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你繞了我吧?”
馮心怡低下自己高高的頭顱,壓下心底的那點自尊心,卑微的懇求着。
她好不容易纔得到了現在的一切,真的不想失去。老東西年齡那麼大了,又迷上了小嫩模,繼子虎視眈眈,如今她稍有不慎,這幾年的苦心經營就要化爲泡影,如果霍彭祖在從中插一腳,她就徹底的完了。
“霍少,我打算移民了,等我和我老公離婚了,我一定走的遠遠的!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您的面前,你說好不好?”
霍彭祖盯着面前的女人看着,幾年前,馮心怡的內心還保留着一份良善,全然不像現在,整顆心都黑了。
“錢,對於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馮心怡表情一僵,苦澀的笑了笑,“霍少生來就富貴,自然不知道貧窮的滋味,窮點其實也沒有什麼,但是我們這些窮人,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的眼裡,甚至還不如你們養的一條狗!”
當年,嫁給陶藝,生了一個女兒,她也想着要好好和陶藝生活的,偏偏現實太殘酷,那個時候,陶藝進了一家大公司,工資不低,也不高,陶母重病花錢,那就是一個無底洞,最後沒有辦法,陶藝要把兩個她不孝順。
然而這還不是他們感情破裂的原因,有一天陶藝和領導去吃飯,喝醉了酒,喊得卻是凌微的名字,他抓着她的手,一個勁的說:自己錯了,他後悔了。
陶藝後悔了!
這句話,殺傷力強大,讓馮心怡徹底的死了心。
從哪個貧窮的陶家,掏出,嫁給了現在的丈夫。
人人家都說她貪慕虛榮,爲了嫁給有錢人,拋棄妻女,可是,他們不知道,是陶藝將她推出去的。
如果陶藝也愛過她,她都會和陶藝一起苦熬下去。
“是啊,這個社會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馮心怡接話道,“所以,我憑我自己本事,往上爬,又有什麼關係?”
霍彭祖其實沒有那麼氣,因爲凌微的態度,她知道了真相,卻還是選擇原諒他。
這說明,在凌微的心裡,自己已經遠遠超過那個前男友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高興。
“你說的自己這麼可憐,是要博得我的同情嗎?”
“霍少,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心軟的人了?我恐怕在這裡哭死,你都不會心軟。”
“居然如此,剛剛爲什麼還說那些話?”
馮心怡低下了頭,眼角嫵媚,聽出來霍彭祖的口風鬆動了,不由心裡暗暗高興,“那霍少能放我一馬嗎?”
“不能!”
馮心怡的笑容徹底的僵住了,她也沒有了剛纔的諂媚和可憐兮兮的,聲音僵硬的問道,“那霍少打算怎麼懲罰我?”
“你不是最喜歡錢嗎?我要讓你一毛錢都拿不到!”
馮心怡大驚,“你打算幫着我老公對付我?”
“是啊!”霍彭祖笑了,笑容藏着奸詐和狡猾,馮心怡的心都要涼了,“……霍少,一定聽過一句話吧?”
“哪句?”
“狗急了也會跳牆這句話?”馮心怡看着霍彭祖,眼神中有一種決絕,“你放過我,我拿到錢,一定走的遠遠的,你何必非要把我趕盡殺絕?”
“你當年也是這麼對我說的。你拿了我的錢,卻並沒有遵守保密這一條,這說明,你這個女人其實是沒有什麼信譽可言的。”
霍彭祖的打了一個響指,從另外一輛黑色的車子裡走出來一個男子,男子長相陰柔,很像日韓的明星。
他走到了霍彭祖的面前說道,“霍少,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做的乾淨些。”
“是。”
馮心怡大驚,“霍彭祖,你要做什麼?”
“你說法庭上,你老公如果把你和其他男人歡愛的照片發出去,你還有沒有希望拿到你前夫的財產?”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我這個人啊,最最小氣了,別人得罪了我,我是一定要加倍討回來的。……你既然這麼喜歡錢,那我一定要讓你淨身出戶才行。”
馮心怡憤怒的看着面前長得好看的男人,那張臉,明明那麼容易就迷惑了女人的心,爲什麼又偏偏那麼的狠。
“我陪了那個老東西,兩年,我只是要拿到我應得的那部分而已!”
她沒有錯,她用自己的青春和**來換錢,她老公既然享受了他的青春和**,自然要付出錢來。
霍彭祖最後看了她一眼,脣邊是殘忍的笑容,馮心怡真的恨,恨自己的柔軟,恨自己的無能,爲什麼她總是被人踩在腳底下,肆意的踐踏。
“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小心我把你的漂亮的眼睛給挖出來!”
“你如果是逼急了我,我大不了和你同歸於盡!”
“你若是有個本事,儘管放馬過來。”他還能怕了她不成。
霍彭祖上了車,馮心怡交給了那個小白臉,開車離開了。
他還要去接凌微呢。
……
婚紗店,
凌微看着照片中的自己,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美過,攝影師讓他們選出十張來,凌微卻選出來,她覺得每一張都好看。
“既然挑不出來,都洗出來就是了。”
“可是好多了呢。一共拍了一百多張,都洗出來,那得多少錢?”
看她摳門的樣子,霍彭祖說道,“拍婚紗照的錢是我哥贊助的,他的錢不花白不花。”
這家店的老闆,是薛澤衍的朋友,薛衍澤推薦他們來的。
“就因爲是大哥出錢,我們纔不能這麼花。……”
“你替我省錢也就罷了,憑什麼替我大哥省錢?”某人的又開始亂吃醋了。
“懶得理你。”凌微還在專心挑選着。
“算了,我大哥也挺可憐的,娶了我大嫂那種中看不中用的,不會賺錢,還整天花錢如流水……”
背後說話,我不理你了。”
“好好,不說話了,不說了。反正我們這輩子就結一次婚,就拍一次婚紗照,你要是真的都喜歡,那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