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遜帶着帶着傲狂以及血刃等人,在山上行走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終於來到一處石屋前。
看着這出石屋,傲狂道:“義父,你這屋子做的挺別緻的。”
話音剛落謝遜便道:“要不然還能怎樣,這山上除了石頭就是樹。”
吩咐血刃在外面等候,傲狂跟着謝遜進屋後。便見謝遜指着一個房間道:“今晚你就睡在這個房間裡。”
聽了謝遜的話傲狂道:“義父,那你睡哪?”
謝遜指着另一處道:“沒看見,這裡還有一個房間嗎,剛纔那間是特意爲你準備的。”
聽見謝遜的話,傲狂心裡暖暖的看見桌上放置的茶壺,傲狂趕忙拿過來爲謝遜倒上一杯。而後待謝遜坐下,傲狂道:“義父,你這幾年可好?”
話音剛落,謝遜便道:“還行,趕緊給我說說,你這幾年過得怎麼樣,還有外邊的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義父是這樣的,當初你把我託付給殷梨亭,殷六叔後。我們便一起去了武當山,而後。”傲狂正說着忽然聽見外面傳來打鬥的聲音。
這時謝遜道:“應該是,說不得回來了。”
“說不得,就是那個五散人之一‘布袋和尚’說不得?”傲狂疑惑的問道。
聽着外面越加激烈的打鬥聲,謝遜道:“是的,這和尚自從我把他帶到天都峰後,他就死活不願意離開的賴在這裡。走我們出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便起身向屋外走去。
傲狂跟上去,看着屋外,一位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僧袍,面同平凡粗獷,眉心間有個圓形黑痣的光頭和尚正與血一打鬥着。
這說不得所用的招式大開大合,剛猛又不失柔和,相當的怪異。只見他一邊打鬥一邊向血一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
而血一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一心尋找縫隙往說不得的要害上攻去。就在這時說不得看到謝遜與傲狂的出現,趕忙道:“還不來幫忙,我這回下山可是打聽到你兒子的下蹤跡了。”
聽見說不得的話,謝遜轉頭看了看傲狂,回聲道:“你死賴在我這裡不肯走,不就是爲了打架嗎,這回有的打,就讓你打個痛快。”說完悠閒自在的靠在門旁上,時不時的還出聲評論一二。
見到謝遜如此,傲狂有樣學樣靜靜的看着與血一打鬥的說不得。一炷香後說不得尋了個破綻一掌打向血一的胸口,看到這傲狂搖搖頭道:“說不得大師,血一他的目的是置你於死地,這都一炷香了,血一露出來的破綻不少,你哪回佔到過便宜。你要是沒有別的招式的話,那就只好捱打了。”
聽見傲狂的話,說不得怒道:“你是什麼人?跟這些人有着什麼關係?”
話音剛落,傲狂迴應道:“說不得大師,論武功你比血一勝上一籌,但血一是以命換命,以傷換傷。而你又願意與血一硬碰硬所以才被壓着打。我聽人說明教五散人各個都是高手,所以想知道你到底還有什麼手段,如果你認輸,我立刻讓血一住手你看如何?”
聽見傲狂的話,說不得立即大吼一聲,雙掌齊出,一身內力將僧袍撐的圓鼓鼓的,尋着血一露出來的破綻,直取血一腹部。見的這一招血一立即將手中的刀,一掃斜斬向說不得腰部。
這一回說不得,沒有退卻,左手迅速扯下腰間的布袋,纏在血一的刀上,右手在攻到血一身前,變掌爲爪,鎖住血一琵琶股順勢一帶,將已經打開的布袋當頭罩住血一的上半身。而後便展開了一陣猛攻,血一身在布袋中,只得承受說不得的招式。
到了這,勝負以分。原本在一旁圍觀的血刃衆人,一起將兵刃出鞘正要上前圍攻說不得時。傲狂道:“住手。”吩咐血刃住手後。
傲狂向說不得道:“說不得大師,勝負以分,是不是可以將血一放出來了。”
聽見傲狂的話,說不得立即道:“要不是和尚我還有幾分真本事。說不定今天就得受傷,你這混蛋小子存心想。”
話沒說完,謝遜便立即衝到說不得身前,擡手就是一拳。說不得硬接謝遜一拳後退三步道:“你發什麼瘋?我告訴你,你兒子這回可是招惹了天大的麻煩,正邪兩道聯手想將他置於死地。一打聽到這個消息我便急急忙忙的趕回來,沒想到一上來便與人打鬥一番,而你又沒頭沒腦的給我一拳,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謝遜微怒的說道:“混蛋小子?那我豈不成了混蛋老子。”
聽見這話,說不得驚異的問道:“你跟這小子是什麼關係?”
