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傲狂轉頭向黛綺絲看去,用不解的眼神望着她。看到傲狂的眼神,黛綺絲立即道:“怎麼?是我說錯了?還是你想否認?今天你跟那姓趙的丫頭是什麼關係?跟她比斗的時候處處留情,隨後竟然因爲她的一句話,竟然就將倚天劍白白的送給她。而你給小昭什麼了,我告訴你,小昭可是將遇見你到現在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你在明教密道中對小昭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別以爲把一個功績名尊的座位給小昭坐就可以任由你拈花惹草了,說你還有點良心都是擡舉你。”
傲狂被黛綺絲的一番話說的徹底無語。當即立刻端正身形,目不轉睛的看着高臺上的謝遜。
只見此時,謝遜起身揚聲道:“經過此番六大派圍攻光明一戰,使得我教改變了原本四分五裂的局面。如今我教新添兩位功績名尊。但尚缺少光明右使,與一位法王。和兩位客卿。趁着此時大家都在。我們不如選出由哪些人來補全空缺的座位位。大家以爲如何。”
謝遜的話音落下,楊逍起身道:“教主,光明右使範遙,是失蹤。江湖上並沒有傳出任何範右使遇害的消息。屬以爲在未確定範右使身死之前,這光明右使的位子應該留着。至於客卿與法王的位子,便要我等一致推選,選出可以讓人心服的有能力的人。增長我們明教的實力。”
話音剛剛落下,韋一笑跟着道:“是的,教主如今我明教剛剛擊退六大派。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教除了找到範右使,新立法王,客卿。還要,迅速的整合這些年來四分五裂的教衆,團結一起,防範六大派去而復返,找回這回的面子與對抗朝廷。”
韋一笑一說完,殷天正道:“沒錯,六大派的少林,武當兩派與狂公子與無忌交好,不用擔心,但別的門派還需小心對付。朝廷一直視江湖武林爲眼中釘肉中刺,今天的那名姓趙的丫頭就是朝廷的人,就是狂公子當年夾持逃亡千里的邵敏郡主,這點是可以確認的。今天朝廷的人一直在隱藏,直到教主與龍王等人前來,讓我明教站穩上風的時候。朝廷的人才不得不出面,相助六大派對付我明教。”說到這,殷天正停頓一下後繼續道:“若是狂公子不能戰勝少林的三位高僧,或者教主與龍王,說不得大師沒來。那麼朝廷必定坐山觀虎鬥等六大派與我教兩敗俱傷的時候在出來坐收漁翁之利,如今我明教是前有六大派阻擋後有朝廷觀望準備清滅我教。”
這時,緊接着黛綺絲沒好氣的說道:“是的,這都是對的。可是有的人啊因爲與那姓趙的丫頭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沒有當着六大派都在的情況下明確的說出那個女人的身份。要不然同爲中原武林的六大派,將會暫時放下干戈,不給朝廷一舉殲滅中原武林的機會。同時我教便可有充足的時間整理整齊這些年四分五裂的教衆,勢力。唉,現在啊,不光放過了那個丫頭,還白白的送上了一柄神兵倚天劍啊。”
聽見黛綺絲的話,傲狂迅速在腦海中整理言語。也就在這時因爲黛綺絲的話,衆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傲狂的身上。這時楊逍顯得有些猶豫的對傲狂說道:“狂公子,人不風流枉少年這是應該的,但那個丫頭畢竟是朝廷的人,今日她帶着師傅冷玄冥,坐山觀虎的等着坐收漁翁之利便可將她幫助剿滅中原武林的心思展露的一清二楚。恩,風流固然沒什麼錯,但,恩,那個與兒女私情相比,應以明教的利益爲重。我教能與冷玄冥對戰的只有狂公子你,若是在此與朝廷交鋒的時候,還望狂公子以明教爲重。”
話音落下,傲狂在仔細思索片刻後,張口道:“殷老爺子說的不錯,她的確是朝廷的邵敏郡主。我相信能從隻言片語中猜出她身份的人並不只是殷老爺子一人。六大派的也一定有人看得出來。可是雖然如此但接下來的混戰還不是一樣的繼續了嗎。這說明什麼,中原武林在朝廷的打壓下一直有滋有味的生存到如今,又有哪個門派將朝廷真正的放在眼裡,在他們眼中不派出大批軍隊的朝廷,對他們根本就沒什麼威脅。所以我就是擺明了將她就是朝廷派來清剿中原武林的人,也不會制止六大派對付明教的行爲。還有楊左使的話,如果與冷玄冥對戰,我自當竭盡全力剷除冷玄冥。”
傲狂剛一說完,黛綺絲便道:“是啊,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倚天劍怎麼解釋?爲什麼與她對戰的時候處處手下留情?”
聽見黛綺絲的話,傲狂頓時一口氣悶在胸口,而後長長的舒了口氣說道:“我承認,我是對她有點說不清楚的感覺,可那又怎麼樣。是朝廷要對付中原武林,難道沒有她朝廷就不會對付中原武林,不對付我明教了嗎。”說到這傲狂雙手一攤,揚聲說道:“你們說,你們想要我怎麼樣?是讓我親手殺了她,還是怎麼樣?對付朝廷對付冷玄冥我自當會竭盡全力,你們還要我怎麼樣?說啊?”
傲狂的語氣說着說着變越加的凝重,甚至還有一絲怒氣。這時坐在高臺上的謝遜突然用少有嚴厲的語氣對傲狂大聲說道:“夠了,不要再說了。總之,你跟那個丫頭的事情,是私事,愛怎麼樣,是你的事。”說完這些謝遜向黛綺絲道:“紫衫妹子,狂兒跟那個姓趙的丫頭的確不清不楚的,小昭我看着很好。你放心,狂兒以後要是委屈了小昭,不用你動手,我直接抽他一頓。”
謝遜的話語,使得黛綺絲的臉色總算好了些,而小昭卻是臉色羞紅與歡喜,畢竟謝遜的話,就是變相的認可了小昭做謝遜的兒媳婦。而傲狂卻是歡喜與一些尷尬,自己與趙敏的確是不清不楚的,黛綺絲爲了小昭擔憂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