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去找劉嫂,我們倆一起擡你吧!”相思琪說道。
柳芸容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丟人不丟人的了,只要不讓相明光背就行,便點點頭:“叫……叫劉嫂吧!你們一起!”
“嗯!”相思琪點點頭,“我馬上就回來!”
站起身來的時候,她又看了看相明光,咬咬脣才說:“爸,不如你去開車吧!”
“嗯。”相明光點頭道,看了柳芸容一眼,隨相思琪一起離開。
才走到客廳,正準備叫劉嫂,相逸鐸便帶着季亞若進來了。
“哥!你回來太好了!”相思琪說道。
“怎麼了?”相逸鐸問道。
相思琪看看劉嫂,說道:“媽不太舒服,你跟我來一下!”
相逸鐸跟季亞若說:“你先去看澤澤,我去看看媽。”
“我跟你一起吧!跟媽打聲招呼再回家。”季亞若說道。
相逸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要同意,卻被相思琪給攔了下來:“嫂子,你先回去照顧澤澤吧,沒什麼的!”
她想柳芸容現在這種情況,也肯定不想讓自己的兒媳婦看到。
季亞若看相思琪的神情不怎麼自然,知道其中應該是另有隱情了,便點頭道:“好吧!”
相逸鐸跟着相思琪來到二樓,柳芸容和相明光的臥室,柳芸容疼得害怕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嗷嗷哭。
“媽!這是怎麼回事!”相逸鐸變了臉色。
“哥,先去醫院吧!到時候我再跟你說!”相思琪說道。
“好!”相逸鐸說道,蹲.下身,相思琪扶着柳芸容,幫着相逸鐸一起,終於將柳芸容給背了起來。
在劉嫂的目瞪口呆下,將柳芸容背上了車。
相逸鐸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因爲喝了酒,所以由相明光來開車。
正在半路,相明光來了電話,是閻嬌的。
他低頭看了看,將電話掐斷。
直到到了醫院,醫生給柳芸容做了檢查,說道:“沒什麼事,只是普通的扭傷,擦點藥,按摩一下就好了,先住一晚上,讓護士給按摩一下,將淤青化開。”
聽到柳芸容沒事,相明光便偷偷來到走廊上,給閻嬌去了電話。
“明光!剛纔是有事嗎?”閻嬌問道。
“嗯,有點事,你找我什麼事?”相明光問道。
“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害怕,眼前總是出現那隻死老鼠和恐嚇信,就怕一會兒又有快遞過來按門鈴。”閻嬌說道。
“別怕,我這就去陪你。”相明光說道。
“嗯,你快點過來,我一個人好怕!”閻嬌說道。“對了,明光,你回去……問了你妻子了嗎?”
相明光沉默了一會兒,便說道:“事情還沒查出來,你先別急,這幾天我陪着你,不用怕。”
“好。”閻交點頭。
掛了電話,她看着手中拿着的跟柳芸容收到的那些,一模一樣的照片,冷下臉來。
沒查出來?
哼!擺明了是敷衍她!
證據都已經制造的那麼明顯了,還沒看出來,除非是白癡!
而他相明光,肯定不是白癡!
而相明光也沒有跟相逸鐸他們打招呼,將車留在醫院,自己打了個車離開。
在這種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兒女,只有藉着閻嬌這個藉口,暫時躲開。
護士給柳芸容塗上藥油,按摩完之後離開,相思琪才問:“媽,怎麼回事?我在樓下都聽到你們的爭吵了。”
柳芸容一聽相思琪提起,眼淚又撲簌撲簌的往下落。
“我聽到好像提到了什麼小三,怎麼回事?爸他……在外面有女人了?”相思琪試探的問道。
“嗚嗚嗚嗚嗚……”柳芸容聽到她這話,立刻傷心地大哭了起來,想把頭埋在枕頭裡,可是腰疼的讓她根本就動不了,當着兩個孩子的面,愈發的委屈。
相逸鐸並不知道他們爭吵的過程,所以還有些不信:“媽,不會是你搞錯了吧?”
