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烽當過兵,並且是當時兵營裡數一數二的體能高手,少有能和他肉搏對抗的人。
那些當兵的都不行,更何況是小小一隻的蘇顏諾。
她纔剛擡起了頭,就被唐烽抓住了胳膊,一提一撥,就把她調轉了方向,正面的躺到了牀上。
“跟我犟嘴,嗯?”唐烽眼中帶着戲暱的光,緊緊的看着蘇顏諾,“怕嗎?”
蘇顏諾眼睛亮晶晶的,好似天上的星辰一般,她搖了搖頭,“不怕。”
即便是她會怕全世界的人,也不會怕唐烽,因爲她心裡滿滿都是對他的信任。
“很好。”唐烽鷹眸裡盈上柔意,俯下身子吻到了蘇顏諾的嘴脣上。
蘇顏諾伸出胳膊,主動的攬住了他的脖子,手臂用力,將他的身子拉向自己,唐烽順從的伏到了她身上。
被唐烽精壯的身子壓在身下,蘇顏諾只覺得心裡好似一直有個空落落的地方被填平了一般,不由在嘴裡哼了哼。
唐烽的身體應聲僵硬了起來,親吻蘇顏諾的力度也加重了很多,滿滿都帶着掠奪的味道。
吻的難捨難分的兩個人,直到蘇顏諾呼吸漸漸不順暢才緩緩分開。
蘇顏諾黑髮散在牀上,臉上潮紅的好似紅蘋果一般,她眼眸裡帶着春意,清明閃亮的看着唐烽,這樣清純和誘惑兩個極端,說不出的誘惑。
感受着身子的叫囂,唐烽又壓下了身子。
蘇顏諾悶哼一聲,再次攬住唐烽的脖子,把腦袋湊到了他耳邊,輕輕吐出一句:“大姨媽已經走了。”
吐氣如蘭,話也很簡單,但是卻是在邀請唐烽。
這已經是蘇顏諾的極限了,她是豁出去了才做到對着唐烽說出這句話的。
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好似在等待世界末日的降臨一般。
唐烽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
他不可置信的擡起了身子,驚訝的看着蘇顏諾,壓抑着問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蘇顏諾卻像一個受驚的小鹿一般,伸手蓋住了自己的臉,指尖在臉上微微顫抖。
看着她這個樣子,唐烽只覺一陣口乾舌燥,他伸手扯開了她的雙手,又問了一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緊緊閉着眼睛的蘇顏諾,睫毛不由顫了顫,說什麼都張不開嘴了。
許久之後,她才睜開了眼睛,眼睛帶着微微的怯弱,雖然指尖還是在顫抖,但是她卻咬牙摸到了唐烽的衣服上,繼而撫摸到了他精壯的胳膊上。
沒有說話,但也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邀約。
“……”唐烽垂着眼眸,呼吸粗重看着身下的小人兒。
下一刻,他就拋出了腦子裡這樣那樣的想法,只留下了唯一一個吃掉蘇顏諾的想法,俯身下去展開了攻勢。
即便唐烽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但是在這方面,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蘇顏諾只能被動的被他搓圓捏扁,承受着他的熱情和炙熱,以及,感受着自己越來越悸動的心,還有持續升溫的身體。
在兩個終於結合的剎那,刺痛的感覺傳遍了她全身,疼的她腳趾頭都捲曲了起來,雖然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還是痛呼了出聲,眼淚不受控制從眼裡掉了下來。
唐烽喘着粗氣,壓抑着自己的身體,俯身吻上了她的眼睛,把她眼睛裡的眼淚全部都*到了嘴裡,接着是臉蛋,再來是鼻子,最後是嘴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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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像是小雞啄米一般,帶着安撫的味道。
“乖,等下就不疼了。”
他聲音沙啞着安慰蘇顏諾,十指相扣抓着她雙手攥在手裡,壓在了牀上。
許久之後,蘇顏諾才感覺沒有那麼疼了,只是感覺身體怪怪的。
她紅着臉,不敢看唐烽,抿了抿嘴脣說道:“你……你,可以……”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到最後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唐烽知道他害羞,吻了吻她的眼皮,“疼就告訴我。”
蘇顏諾以爲他會說自己會停下來,豈料他接着說道:“我就親親你。”
額……蘇顏諾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唐烽就埋深開始做他很久之前就一直想做的事。
太陽的暖光照在屋裡,蘇顏諾幽幽睜開了眼睛,意識回到腦子裡的那一刻,痠疼的感覺在一瞬間席捲了她的身體。
“嘶……”她一邊抽氣,一邊微微動了動身子。
但每動一下,她就感覺她全身的骨頭好似在打架一般,被四散拉扯着。
特別是她的腰和屁股,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着痠疼。
她還來不及擡頭,就感覺到身後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她身上,還有腰間一塊熱的好似烙鐵一般折磨了她一晚上的‘罪魁禍首’。
身子不由緊繃了起來,蘇顏諾特別害怕唐烽又要開始做‘運動’。
“呵。”一陣輕笑從她背後傳來。
精壯的手臂從背後伸了過來,緊緊的握住了她。
她低呼了一聲,臉上迅速爬上了紅暈,“我,我,我餓了。”
“小丫頭,別怕。”唐烽湊上來,把腦袋貼在她耳邊,輕輕吐了一口氣,滿意的看着她一臉羞澀的說道,“今天放過你。”
蘇顏諾縮了縮脖子,這纔敢轉過身子看向唐烽。
她睜着一雙好似帶着水霧的杏眸,像一個迷途的小鹿一樣,依賴的看着唐烽,臉蛋上還帶潮紅。
唐烽只覺心裡有一隻小手,不停的撓抓着,心裡嘆息一聲湊上去,吻到了她嘴脣上。
兩個人分開之後,蘇顏諾才混混沌沌的想起來,她還要去劇組。
匆匆忙忙的穿衣洗漱,她拖着痠疼的身子堅持奔赴到了工作的崗位上。
看着她按着腰下車的樣子,唐烽一陣心疼,抓住了她的手,“休息一天?”眼睛帶着徵詢。
“不行,劇組的人都沒有請過假,就我,三天兩頭就要請假,這樣不好。”一面說,一面朝車下挪去。
“小心點。”唐烽看着她一點一點挪下去,眼睛恨不得貼到她身上纔好。
終於下了車,蘇顏諾站在地上,卻覺得自己的腿已經不是腿了,好似兩個棍子彆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