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這——這不太合適啊,等會還需要它去抓小偷。”安伯立馬圓場。這隻老狗和冷澤天的宿怨,他是最清楚的,這隻狗曾經是冷禹城高價從黑市上買來的,它的上一任主人也是一個毒梟,飼養這隻狗的手段粗暴而變態。
這隻叫黑子的加納利犬,是從出生就開始喂罌粟殼的,所以它不但兇悍,而且還吃毒。它的飯菜裡,都拌上一定分量的罌粟,保持它的強悍戰鬥力和敏捷。
一條爲殺戮而生的瘋狗。
冷禹城和沈言若相繼從房間裡走出來,一個表情涼薄而冷漠,一個驚恐得面無血色,不過兩個人在看到那條老狗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頓了一下。
這隻狗,是真瘋了,被冷澤天徹底激化,幾乎已經不聽安伯的命令,呲着獠牙,止不住的亂吠。
“老狐狸,既然賭注已經開始,有沒有興趣多加一局?比如,讓安伯放開狗鏈,看看你最忠心的這隻老畜生,會撲上來咬誰?”冷澤天優雅開口,磁性的嗓音猶如大提琴的悠揚,可眉宇之間的倨傲霸氣,以及話語中狂傲至極的挑釁,有種碾壓全場的尊貴。
冷禹城臉色鐵青,沒有理會他這個荒唐的提議。他太清楚,加納利犬一旦真瘋了,衝上來咬死主人,都是常有的事。
“啊!禹城,你快看,那裡是怎麼了!”沈言若忽然捂着嘴大叫,另外一隻手指着她房間的方向,面露驚恐。
衆人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股濃濃的黑煙正從她的房間冒出,猶如一條不受控制的黑龍直衝雲霄。
冷澤天的眼底掠過一道不易令人察覺的寵溺笑意,深邃的墨藍眸竟然多了一分難得一見的溫柔情緒。
是她。
他的小雅。
這把火放得漂亮!
“老爺,是着火了!我立馬派人去查看!”安伯慌張的說,話纔出口,他就意識到說錯了話,立馬補救道,“老爺,我現在就去看!”
院子裡哪裡還有別的人,門衛保安還有保鏢早就被冷禹城強制休假兩天,因爲在冷禹城看來,那些人都不是冷澤天的對手,留着只能是廢物,還特別礙眼。
所以,昨天和今天,萬福園裡除了他,就只有瞿峰兩兄弟。
“不必,一起走。”冷禹城臉上冷意攝人,“讓黑子帶頭,把人抓出來。”
衆人頓時有些頭皮發麻,這隻老狗明顯已經半瘋,用他抓人,等於是把人往死裡送。
“禹城,不好了,你快看,那邊也着火了!”沈言若臉色雪白,急得聲音都在顫,心都在滴血。她的私房錢還藏在牀底下,足足五百多萬還有好多首飾,那都是錢啊!
要是真一把火被燒了,她這些年的底子,就全沒了。
不僅沈言若急,冷禹城和安伯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第二處着火的地方是一處客房,那裡面放置的古董和名畫,都價值不菲。這火燒起來,什麼都得毀。
而且兩處起火,相隔時間不到五分鐘,這就說明很有可能還會有第三處,第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