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傑決心要與這場婚事對抗到底了,不管他們說什麼,他都不會有絲毫的動搖和改觀。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吳娜儘可能的勸說莫文傑。
“媽,你愛爸爸,蘇姨和宮叔他們也相愛,你們經歷過真正的愛情,難道你們還不懂得,愛一個人,與不愛一個人的痛苦感受嗎?我不愛宮厲靈,真的沒有辦法和她在一起。不能。”莫文傑氣得直跳腳。
“你愛誰?薛依潔那個女人嗎?”莫巖一直都不相信,之前吳娜跟他說的話,自己的兒子對薛依潔有意思。現在莫文傑爲了薛依潔,連結婚都不結了,這讓他不得不相信,莫文傑和薛依潔在一起的事實。
“是,我愛她。”他沒有否認,還承認了。
“你愛她什麼?她是項逸謹的女人,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你怎麼可以跟那樣的女人有關係?是不是她引誘你的?”
“爸,我不許你這樣侮辱她。我喜歡她,是我的事,這一點依潔壓根就不知道。”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心計深沉得很,我見過無數那樣的女人。她之所以討取你的歡心,只是爲了幫助項逸謹栽種紫果。你真以爲她對他,是出於真心的嗎?”
“我說過,我喜歡她,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也從來都沒有向她表白過。你能不能不要侮辱她呀?紫果的事,難道你也不相信她嗎?她沒有抄襲任何的作品,那真的是她一手研發出來的,是有小人在背後動手腳,不是她不願意將紫果的銷售權給我們莫氏。我到底要解釋多少遍,你才能夠釋懷啊?”
莫文傑的話,讓莫巖和吳娜都傷心不已。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連表白都沒有說出來,就在心底想要跟她過一生一世了。
薛依潔真是一個禍害,項逸謹被牽扯其中,還有一個夏景昭,爲了她而特意研究出一款叫什麼梔潔的香水,現在連同他們的兒子也被迷惑住了。
“文傑,薛依潔她不適合你,你和她在一起,也不會有幸福的,聽媽媽的話,安心和厲靈結婚,這樣你才能夠真正的幸福。懂嗎?”吳娜緩和一下口吻,不與莫文傑爭吵。
宮厲陽站在他們中間,此時此刻,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居然不知道,是應該支持莫文傑的做法呢?還是應該和吳娜和莫巖一樣,強行勸說他,必需跟宮厲靈結婚。
“取消婚禮吧,趁現在請帖還沒有發出去。就對外稱那是別人的謠傳,我和宮厲靈壓根就沒有決定要辦什麼婚禮。”莫文傑不會聽吳娜的勸說,反而勸說着自己的母親,希望他們把婚禮取消。
“你在說什麼混賬話,婚禮必需如期舉行。”莫巖不會讓他胡作非爲。
“就算你們舉行婚禮,我也不會參加,你們若是逼我到婚禮現場,我也會離開,到時候宮厲靈和你們的臉面,一定會更難看。若我無法離開婚禮現場,那麼我和宮厲靈之間,也只會是一場有名無實的婚禮。我不會給她任何幸福。”莫文傑拿開吳娜握着他手臂的手,憤怒得揚長而去。
“你……你這個不孝子……咳咳……”莫巖氣得猛然咳嗽起來,氣急攻心吐了好大一口血。
“莫巖……你別嚇我……”吳娜扶着莫巖的身體。“文傑,你快回來,你爸爸出事了……文傑……”不管她怎麼喊,莫文傑也沒有回頭,興許他太氣憤,纔會忽略了吳娜的叫喊聲。
“吳姨,你別擔心,我馬上開車送莫叔去醫院。”宮厲陽有些後悔,剛纔不應該與莫文傑在院子裡面大吵,不然的話,他們二老,也不會聽到他們的對話。
星空之下,街道邊停着的黑色賓利,車窗緩慢的上升起來。裡面的人將剛纔在宮公館別墅院子裡的一幕,全部都看得清楚。
“亂了,全部都亂了。呵呵……”男人將墨鏡戴上,口中散發出來的笑聲,如同鬼魅一般的嚇人。
“老闆,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麼?”
“薛依潔這個女主角,戲份真的特別的足。什麼是紅顏禍水,瞧瞧這個就是。她一人力,居然打翻了幾大集團的主要人員。”男人的嘴角,微微上向翹起,呈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越亂越好,等着看好戲吧。”
薛家巷。
項鵬濤和項嘉倫偷偷的離開項府,來到了薛家巷,一路上他們都是跟蹤着,電腦裡面的跟蹤器而行走路線的。可是,當電腦裡面的跟蹤器,不是指引他們去薛依潔曾經住過的家時,項嘉倫本能的停下了腳步。
“你怎麼了?”項鵬濤不明白弟弟的意思。
“這邊纔是媽咪的家,你難道忘記了嗎?你以前也是去過的。”項嘉倫指着另一邊相反的方向。
“電腦裡面的跟蹤器,是讓我們走這邊,也許媽咪這會兒不在家。我們沒有必要去薛家,只是去找媽咪。”項鵬濤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不在理會項嘉倫。
“哦,哥哥等等我。”項嘉倫想想他的話也對,便趕緊跟了上去。
他們是找薛依潔,又不是去薛家,幹嘛非要走薛家的方向呢。
薛家巷這個地方,項嘉倫住過一段時間,還算特別的熟。不過在跟蹤器的指引下,他們倆還是走了將近二十分鐘,才找到薛依潔裡面的跟蹤器。
“維修電?”項嘉倫盯着門口的牌子,一臉的震驚。
“……”項鵬濤沒有說話,則是快速的把小電腦收拾起來。並大步朝店裡面走去。
項鵬濤有種預感,薛依潔絕對沒有在這裡,他們找到的只不過是薛依潔的而已。
“叔叔。”項鵬濤禮貌的叫一聲店老闆。
“小朋友,你們倆找誰?”也許是因爲他們倆是雙胞胎,看起來又特別的可愛,老闆對他們說話的聲音,才比普通人更加的親切。
“最近幾天有沒有人拿一部粉紅色的過來維修?的大屏幕上,還有我們兩個人的照片。”項鵬濤仔細的向老闆說。