“沒錯!這次絕對沒錯!”柳芸容紅着眼,惡狠狠的說,“就在我生日那天,有人給我寄了一份匿名的快遞,裡面全是你爸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照片,那畫面……”
柳芸容別過頭,緊咬着牙,憋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太不堪入目了!”
“我就是怕影響家裡面,影響到你們倆,我才憋着不說。”柳芸容說道,“我拜託你們的舅舅幫我調查那個女人是誰,結果查出來就是相逸陽的秘書!”
相逸鐸和相思琪都是一驚,相明光和相逸陽一向走的近,沒想到卻因此跟相逸陽的秘書走到了一起。
“媽,既然一直裝作不知道,今天怎麼又打起來了?”相逸鐸問道。
“今天我去你們舅舅家,就是商量這事兒的,我也知道我平時做事衝動了些,所以就想找你們舅舅商量,今後要怎麼辦。結果就接到了你爸的電話,讓我回去,說是有事兒找我。”柳芸容說道。
“你舅舅纔剛剛跟我說了調查過閻嬌和你爸的情況,我聽着正是在氣頭上的時候,他讓我回去,我就偏偏不想回去,就留在你舅舅家吃飯,晚上纔回的家。”柳芸容說道。
相思琪這才明白,爲什麼今天柳芸容會回來的這麼晚。
“誰知道一回來,你爸就質問我,說我去威脅閻嬌了。”說起這事兒,柳芸容就覺得冤。“說我給閻嬌公司傳真恐嚇信,還給她寄死老鼠!”
“我傻嗎?我要真威脅就直接寄到她家了,寄到相逸陽的公司,是想讓相逸陽看咱們家的笑話嗎?”柳芸容怒道,她雖然做事衝動,可是該顧全自家顏面的時候,她也不會做出蠢事!
“別說這件事兒不是我乾的,就算真是我乾的,是他先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兒的,憑什麼來質問我?難道他在外面找女人,還是個小的能當他女兒的女人,他還有理了?居然來向我興師問罪,我纔是受害者吧!”
“而且,我說了不是我乾的,他也不信!我一整天都在你舅舅家呢,我能幹什麼?”柳芸容怒道。
相逸鐸沒說的是,如果站在相明光的立場上,定會認爲這是柳芸容的藉口,恐嚇信和快遞,都不需要她本人來發。
“我真是氣到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任我說破嘴皮子他就是不信,還站在那個狐狸精那邊,這讓我怎麼能忍的了!”柳芸容說到氣極,委屈的淚水又涌了出來。
“我一氣,就像以前那樣,撲着他打,我當時恨不得將他打癱了,讓他好好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來冤枉我!”柳芸容哭道,“可是他竟然一點都不客氣的把我往門上甩!”
一想到當時的畫面,柳芸容就覺得心冷。
這就是跟她生活了多年的丈夫?
爲了別的女人都能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這次爸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相思琪也氣怒的說。
“媽,你放心,我一定站在你這邊!”相思琪說道。
柳芸容淚眼婆娑的點頭。
相逸鐸一直只是聽,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又陪了柳芸容一會兒,他說:“媽,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明天腰好點了我們就把你接回家,你什麼事都別想,這事兒交給我們處理吧!”
柳芸容點點頭,相逸鐸拉着相思琪離開。
“哥,你這麼急着拉我離開幹什麼?”被相逸鐸拉着離開醫院,相思琪立刻問。
“思琪,這件事你別管。”相逸鐸說道。
“爲什麼不管!難道就讓爸聯合外面的女人欺負到咱媽.的頭上?”相思琪氣道。
“現在爸能爲了那個女的跟媽動手,明顯跟那個女人的感情正熱乎着,這時候你再插.手,非但幫不了媽,還會讓爸連你也一塊排斥。”相逸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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