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無忌說道不悔與殷離二人,傲狂頓時向無忌問道:“無忌你知道,殷離現在與殷野王現在的關係怎麼樣嗎?殷野王有沒有原諒殷離當年的過錯?”
話音落下無忌不禁嘆了口氣道:“哪能這麼快就好,這幾天殷離與舅舅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要不是外公與我常常拉着。舅舅指不定這的就會對殷離下殺手。”
見到無忌此時無奈的表情,傲狂也是一陣的無力,那畢竟是殷野王的家事,自己也不好過問。想到這,傲狂將心頭的種種心緒壓下,向無忌說道:“走,我們去將殷離這小丫頭也帶出光明頂。再讓她與殷野王一起呆在光明頂,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呢。”
傲狂的話音落下半響不見無忌的迴應,此時無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幾天,都是殷離來找我的。我不知道她住在哪裡。”
聽見這話,傲狂頓時笑道:“哈哈,無忌,這你就不用你費心了,你不知道周顛,小昭,還有光明頂頂上的僕人們,難道他們也會不知道嗎?”
話音剛落,站在身邊的小昭便說道:“無忌公子,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能把你弄糊塗啊,呵呵。”
小昭一說完,無忌立即有些尷尬,憨厚的撓了撓頭回應道:“我,我這是一時沒想到而以。”
看到無忌此時的摸樣,傲狂等人不禁笑了出來,而後就在小昭的帶領下一路嬉笑聊天的前往殷離的住處。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衆人在小昭的帶領加上一路向僕人們的打聽下,來到一處庭院前,還沒進去便聽見一陣的話語聲,只聽一女子道:“殷離你說我們今天上哪去玩呢?”
話音落下,又一女子說道:“恩,今天我們去找哥哥吧。我聽教衆說,哥哥終於從那該死的棺材中出來了。不悔,你說哥哥經過這一次的修煉武功會進展到什麼程度呢?”
聽着這有些期待的話語,先前說話的女子道:“肯定會更厲害的,到時候就可以讓哥哥教訓你那個狠心的爹。虎毒還不食子呢,你那個爹可好,上回竟然真的對你下死手,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可就慘了,不死也得被打殘了。你說,你要怎麼謝謝我。”
一說完,那女子便有些戲弄的說道:“那當然了,哥哥的武功肯定會更加厲害的,還要你來說啊。至於怎麼謝你嗎,這要好好想想了。恩不如就給你找個婆家,把你嫁出去算了,哈哈。”
“敢戲弄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哈哈,別跑,呵呵。”
聽到傳來的一陣嬉戲聲,傲狂等人在僕人的帶領下,總算看到在庭院假山換從中打鬧嬉戲的兩女。
當看到不悔正抓殷離不停的撓她癢癢的時候,傲狂出聲笑道:“不悔好樣的,在繼續撓殷離這小丫頭的癢癢。原本還以爲她是真的擔心我這個哥哥呢,沒想到竟然是爲了讓我,唉,白疼她了。”說完傲狂做出一副失落的摸樣。
而打鬧中的中的兩個丫頭,尋着聲音看到傲狂的時候,頓時快速的跑到傲狂的身前,人到身前,殷離便撅着嘴有些委屈的說道:“哥哥,我可是真的擔心你的。再說哥哥保護妹妹不是應該的嗎。”先是委屈的說到這,而後話風一轉不滿的道:“恩,我擔心你,沒想到哥哥你一來就笑我。哼。”
