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重新啓動,很快回到了葉氏,葉非墨和阿光回了辦公室,我則開車回公司,
經過一個路口等紅燈時候,一偏頭竟然看見了郝思傑,他開着一輛嶄新的寶馬520停在右邊的車道,身旁坐了一個打扮新潮時髦的年輕女子。
不知道郝思傑和那個女人說了什麼,那個女人竟然湊過去給了郝思傑一個吻。
沒有想到郝思傑竟然也開始戀愛了,他是絕對不會有錢買車的,那麼這車肯定是那個年輕女子的。
我鄙夷的笑了,郝思嘉和郝思傑不愧是姐弟倆,竟然都這樣無恥,女的當小三騙錢,男的則找有錢女子做女朋友。
回到公司我想起了桑榆電影首映禮的事情,於是給顧南打了電話,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奇怪,顧南怎麼會不接電話?
我只好又給許安安打電話,電話接通許安安的聲音很急促,“然然,我現在有急事,待會再和你說。”
“發生什麼事情了?”
“郭陽和人撞車了,我得馬上去醫院。”
“嚴重嗎?在哪家醫院?”我趕緊問。
“在第一人民醫院。好了,我不和你說了。”許安安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聽說郭陽出了車禍,我也很擔心,下班後就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在醫院我打了許安安電話,問她在哪裡,情況怎麼樣。
許安安告訴了我樓層,我直接趕去了郭陽的病房。
郭陽小腿纏着繃帶,正躺在牀上不停的呻@吟,看見我進來聲音小了一些,我走到病牀邊,“醫生說怎麼說?”
“小腿骨折,休息幾個月就可以了。”許安安回答
“好好的怎麼會發生車禍?”我又問。
“你問他。”許安安沒有好氣。
郭陽也不呻@吟了,有些尷尬的別過臉,看他那副樣子我就知道他車上肯定有女人,果然我正這麼想着,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阿陽!”
我轉過頭,見一個漂亮女人扶着牆站在門口,“臭婊@子!”許安安看見那個女人滿眼冒火的就要上去打。
“許安安,你敢動她我饒不了你!”郭陽出聲威脅。
許安安巴掌都要扇到那個女人身上了,因爲郭陽這句話硬生生的收回來。
而那個女人見郭陽護着她,竟然挑釁般的對着許安安翻一個白眼,扭着屁股進入了病房,“阿陽,你很疼吧?我也疼,你看我手臂都擦破了,要是留疤可怎麼好?”
“放心,我會給你買最好的祛疤藥的。”
許安安氣得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在旁邊看得火起,上前一個嘴巴扇在那個女人臉上。
這個嘴巴用了我全身的力氣,巴掌下去我手心火辣辣的疼,而那個女人臉上很快就腫了起來。
沒有想到有人敢打她,她轉頭看着我,“你他媽的是誰?竟然敢打我?”
她話音未落我迎面又是一個嘴巴,打得她偏過了臉,“打的就是你這種賤人!”
我的兇悍嚇倒了許安安和郭陽,特別是郭陽吃驚的看着我,“然然!”
郭陽和我也是知根知底的,說起來他和許安安在一起還有我一份功勞,如果不是因爲我許安安不會認識郭陽,也不會嫁給他。
“郭陽,你他媽的太不像話了!你這樣欺負安安,是在打我的臉嗎?”
“我……”郭陽吐出一個字,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和許安安結婚到現在,鬧出無數花邊新聞,每次我知道後也只是打電話勸,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爆粗打人,很顯然他也懵了。
“你敢打我!”被摔了兩個嘴巴的女人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見郭陽不爲她出頭,她轉過頭來準備對我動手。
郭陽看她準備打我,馬上出聲,“住手!她不是你能碰的!”
“什麼意思?那我豈不是白白被打了?我不依!”那個女人說着話就來抓我。
看這個女人在郭陽面前一定是囂張慣了的,看見她準備打我,許安安哪裡會在旁邊看,上來一把就揪住她的頭髮,我也不管了,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對我動手,於是對着她的臉又是一個巴掌。
“賤人!臭婊@子,你們敢打我,不想活了!”女人拼命的掙扎,嘴裡不停的冒着髒話。
女人打架肯定是撕扯在一起的,我從來沒有和人打過架,而那個女人卻是一個狠手,我和許安安兩個人都不是她對手,郭陽在牀上急得大喊,“別打了!別打了!”
但是三個人誰都不聽他的,正撕扯的難解難分,突然憑空插進一個人,一腳就把那個女人給踢了飛出去。
“顧南,你打老子的女人!”郭陽怪叫。
我和許安安喘口氣看過去,見顧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病房裡。
“打你女人是輕的,老子還想打你,你他媽的混蛋!”顧南惡狠狠的罵郭陽,如果不是郭陽腿上有傷,我覺得顧南肯定會上去打郭陽的。
而那個被一腳踢在地上的女人捂着肚子吃驚的看着顧南,“顧少,你打我?”
