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李詔兒從來都沒有見過,即便是現代,那個色慾橫行的時代,李詔兒都沒有見過什麼人中了這種毒藥。
而在古代,如此這般的時候,竟然會有如此厲害的春藥。
輕巧的躲過了眼前倆個眼裡只有慾望的倆個人,李詔兒眼角瞥到了那倆個已經被自己敲暈的女人,忽然靈機一動。
既然是你們倆個人親自下的藥,那麼就來品嚐一下自己做的結果吧。
李詔兒伸出手指指向了那倆個已經被自己敲暈了的女子,迎面撞上這倆個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楚琴和僕人。聽到那撕拉撕拉的破裂衣服的生硬。李詔兒還真的得感謝一下曼莎,竟然會給她送過來倆個女子。
若是讓倆個男子來對付她李詔兒,那此時豈不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楚琴了。
男歡女愛李詔兒可不好奇,既然現在自己沒事了,楚琴也沒事了。那麼李詔兒自然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而且李詔兒相信,要不了多久,曼莎和聶冰必定是都會來這裡的。
曼莎自己安排的事情,怎麼可能不來呢。而她李詔兒出醜、自然也是要帶着聶冰一同前來的看她李詔兒出醜的。
所謂捉姦捉雙,若是不能夠看着李詔兒跟那楚琴捉姦在牀,那麼曼莎所準備這麼多事情,豈不是都要白費了。
李詔兒明白曼莎心裡所想,那麼現在,她離這裡越遠纔是越好的。
“門主、這麼晚還讓您前來,真是辛苦了。”
李詔兒前腳剛走,曼莎的生硬已經穿了過來。如果李詔兒再磨蹭一會,怕是就真的要被堵在屋子裡了。
此時曼莎和聶冰一前一後的走着,雖然聶冰被曼莎跟成功說服過來,但那陰沉的臉色明顯表示着、他非常的不爽。
是的,去找李詔兒卻見她房門打開書本亂放、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如果不是李詔兒那本亂放的書只是一個普通的書,怕是聶冰就真的抓狂了。既然有時間將書換成普通的書,那麼聶冰相信,詔兒必定也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而此時曼莎卻忽然說在別院這裡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情,說死說活的要讓他過來,但明顯聶冰的心裡所擔心的,還是李詔兒的。
“嗯^……嗯……啊啊……嗯!”
人才剛剛買入別院,一陣臉紅心跳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曼莎聽到聲音以爲是自己吩咐的倆個人已經得手,心中一喜,面上卻是做出了羞澀的樣子。
而聶冰聽到了聲音卻是微微震怒,這裡是別院,一般都是招待客人的。竟然有來生死門做客的人會如此不知檢點?!
“別院裡所住的是何人?{”
還沒有見過李詔兒,聶冰自然還不知道李詔兒已經安排了婚禮,事實上,對於生死門的這些小事,聶冰幾乎都沒有管過。但如今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聶冰怎麼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怒吼一聲,旁邊也立馬有人走了上來稟告。
“門主,是今日來投奔李堂主的楚琴。”
對於楚琴這個人,許多人還是不知道的,所以開口便是他的大名,而若是真正知道了楚琴的能力,怕是這些人立馬就會轉變自己的說法的。
“楚琴?放肆!”
聶冰是知道楚琴的身份,但他可不會怕楚琴這種人,相反,此時楚琴在他這裡落腳,應該是他來看聶冰的臉色纔是!
聶冰一臉怒氣的衝了進來,竟然忘了之前這一直是曼莎帶的路,如今到了。反而是她裝作一臉羞澀的退到了旁邊去了。
大力推開門,聶冰一眼便看到了倆個正在女人身上賣力的楚琴和他的僕人,雖然側着臉,但從那僵硬的動作和通紅的身體,聶冰第一時間便明白、這倆個人被下了藥了……
再一看那被壓在身下的倆個女子,此時面色蒼白無力反抗。而倆人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爛爛,一時間還真的分辨不出來是哪裡的女子了。
不過聶冰忍不出這倆個女子,可不代表這倆個女子不認識聶冰。但看到聶冰那鐵青的臉的時候,倆人知道,這一次是真的萬劫不復了。
“來人!”
“在。”
忽然,聶冰大吼一聲。門外立馬有人應命。
“去叫個大夫來,給他們倆個的春藥解了!”
聶冰何等的眼力,雖然沒有親自嘗試過春藥的威力,但此時憑着倆個人的反應,聶冰已經知道,這二人的藥勁一時半會還不能散去。
讓人叫來大夫、自然是爲了節省時間。
若是已經離開了的李詔兒知道曼莎會給倆人下了這麼重的藥,怕是更是要忍不住偷笑。這個完全沒有腦袋的女人,還真的當他聶冰是傻子了嗎?
而當楚琴清醒的那一刻,見到自己身下壓着的這個女人,頓時吃了一驚。
猛然從這女人的身上跳下來,而在看到女子身下那不忍入目的一切,他明白,都是自己造成的。
本來就已經足夠尷尬,不想一擡頭竟然又看到了聶冰。心中一緊、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這……”
“你可知道是誰給你下了藥?”
