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大恩,日後但有所需,慈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太史慈對劉璋深鞠一躬,不聽的感謝。
“子義不必多禮。”
劉璋雙手扶起太史慈。
太史慈疑惑地看向劉璋。
“公子怎知我的姓名?”
劉璋心裡哈哈一笑,心想我來北海有一半就是找你,能不知道麼?
“子義忠義孝順,天下誰人不知!”
太史慈有些不好意思,臉色微微一紅。
“公子過獎了,敢問公子來北海何事?可否需要在下?”
劉璋聽出太史慈想報恩,更不能如他的願。
“我來北海求學,欲拜師鄭玄先生。子義緣何推車來此?”
太史慈說了下州府和郡府的矛盾,以及自己想要避禍遼東的事情。
劉璋暗中鬆了口氣,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若太史慈跑到遼東如何找他。便出言勸阻。
“我觀老夫人身體不便,更何況遼東寒冷,如今州府之事已然化解,不如此事就此作罷。”
太史慈重重的嘆了口氣,不住的搖頭。
“某亦不願受累母親,奈何東萊已然辭官而去,如今州府恐再生事端。”
太史慈突然感覺天下之大,竟無處可去,心中不免悲涼。
劉璋知道如今的太史慈已是走投無路,招攬的時機來臨。
“子義兄不必擔心,如不嫌棄,可暫居我護衛統領,老夫人的身體也好就近照料。”
太史慈沒有答應,反而猶豫起來。
這時太史慈的母親眼神堅定地看着他。
“子義,我知你心懷大志,卻這般落得這般田地。若無劉公子,我二人難逃逃獄之苦!”
“劉公子對我母子二人有大恩,莫說護衛統領,就是尋常小廝,也不能猶豫。”
太史慈聽後恍然大悟,對劉璋躬身一禮。
“多謝劉公子收留,以後全憑公子差遣!”
劉璋欣喜萬分,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手下一員大將。
“子義放心,等我學成之時,你與我一同返回父親處,定讓你一展心中抱負!”
轉眼四年過去了,劉璋看着對面的太史慈不禁感嘆。
“子義,時光飛逝,轉瞬間我等共度四載有餘。多謝對我武藝之教導”
“公子客氣,公子的身體素質已是不亞於我,健身方法也使某獲益良多。”
“我的母親身體康復,更要多謝公子”
劉璋誒了一聲,責怪太史慈拿他當外人。
“我早已視老夫人爲我母。如今學業已成,也該到了返程之時。”
“當時答應子義,向我父舉薦。可我父親調任宗正,已非冀州刺史。不知子義有何打算?”
說罷,劉璋緊張的看着太史慈。
“我母子深受公子大恩,無以爲報。與公子相交四載,深知公子乃成大事之人。若公子不棄,子義鞍前馬後,報效公子!”
太史慈根本沒有考慮,十分堅定地跟隨劉璋。
“我深知子義必不相負,今得子義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劉璋其實清楚太史慈的爲人,這下挑明之後就再無顧慮。
此時,國淵和孫乾走了進來,看着如此欣喜的劉璋,不禁發問。
“劉賢弟因何如此高興?”
劉璋沒有回答,對兩人說道:“兩位兄長快坐!”
四人全部落座,劉璋舉起酒杯。
“劉璋在北海四年,只對兩位兄長的才學十分佩服。來,我先乾爲敬!”
一杯下肚,衆人看着劉璋,知道他有話說。
“如今學業已成,我欲向恩師辭行,返回雒陽。”
國淵和孫乾舉杯道:“我等祝賢弟一路順風。”
“幾位兄長覺得當下世道如何?”
劉璋喝了一杯酒,向二人發問。
孫乾和太史慈沒有說話,國淵卻忍不住吐槽。
“如今世風日下,朝廷買賣官爵,宦官干政,民不聊生,恐有變革。”
劉璋點點頭,表示對國淵的贊同,還說了自己的看法。
“不僅如此,朝庭對西羌戰爭持續數十年,花費甚大,徭役兵役嚴重,各位兄長可知太平道?”
“知道,如今太平道衆甚多,廣施符水,治病救人。遍及各個州郡。”
國淵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如今朝堂昏暗,民不聊生,怕是會給某些人可乘之機啊。”
見三人都是憂心忡忡,劉璋厲聲罵道:“子義之事就可見如今朝堂與當地政令多麼混亂不堪,上層不見農民疾苦。”
“張角三兄弟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廣招信徒,其勢已是不可阻擋。據說信徒已多達幾十萬,遍及各個州郡!”
“更有甚者變賣家產,千里迢迢追隨。而且其中不乏豪強,官員。以致未能引起朝廷重視。”
”以我觀之,太平道必反。”
劉璋此話一出,三人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