話音一落,一旁的不悔頓時擺出一副嚴肅的摸樣向傲狂道:“哥哥,我可以作證,殷離說道的都是假的。你練功的這幾天,殷離可沒有擔心你的哦,她每天老跟我搶吃的,根本就沒時間但心你。”
“你敢污衊我,站着別動,看我怎麼收拾你。”殷離道。
看着又要打鬧起來的二人,傲狂伸手在她們頭頂上各敲了一下,而後道:“都別吵了,你們整天在一起搶吃的,說明你們都沒有擔心我。唉。本來還打算趁着這回尋找六大派的機會,帶你們出去轉轉的,如今看來我也犯不着多此一舉了。你們就繼續在這裡繼續搶東西吃吧,我走了。”說完傲狂便極其緩慢的轉身欲走。
剛一轉身,傲狂的兩隻手臂頓時被殷離,不悔分別拉住。而後二人急忙的跑到傲狂的身前。這時殷離欣喜的說道:“哥哥,你剛纔聽錯了。剛纔不悔說的是,我們兩個整天爭論給你做什麼好吃的留着,等你一練功出來好爲哥哥你慶祝一番。”說到這,殷離向一旁的不悔問道:“不悔,你剛纔是不是這麼說的啊。”
話音一落,不悔便連連點頭道:“是的,我剛纔的確是這麼說的。哥哥你聽錯了。我們一片良苦用心你還說我們不擔心你,哼,還不帶我們出去玩,傷心了,不理你了。”說完頭一轉,小嘴一撅,擺出一副我很生氣的摸樣。
看到這,傲狂的笑意更濃的說道:“好了不鬧了,你們簡直是顛倒黑白,古靈怪的兩個丫頭。趕緊去收拾東西吧,只等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後不管看不看得到你們的人,我都會立刻就走。”
聽完最後一句,不悔臉上的興奮變成不滿的說道:“這不公平,我住的地方離這裡還有好長一段距離的,一炷香的時間殷離是足夠用了,那我呢?”
看到面前指手畫腳表示自己不滿的不悔,傲狂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的抖抖肩膀,輕描淡寫的說道:“那是你的事情了。要收拾東西的話就趕快,時間已經開始了。”說完兩手一攤,戲弄的看着面前的不悔。
在聽見傲狂的話後,不悔賭氣跺了跺腳下的地板發泄自己的不滿而後慌忙向自己的住處而去。看到匆匆奔跑的不悔,傲狂轉身望了望小昭,血一,無忌,周顛,蕭天等人露出一絲思考的神色,而後向血一道:“血一,血刃的人員是不是都在執法堂?“話音一落,血一一如既往的簡捷迴應道:“是,不知狂少有什麼吩咐?”
“那好,你現在去執法堂再找十名血刃人員與我們同行,在下光明的道路上等我。”傲狂道。
“是,狂少。”血一回應後,身形一閃便迅速的前往執法堂。
一炷香的時間後,殷離提着兩個大包袱從房門中走了出來,而後又等了片刻的時間,不悔扛着一個大大的包裹,一頭汗水的跑到傲狂身前抱怨道:“累死我了。呵呵,還好來得及。哼,本姑娘這麼累都是某個不知道心疼人的哥哥害的。哼。”不悔一邊不滿的說道,一邊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額前的汗水。
看着殷離與不悔的三個足有小半個人的包裹,傲狂再看看兩手空空的自己等人,搖搖頭看着兩個有些抱怨與討好丫頭。真的是沒話說了。直接轉身拉着小昭向遠處而去。
果然就在轉身的時候,殷離有些生氣的說道:“當哥哥的怎麼能我們拿着這麼沉重的包裹呢。停下。”
聽見二人的話,傲狂直接當做沒聽到,拉着小昭又不禁加快一些步伐。看到傲狂無如此,二人只好把目光放在了,無忌,周顛,蕭天三人的身上。而後兩個丫頭便一路小跑的追上傲狂與小昭。撅着嘴,嘮叨不休的說着‘很不知道心疼人。’‘沒有君子風度。’‘怎麼會有這麼沒責任的哥哥。’等等之類的話語。
如此傲狂就拉着小昭,一路在殷離,不悔二人嘰嘰喳喳的抱怨聲中,帶着兩手空空的周顛,蕭天與拿着三個大包裹的無忌,來到與血一的約定地點。
人到身前傲狂看着前面血一等十名血刃人員,便向血一道:“不是讓你找十人嗎?”