聶冰也不多說,雖然傷害的是他生死門的人,但這也不是楚琴的過錯,聶冰是一個明知的人,自然不會隨意的去對付一個受了委屈的人。
而同樣的,他更想知道,在生死門立,誰還會有這個膽子,對他生死門的客人來下手。
難道、這人就不怕承受他聶冰的怒火嗎?!
“我也不知,方纔吃了晚飯回來便陷入沉睡當中,如果不是被聶門主救醒、怕是小生此時都是要在那肉、欲當中無法自拔。”
雖然只不過是一劑藥,但是真正的威力當真不是你能夠輕易明白的。當你承受了足夠多的慾望的時候,必定是要有所釋放。而這一劑藥,自然就是給你慾望的累積。
“吃了晚飯?爲何我等沒事?”
聶冰何等聰明,立馬想到了晚飯的問題,要知道,他和李詔兒也是吃了飯的。而怎麼他們就沒事呢?
不、不對!此時的李詔兒消失不見,難道也出事了?
心中一陣,聶冰直覺不好,不顧的多說什麼,也不管聶冰是否是受害者,立馬再次返身向着李詔兒的臥房而去。
聶冰都已經出了事情了,誰知道他的李詔兒有沒有危險發生?
一想到危險倆個字聶冰都無法安然待下去。既然是李詔兒有危險,那麼註定就不能有一點的耽擱。而同樣的,對於李詔兒的安危,聶冰同樣放在心裡。
而在聶冰飛速離去之後,曼莎的眼中卻是飛快的閃過了一抹妒忌。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爲何他聶冰要如此的在意?不過就是一會的失蹤,竟然還要這麼着急的衝過去?
心中不平,但曼莎也沒有什麼能夠改變的措施。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失誤,眼睛輕輕撇過哪裡倆個已經失去了力氣如同死魚一樣的倆個女子,曼莎的眼中更是充滿了憤怒。
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會讓她李詔兒逃過一劫?
“曼莎姑娘到是來的及時,不然怕是小生以後都無言面對這位女子。”
楚琴見曼莎尷尬的站在原地,立馬上前道謝。只是這所謂的道謝的話,在曼莎看來、還真的對不如不說的好。
而楚琴見曼莎臉上閃過的慍色,更是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跟他吃過的晚飯有關。
要知道,他楚琴可是根本就沒有碰觸過別的東西,這個時候中招,又是主僕倆人同時中招,除了曼莎的那頓晚飯,楚琴還真的是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有些事情看上去很複雜,但其實就是那麼的簡單。如果你沒有認真的體會,自然也就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了。而當你真正切身體會到了,便就明白你究竟犯了怎樣低端的錯誤。
“詔兒!”
聶冰一路衝回李詔兒的臥房,情急之下,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施展了輕功。而當中衝進房間看到安然無恙的李詔兒,聶冰知道,只有在此時,他才能夠真正的做到安心。
“啊冰。”
見聶冰急匆匆的衝進來,又是一臉擔心的臉色,李詔兒雖然不知道聶冰是否已經看到了別原裡的情況,但仍然還是一陣暖心。
伸手將書收了起來,李詔兒這纔不緊不慢的起身。
“啊冰可是想我了?”
努力的裝作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含羞的看着聶冰,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而聶冰的這樣舉動,卻是有着她自己的想法。既然要裝作不知情,那麼就要徹底的裝下去,若是此時顯得自己知道了什麼。而被聶冰發覺,李詔兒那麼多的準備豈不是白費了。
“詔兒剛剛去了哪裡?我來尋你、房門大開,你卻不見了。”
見李詔兒無事聶冰鬆了一口氣,同樣的,對於李詔兒剛剛的行蹤聶冰可是非常的好奇。板着臉開口,眼中卻是滿滿的關心。 щшш☢ ttκǎ n☢ ¢ 〇
李詔兒知道聶冰是關心自己,此時雖然是板着臉詢問,但那眼睛卻不會騙人。
同樣嚴肅的清了清嗓子,李詔兒絲毫沒有將聶冰的一切問題當做是開玩笑。
“剛剛忽然肚子痛,我收好了書,直接就衝去茅房了。”
“肚子疼?可是晚飯吃的不好了?”
楚琴也是吃了飯有的問題,如今李詔兒也是,莫非晚上的飯真的有問題?可是爲何別人沒有,爲何她李詔兒和楚琴的問題還不一樣?
聶冰一時間腦海浮現了諸多的問題,到了最後卻全都消失不見。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李詔兒沒事就好!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晚飯的問題,不過現在好了。”
擡頭微笑,李詔兒看着聶冰放鬆了的臉自己也放鬆了下來。
“啊冰這麼着急的找我,可是有什麼問題?”
既然聶冰沒有說出來,李詔兒乾脆自己問了出來。面對如此着急的聶冰,李詔兒要是能夠忍住不問,可就真的很難了。
而同樣的,李詔兒也明白,那倆個女子、想來必定也是生死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