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帶着試探性的問,眼睛在掃視着,生怕真會一不小心就出現了他口中說的那個未婚妻。
薄野靳風薄冷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始終沒有吭聲。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第一晚自顧的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她聲音弱沙啞:“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會讓你爲難。”
說完這句話,第一晚繞過他的身,朝門的房向走去。
邁出的每一步,她都覺得很沉重,很艱難。
甚至她的心,還在渴望……他會開口挽留。
但最終,她推開了門——
身後,薄野靳風看着第一晚那抹嬌小的背影,心裡念着她,可是行動上,卻始終無法沒辦法縱容自己,胸口上的傷還在無時不刻的提醒着他,不要一次又一次的爲一個女人犯傻。
……
雨,越下越大。
太子港就是一座海城,房子建立在島嶼上,這時候,彷彿連老天都在懲罰她,狂風暴雨如片片鋒利的刀片在她身上卷襲。
第一晚邁出門,看着前面漆黑的夜和雷鳴閃電,方纔僞裝的堅強,一瞬間崩塌了。
她最怕雷聲,宛若一場噩夢一樣。
她回頭看了一眼別墅,那個方向裡,沒有人出現。
第一晚緊咬住了脣,心裡的恐懼讓她極爲無助,她想回去找薄野靳風,可是一想到他說的未婚妻,又忍住了不敢去打擾。
或許,在他眼裡,她是真的沒有地位了。
不敢暴露在衆人的視線之下,第一晚一直沿着別墅西院的方向走去。
這裡有個避雨的亭子,她一個人捲縮在那,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心裡涌上酸澀。
未婚妻……
她原以爲,不會那麼快……
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原來,一直以來,她在他心裡,都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撼動的了他未婚妻的位置,在他的生命裡,她只是一個過客而已,是她……想法太多。
……
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雨的跡象。
落地窗邊,薄野靳風筆挺的站在那,眸光朝下搜索着女人的身影。
他趕她走,似乎連老天都不答應。
要不然,怎麼會突然下一場這麼大的雨。
他讓她走,她就真的傻不拉嘰的走了?
她不是臉皮厚?
他說有女人,她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
就算真有了,她難道就不知道搶?
死女人,蠢到無可藥救!
他薄野靳風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她的溫順,沒主張,在他面前,她可以潑辣,甚至蠻不講理,只要是她,他怎樣都喜歡。
就這麼一句話,她說走就走,沒骨氣愛上他,又爲什麼又跑回來撩撥他的心?
他就沒想過,心疼這樣的女人,他恨不得掐死她。
死了,屍體還算他的。
邁威爾推門進來,準點提醒他:“先生,您該換藥了。”
薄野靳風沒有出聲,眼睛還朝那個方向望着,過了半晌,他才問出聲:“她走了?”
他一直都知道,先生沒這個本事這麼殘忍的對第一晚小姐,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
“還沒,外面雨下的很大,第一晚小姐在西院的小亭子裡。”
他冷笑了一聲。
跑那裡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