的主人,聶冰最在意的,自然就是尊嚴,自己的手下和愛人的尊重。
如果李詔兒真的選擇了跟聶冰對着幹的話,那後果……
曼莎一想到這裡,連身上的疼痛都緩解了幾分。現在受點苦算什麼呢,等她將李詔兒趕走的時候,就算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抱着這樣的想法,曼莎在旁邊更是努力,對於李詔兒的這些舉動,同樣的覺得格外的親切。
或許這樣有些變態,但是曼莎明白,這只是碾壓的一種感覺而已。即便是對方再打自己,但是要不了多久,則會變成外一個樣子。
“查清楚,你害我難道還會留下證據嗎!”
李詔兒開口更大聲,卻是讓周圍的人有些議論了,怎麼他們的這個堂主,無憑無證的就打人了?
那如果是打錯了人可怎麼辦呢?
很明顯,對於這種沒有絲毫證據就打人的方式,這些人是非常不認同的,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你說我得罪你了,就一定得罪了你?憑什麼你說是我做的就一定是我做的呢。
若是他日李詔兒隨便又說別人害她了,那可怎麼辦。
無形之間,已經又無數的人對李詔兒的這種態度不滿了。但礙於她李詔兒是堂主,自然是沒有幾個人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李堂……主……我沒、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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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莎在水中艱難的掙扎,對於自己這一次她是一點都沒有留手的。
“救、救命……”
艱難的征戰,很快曼莎就感覺到了缺氧,無力的伸手掙扎着,卻仍然不控制李詔兒鬆手。同樣,綠瀾也相信,聶冰必定是在周圍的。
既然他能夠放任李詔兒繼續對她曼莎動手,那麼就一定是沒有到關鍵點時候。
這個時候,她曼莎自然就是那個能夠逼聶冰出手的人,沒有任何的理由,既然想要聶冰動手,那麼要哦麼是她曼莎大礙了李詔兒,要麼,就是她曼莎喲死了。
即便聶冰偏向李詔兒,也絕對不能讓李詔兒隨意殺死i自己的門人的。不管怎麼說,這裡都是生死門,聶冰都是要好好考慮一下,自己門人的想法和感受。
如果真的不管不顧,現在生死門又是這麼關鍵的時候、怎麼可能真的做到不管自己的門派呢。
果然,在曼莎當真要窒息的時候,聶冰還是衝了出來。
足下輕點幾下,施展着他那絕世的輕功,迅速的來到了水上,一手一個就將倆個女人給撈了出來。
看着渾身水滴的倆人,聶冰想也不想的就將李詔兒抱在了懷裡,而對於曼莎,卻只是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脫掉了自己的外衫披在李詔兒的身上,然而還沒等完整的將衣服蓋好,李詔兒已經揮着拳頭再一次的衝了出來。
“小賤人,我必定要殺了你!”
隨着李詔兒衝出來,同樣的還是帶着一句話,而這一句話,便已經足夠讓聶冰驚呆。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李詔兒,到底是什麼讓她會有這樣的改變。那麼隨口一句的賤人,竟然她李詔兒臉色都沒有一點的改變。
而看着那蜷縮着的曼莎,對於李詔兒招呼過來的拳頭,沒有一點的躲閃,完全是一副人人宰割的樣子。
“怎麼、不跑了?不喊了?!”
曼莎是沒有說話,沒有跑,她幾乎將全部的力氣都用在了控制李詔兒的身上,對於控制了李詔兒的身體,不得不說、還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
尤其這一次她更是想要努力的控制完美,自然是更加有難度了,一點一點的行動,當真是浪費了她無數的力氣。
尤其是現在,還捱了李詔兒這麼多拳頭,此時絕對是有心無力反抗了。
但旁人卻並不知道曼莎的這麼多舉動,全部都只不過是認爲被李詔兒打傻了的一種反應而已。要知道,她也不過就是一個女子,在這諾達的江湖裡,很多女子都是弱者的。
真正有能力稱霸一方的女子,至少還是沒有人見過的。
“不說話,看來你是默認了!”