顧南沒有理會那個女人只是看着我和許安安,“疼嗎?”
我的手上被那個女人抓了兩道血痕,許安安也不能倖免,那個女人也不比我們好在哪裡。頭髮被許安安扯下來一大把,臉上也被抓破了。
我對着被抓破的手吹吹氣,“能不疼嗎?”
“我幫你出氣可好?”顧南的話音落下郭陽怪叫一聲,“顧南,你要是動她,老子和你沒有玩!”
“今天老子就偏要動她,郭陽,你他媽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你養情婦氣你老婆那是你的感情家務事,老子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是老子最在乎什麼你不是不知道吧?你這是在打我的臉啊?”
我還是第一次見顧南殺氣騰騰的樣子,郭陽愣了一下,看我一眼,終於沒有做聲,顧南對外面一聲喊,“還愣着幹什麼?把她給我拖出去!”
“顧少……顧少!”那個女人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嚇得聲音都變了,又哀求郭陽,“阿陽,救我!”
沒有人理會她的叫聲,顧南的保鏢漠然的走進來捂着那個女人的嘴把她拖了出去。
顧南看向我和許安安,“你們兩個真是笑話,兩個打一個都打不過!”
我沒有說話,說實話我被震住了,顧南剛剛那麼狠,他的保鏢會對那個女人做什麼?不會殺了她吧?
許安安對着流血的手吹吹氣,“然然,我們去找人包紮一下!”
我點頭和她出了病房,看顧南沒有跟出來,我小聲的問她,“安安那個女人不會死吧?”
“死?怎麼可能?然然你那腦子都想些什麼?現在可是法制社會。”許安安笑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鬆了口氣。
“她不會死,不過會比死還難過的。”許安安對着我嫵媚的一笑。
“什麼?”
“落到顧南手裡,有一千種收拾她的手段,今天我真是解氣啊!”
許安安的話嚇我一跳,“安安,顧南今天真讓我陌生,我發現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我認識的顧南了。”
“人都會變的,他要管理那麼大的公司,還要把它發揚光大,不變纔怪。”許安安嘆口氣,“只要他對你的好不變就好!”
醫生替我和許安安對傷口進行了簡單處理後我和她又一起回到了病房。
看我們回來顧南看了下我的手,“還疼嗎?”
“不疼了!”
郭陽也對我笑了下,“然然,剛剛的事情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真正對不起的人是安安,你應該向她道歉!”我沒有好氣的回答。
郭陽看了眼許安安,似乎想說什麼,不過許安安別過臉不看他,他有些尷尬的轉過視線。
氣氛很尷尬,我把目光看向顧南,“剛剛我打你電話沒有人接。”
“你打過我電話媽?”顧南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我手機不在身上,一定是掉辦公室了。對了,然然,你打我電話什麼事情?”
“是這樣,這個禮拜天有一部電影首映禮,有人託我請你去捧場呢,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然然的請求我就算是沒有時間也要抽時間。”顧南笑眯眯的,“不過我很好奇,你的那個熟人是誰?”
“桑榆。”
“桑榆?然然你什麼時候和桑榆這麼熟悉了?”許安安吃驚的插話。
“都是巧合,我們公司和葉非墨的公司有合作,然後在葉非墨那裡和她見過幾次。”我解釋。
“就見過幾次她就敢對你提這樣的要求?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許安安說話一向口無遮攔。
“怎麼了?”我疑惑的看向許安安。
顧南乾咳一聲,“沒有什麼,既然你答應她了,那我會去參加首映禮的,對了,然然你也會去吧?”
“她也請了我,我不想去……”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來接你,我們一起。”
這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我突然想去一件事,那個和郭陽撞車的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於是就問出口:“和郭陽撞車的人傷得怎麼樣?責任是誰的?”
“責任當然是那小子的,還能是我的?”郭陽理直氣壯的。“說起這個我就生氣,那小子運氣好,沒有受傷,只是車被撞壞了,新買的520,不過幾十萬的破車,可心疼死那小子了,當時竟然不管老子死活,一直在那唉聲嘆氣的。”
“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這樣不把錢當回事啊?顧南調侃他。”
“他人呢?”
“被交警叫走了,等下他來病房老子一定要找他晦氣!”郭陽就是這個不肯吃虧的毛病。
我們說着話,兩個交警進入了病房,“郭少,你傷得怎麼樣?”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郭陽沒有好氣,“對了,那個撞我的小子呢?怎麼到現在還不來道歉?”
“就來了,就來了!”警察說完對着門口喊,“郝思傑,還不進來道歉?”
郝思傑三個字讓我和許安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