話音落下,血一立即迴應道:“狂少,還有一人我讓他用輕功先行下山準備馬匹與車輛了。”
如此,傲狂等人走了一個多時辰的山路纔到達光明頂的山腳下。就在傲狂等人出現一刻,一道黑色的身影急速的向傲狂奔馳而來。這名血刃人員停在傲狂身前道:“狂少,已經準備好了兩輛馬車與十四匹馬。”
聽見此話,傲狂點點頭道:“出發吧。”
如此,小昭,殷離,不悔三人坐在馬車上,還有一輛馬車是留給傲狂的,可是傲狂看着這能坐下七八人的馬車道:“我騎馬,坐車太悶了。”
就這樣,傲狂等十七人一路疾行趕往附近最近的城鎮。第二日中午的時候,傲狂總算來到了一處城門下,而後立即進城找了家客棧要了幾間客房住下。
經過一天快馬加鞭的趕路,小昭,殷離,不悔三人雖然沒有勞累但也難掩飾眉宇間的疲憊之色,一進入各的房間就直接洗漱一番趴在牀上好好的休息。一直到傍晚的時候,傲狂等人才齊聚到在樓下用飯。
一張八仙桌傲狂,血一,無忌,周顛,蕭天與小昭,殷離,不悔八人坐在一起後,就開始吩咐小二端上酒菜與一些米酒。
等酒菜端上來,傲狂爲自己倒上一杯酒後,便開始向對面的周顛道:“周顛你說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聽見傲狂的話周顛頓時撓撓頭不知所措的迴音道:“狂少,我不知道,根據我明教教衆打探而來的消息,六大派是在光明頂下失蹤的,怎麼查都查不到任何線索。反正教主是我來幫助狂少你的,狂少你說去哪我就去那,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周顛這混人一說完,便拿起筷子往嘴裡塞了滿滿的牛肉。
看到周顛只顧着猛吃海喝,傲狂將目光從衆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傲狂喝了杯酒緩緩的說道:“教衆並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我們不能茫無目的的大海撈針。六大派的消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線索。我們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與朝廷有關。恩,那批軍隊是在哪個地方出現的,又在哪個地方消失的?”
傲狂一說完,周顛立即費力的將嘴中的食物嚥下道:“就在這個城鎮。”
聽見周顛的話,傲狂向一邊忙活的店小二招手道:“小兒。”
話音落下,店小二便急忙跑來,恭敬的說道:“客觀,您有什麼吩咐?”
這時傲狂從懷中掏出五兩的銀子放在桌上對店小二道:“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這就是你的。”
一說完,店小二雙眼緊緊的盯着桌上的銀子有些緊張,貪婪與擔憂的說道:“是,是,是,這位爺您有什麼要問到,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爺您要問的是什麼?我沒讀過什麼書,大道理我是不懂的。”
聽見這話,傲狂笑道:“別緊張,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們日常所見的而已。先問你,這裡幾天前是不是有軍隊來過?”
見到傲狂問的是這個,小二鬆了口氣迴應道:“是的,的確有大批的軍隊來過。”
這時傲狂緊跟着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不清楚,我聽人說好像有四五千的人。不過他們現在不在了,幾天前就離開了。”小二思索的說道。
話音剛落,傲狂道:“向哪裡走的?走的時候有什麼與來的時候不一樣的嗎?”
這回,小二再聽見傲狂的話後,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而後有些得意的小聲道:“這位爺,你這要是問別人,別人還真的回答不上來。不過前幾天的晚上,我們小店的生意好,所以我到三更的時候才能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經過那些軍隊的軍營附近。我看到有軍隊壓着一車車囚犯走進軍營。我記得很清楚他們來的時候雖然也帶着囚車,可那是空的,而他們向北邊走的時候,每一輛囚車都用黑布蓋着的。”
聽見小二的回答,傲狂頓時有了猜測。這時不經意間傲狂看到外面張燈結綵熱鬧非凡的街道上走過一男一女,頓時向一旁抱着豬蹄猛啃的周顛道:“周顛,我教教衆得到的消息可是,光明頂方圓都沒有發現六大派的蹤跡與武林人士?”
“是的,是這樣說的。怎麼了狂少,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周顛奇怪的問道。
聽完這,傲狂轉頭對另一桌的血刃人員道:“去兩個人,跟蹤那一男一女。”一邊說着一邊指着正從客店門口經過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