李詔兒更是攥緊了拳頭,見曼莎不說話,明顯是想要乾脆一圈的解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周圍的人見李詔兒竟然有這樣的打算,一個個的頓時丟人不住捏把冷汗,雖然只是一個人的生死,但是這要殺人的身份卻是不一樣的。
這兒時候,李詔兒是否成功,無疑就代表了以後生死門的生殺大權的掌握了。
如果曼莎死了,那麼別人勢必將會失去安全感,在這麼大的一個門派裡,即便外面的那些人的麻煩解決了,但是誰也不會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
說到頭,都不過是這些人心裡的自保意識作祟而已。
“詔兒,冷靜點。”
果然,最後聶冰還是不能夠這樣的放任李詔兒的,身形迅速的來到了李詔兒的身邊,捉住了李詔兒的小手,示意她冷靜一點。
只不過已經到了如今這個時候,李詔兒冷靜與否、都是要去殺掉曼莎的。
眼底那一抹堅毅閃過,聶冰知道,李詔兒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有所改變的。至少、她曼莎是要給大家一個這樣的想法。讓所有人都認爲,她李詔兒已經鐵了心是要殺曼莎的。
殺曼莎,若是真正的李詔兒,或許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在曼莎的催促下,已經註定了無法改變了。
是的、曼莎就是一個催化劑、徹底催化了李詔兒的真實想法。或許自己並沒有這樣的心思,但是她卻已經替李詔兒做出了個抉擇。
很多的事情都是如此,並非是你願意做的,但最後、卻必須做了。
“我很冷靜,啊冰、她幾次都要害死我!”
李詔兒被聶冰抓住了手腕,也不着急掙脫,反而是同樣回頭看向聶冰,想要向後者表達自己冷靜的思想。
而同樣的,聶冰也從李詔兒的眼裡看出了她的堅定。
被曼莎賦予了這樣的想法,那麼就註定了不會改變。既然已經有所選擇,那麼作爲被控制的李詔兒,就只能夠選擇服從。
“她爲什麼要害你?或許是你看錯人了呢。”
聶冰試圖安慰李詔兒,同樣的,對於曼莎來害李詔兒,他也是不相信的。若是有證據,她必定不會有什麼質疑的說法,但是此時卻是沒有一點的證據,單單憑着她李詔兒說,聶冰自然是無法相信了。
雖然聶冰同樣愛着李詔兒,但是對於這些原則性的問題,聶冰可是有着自己足夠的想法和看法。
他是一個有着自己絕對主權意識的人,即便是自己的愛人所說的話,他也是需要自己仔細考慮了才能確定是否是真的。
而也正是因爲李詔兒瞭解聶冰的這個想法,纔會在當初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放棄了自己要報復曼莎的決定。
畢竟李詔兒是一個理智的人,不可能因爲自己的猜測就真的去做些什麼。
有很多的事情,都是需要證據,也將就證據的,李詔兒明白,同樣也不會讓自己犯下錯誤。
而現在,明顯她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曼莎已經讓她做到了這一步,就算她清醒過來,也勢必是沒有回頭路了。
“我沒有看到,但是啊冰,你忘了我們曾經被人追殺的時候了嗎?”
李詔兒回頭直視聶冰,眼中除了堅定卻沒有其他的東西。而這堅定,明顯是曼莎始終多留下的東西。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讓李詔兒放棄。
而同樣的,曼莎也是有着足夠的底氣認爲自己不會被李詔兒殺死,哪怕一下!
“詔兒,你要冷靜啊!”
聶冰沒有想到李詔兒竟然是看都沒有看到就會這麼說,更是沒有想到李詔兒竟然又會提起曾經的事情了。
聶冰是一個坦蕩的人,即便是幹着殺人的買賣、但是對於翻小腸……
他明顯是非常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