話音剛落傲狂便道:“小子傲狂。”
這時謝遜說道:“趕緊把人放了,再說說,我兒子到底闖出了什麼禍,以至於正邪兩道要聯手追殺。”說完,謝遜便立即回到屋內。
跟着謝遜回屋,待說不得坐下,傲狂道:“說不得大師,我到底闖了什麼禍,有你說得這麼嚴重嗎。”
話音剛落,說不得便大聲道:“怎麼沒有,外面那些人是不是,你從各個門派處得來的?”
聽見這話,傲狂淡然的笑道:“你說的就是這事啊,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以爲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呢。”
一說完,謝遜便急忙問道:“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傲狂端起茶誰,抿了一口道:“是這樣的,自從離開武當,我便到了‘蝴蝶谷’求醫,期間我一邊治病一邊學習醫術,就在半年前我遇到了前來‘蝴蝶谷’尋醫的金花婆婆也就是黛綺絲······而後我便帶着‘離魂散’向義父你這裡趕來,在路上我遇見了一個仇人劉要離······最後我便把那些中了‘離魂散’的江湖人組成了血刃,也就是外面站着的那些人。事情就是這樣。”
傲狂說完,謝遜與說不得二人沉默許久。
許久後謝遜道:“你這麼做的時候,有沒想過引發什麼後果?”
“當然有,不過也沒什麼好在意的。天下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只有一條永遠不會變的真理。弱肉強食,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物競天擇,天下永遠是強者的天下。所謂的道義,正義在絕對的強勢面前只不過是個笑話而已。”說到這停下來繼續抿了口茶道:“我這麼做,遲早會引起江湖上各路人馬的追殺,只因爲我沒有足夠的強勢,所以我打算先隱行蹤跡一段時間,等到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之後在出來,到時候一人不服就殺一人,十人不服就殺十人,殺到他們服氣爲止。”傲狂淡然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我能幫你什麼?”謝遜疼愛的說道。
聽見謝遜所說,傲狂指着外面的血刃道:“義父,如果血刃全部成爲一流高手,甚至是一流頂峰高手的話,你說會怎麼樣?”
話音剛落,謝遜與說不得齊齊的吸了口氣,而後說不得朗聲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武林便任你縱橫。可是這個想法太異想天開了。”
一說完傲狂便道:“別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我修煉的武功有個特點,就是可以直接吸取天地間的火勁補充自己所消耗的。只要在火勁充足的地方,並且是修煉陽剛功法的,想要把一個人硬生生的培養成一流高手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說到這傲狂在指着血一道:“他原本是少林圓字輩分的僧人,更是四大神僧,空智的徒弟。最重要的是空智爲了這個徒弟特意下過命令任由他自行在藏經閣中挑選秘籍修煉。義父你可以想一想,若是把少林的功夫傳授給血刃衆人,再找一處火勁充足的地方,爲他們灌輸內力,那麼將他們全部培養成一流高手的計劃也就成功一半了。”
話音剛落,謝遜便道:“少林的功夫,皆是走陽剛一路的,這種方法可行。那你接下來具體打算怎麼做?”
“回冰火島,當年我練功的那個火山。我曾問過血一他都知道什麼武功,而血一告訴我少林七十二絕技他能一字不漏的默寫出一十六種。所以我打算傳授血刃三門少林絕技,分別是《金鐘罩》《燃木刀法》《蜻蜓點水輕功提縱術》這三門絕技。除了這些我還知道一種邪門的方法可以使人的真氣帶有劇毒。”傲狂冷然的說道。
聽完謝遜笑道:“原來,你早你打算好了,準備什麼時候走?”
“越快要好,我擔心遲則生變。這次我來黃山,爲三件事。一是,來看望義父你。二是,想讓義父你去‘蝴蝶谷’居住,我這回惹出來的是不小,難免會帶來些麻煩,如今‘蝴蝶谷’中有胡青牛夫婦與黛綺絲夫婦,義父去那也好有個照應。三是,我對說不得大師編織‘乾坤一氣袋’的材料可是盼望很久了。”傲狂笑道。
話音剛落謝遜便道:“這樣也好。那‘乾坤一氣袋’是用烏蠶絲做的,這幾年我已經爲你準備了幾套烏蠶絲做成的衣服了。從裡到外就連鞋也是用烏蠶絲做的。”
聽見謝遜的話,傲狂看着一臉肉痛的說不得,朗聲笑道:“謝謝義父,多謝說不得大師的慷慨。”
話音剛落,說不得便痛惜的說道:“烏蠶絲本就不多,你義父找到我二話沒說便將我所有的烏蠶絲搶了,做成了三套衣服。整整三套衣服,沒有一處不是用烏蠶絲做的。”
見說不得一臉的痛惜,傲狂與謝遜對視一眼朗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